男女主角分别是克夫会克夫的女频言情小说《全村逼我嫁傻子,我把福井抽干了克夫会克夫 番外》,由网络作家“炸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村长带着全村人来我家提亲时,我刚重生一小时。上一世,他们在我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用同样的笑脸说着“为你好”,然后打断我的双腿,把我塞进了村长傻儿子的婚房。在这个极度缺水的年代里,井水是村子的命,而我,是井的命。他们说,福女不能离开村子,否则井会枯,村会亡。这一次,看着村长那张布满算计的脸,我笑了。我说:“嫁可以,但我的福气太盛,得先‘嫁’给这口井,不然会克夫。”他们信了。我看着他们脸上贪婪又狂喜的表情,心里那口枯了二十年的井,终于泛起了滔天恶浪。......会克夫当然是我瞎编的。但在我们这个愚昧了几十年的村子里,任何沾染上“传统”和“说法”的东西,都具备不容置疑的权威性。果然,听到“克夫”两个字,李大山的脸色微微一变。他那傻儿...
《全村逼我嫁傻子,我把福井抽干了克夫会克夫 番外》精彩片段
村长带着全村人来我家提亲时,我刚重生一小时。
上一世,他们在我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用同样的笑脸说着“为你好”,
然后打断我的双腿,把我塞进了村长傻儿子的婚房。
在这个极度缺水的年代里,井水是村子的命,而我,是井的命。
他们说,福女不能离开村子,否则井会枯,村会亡。
这一次,看着村长那张布满算计的脸,我笑了。
我说:“嫁可以,但我的福气太盛,得先‘嫁’给这口井,不然会克夫。”
他们信了。
我看着他们脸上贪婪又狂喜的表情,心里那口枯了二十年的井,终于泛起了滔天恶浪。
......
会克夫当然是我瞎编的。
但在我们这个愚昧了几十年的村子里,任何沾染上“传统”和“说法”的东西,都具备不容置疑的权威性。
果然,听到“克夫”两个字,李大山的脸色微微一变。
他那傻儿子李宝福,就是他和他老婆的命根子。
村民们也开始窃窃私语,显然对这个说法深信不疑。
我垂下眼睑,继续用蚊子般的声音,抛出我剩下的话。
“所以......我想着,是不是得先举行一个仪式。”
“把我的福气,分一些出来,先‘嫁’给咱们村的命脉——那口古井。”
“这样,井水能更旺,咱们村的福气也能更上一层楼。我的福气分出去一些,就不会那么满了,也就能安安稳稳地嫁给宝福哥,不会冲撞到他。”
我把话说得恳切又周全,每一句都踩在他们的贪婪之上。
把福气嫁给井?
李大山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这听起来,简直是福上加福,稳赚不赔的好事!
既能让井水更旺,又能保证他儿子的安全。
最重要的是,通过这个仪式,我和这口井,和整个村子,就彻底捆绑在了一起。
再也无法分割。
“好!好办法!”
他激动地一拍大腿,当场拍板。
“晚丫头,你真是我们村的好孩子!想得太周到了!”
他甚至自作主张地,给了我一个无比宽裕的时间。
“这样,叔给你三天时间!你就在家好好准备,什么都不用干!一定要把这个仪式办好,把福气‘嫁’得足足的!”
他生怕我准备得不充分,福气分得不够多。
人群再次爆发出赞同的附和声。
他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赞许和期待,仿佛在看一个即将为他们带来无尽财富的宝贝。
李大山心满意足地带着村民们离开了。
我站在门口,还能听到他们远去的议论声。
“还是村长有办法,这么一搞,福气就永远跑不掉了。”
“是啊,晚丫头嫁给井,再嫁给宝福,这是双重保险啊!”
我妈也满脸笑容地回了屋,开始盘算着三天后的婚礼要收多少彩礼。
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我缓缓走到院子里的水缸前,看着水面倒映出的那张脸。
清秀,苍白,眼神却冷得像冰。
他们以为,他们锁住的是福气。
他们不知道,三天后,这口古井,将会成为他们所有人的坟墓。
我妈在屋里哼着小曲,手指在计算器上按来按去。
她在算,三天后我这场“婚事”,能从李大山手里抠出多少彩礼。
毕竟,我可是“福女”。
我面无表情地走回自己那间漏风的房间,反手锁上了门。
隔绝了她那刺耳的幻想。
上一世,我妈在他们来提亲的时候,站在旁边,搓着手,一脸的与有荣焉,想来也是在算计彩礼。
我哭着求他们,说我想去上大学,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然后,李大山脸上的笑就消失了。
他示意身后的两个壮汉按住我。
在一片叫好声中,他亲手抄起一根木棍,对准我的腿,狠狠砸下。
我甚至没能发出一声惨叫,骨头碎裂的剧痛就吞噬了我的一切。
他们打断了我的腿。
他们把我锁在屋里,逼我嫁给了李大山的傻儿子,李宝福。
那是一个连话都说不清,只会傻笑和流口水的傻子。
新婚之夜,他撕扯我的衣服,啃咬我的皮肤。
往后的每一天,他但凡有一点不顺心,就对我拳打脚踢。
而李大山和他老婆,只会站在门口,夸他“有男人样了”。
我成了全村的福女,也成了李家随意发泄的牲口。
我的腿再也没好过,一瘸一拐,像个废人。
他们说,这样我就跑不掉了。
村里的那口古井,也确实因为我的“留下”,好几年都没有干涸过。
直到有一年,大旱。
井水第一次出现了下降的迹象。
村民们看我的眼神,就从敬畏变成了怨毒。
他们说,是我这个福女的福气不够了。
他们不再给我送饭,把我锁在黑漆漆的柴房里。
任凭我如何拍门,如何哀求,都没有一个人回应。
我活活饿死在了那里。
死的时候,我听说,他们准备把我当成祭品,填进那口即将干涸的井里。
用我的血肉,祈求新的福气。
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冲破我的胸膛。
我死死掐住掌心,尖锐的刺痛让我从地狱般的回忆里挣脱出来。
我抬起头。
从床板下的夹层里,摸出了我全部的家当。
一个破旧的老人机和五千三百二十七块现金。
这是我高中三年,每个周末去县城餐馆端盘子,一分一分攒下的血汗钱。
上一世,这笔钱连同我的录取通知书一起,被我妈搜走,交给了李大山,成了他们打断我腿后给我的“汤药费”。
这一世,它将是我复仇的启动资金。
我开机,电量只剩一格。
通讯录里只有一个号码,备注是“小慧”。
我高中时在城里打工认识的朋友,也是唯一一个,在我被全村孤立时,还愿意分我半个馒头的人。
我拨通了电话。
小慧在那头很惊喜,但我没时间叙旧。
“小慧,帮我个忙,事成之后,我给你一万块中介费。”
电话那头沉默了。
一万块,对我们这种刚从乡下走出来的女孩来说,是天文数字。
“林晚,你......你干什么?”
“我考上大学,村里高兴,要给我办个‘庆功会’,顺便搞个农业科学项目,造福乡里。”
我用我这辈子最平静的语调,说着最离谱的谎。
“项目需要做‘地下水质压力测试’,得租十几辆大型水车,越大越好。”
“租期三天,酬劳我出双倍。”
“你只要帮我联系到司机,把他们带到村口就行。”
小慧在那头被我一连串的话砸蒙了。
“水车?压力测试?晚晚,我怎么听不懂啊......”
“你不需要懂,”我打断她,“你只需要告诉司机们,这是我们农业大学的科研项目,保密,钱多,活轻快。”
高额的报酬终究战胜了她小小的疑惑。
她答应了。
挂断电话,老人机彻底没电,自动关机。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一辆巨大的蓝色水车,就停在了我们村那狭窄的村口。
全村都被惊动了。
人们披着衣服从家里跑出来,围着水车指指点点,满脸的惊奇和不解。
李大山和他那个傻儿子李宝福也来了。
李大山皱着眉,正要开口质问。
我从人群后走了出来。
“叔,这是我请来的。”
我迎着所有人的目光,表情平静,装出一脸神圣的样子。
“这是我‘嫁井’仪式的第一个步骤,叫‘引福’。”
我指着巨大的水车,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我们福女的福气,不能凭空产生,需要有引子。这车里装的,是从城里龙王庙求来的‘天河水’。我要先把‘天河水’的福气引下来,跟我的福气融合,再一起‘嫁’给古井。”
“这样,咱们的井,才能福上加福,万年不枯!”
村民们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们不懂什么叫“引子”,但他们听懂了“龙王庙”和“万年不枯”。
这就够了。
李大山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重新堆满了算计的笑容。
“还是晚丫头有见识!要上大学的人,懂的就是多!”
他满意地拍着我的肩膀,那力道,像是要提前确认这件“私有财产”的归属权。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水车旁,示意司机打开阀门。
一道清澈的水柱猛地冲出,砸向井边早已干涸多年的引水渠。
水花四溅。
村民们爆发出巨大的欢呼。
他们奔走相告,说福女显灵了,要给村子带来天大的好运。
有几个老人甚至当场跪下,对着水流的方向开始磕头。
我妈站在人群里,腰板挺得笔直,脸上满是虚荣的红光。
我看着眼前这幕荒诞的狂欢,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可怜吗?
不。
愚蠢,且贪婪。
罪有应得。
白天,我指挥着陆续到来的水车,一车又一车地,把水“灌”进那条根本不通往井里的旱渠。
水流在烈日下蒸发,渗进干裂的土地,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村民们却看得如痴如醉。
他们坚信,每一滴流走的水,都转化成了看不见的“福气”,储存进了古井的深处。
李大山更是派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在我身边“帮忙”,实际上是监视。
他怕我偷懒,怕我把福气引得不够多。
我求之不得。
我让他们帮忙维持秩序,让他们帮忙指挥交通,把他们支使得团团转。
而我,则找了个树荫,坐了下来。
我看起来像是在闭目养神,为晚上的仪式积攒精力。
实际上,我在等。
等黑夜降临。
等这场狂欢真正的主角登场。
深夜,村子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几声狗吠。
监视我的小伙子们早就扛不住,回去睡了。
我给我妈的晚饭里,加了点“料”。
她现在睡得比谁都沉。
我悄无声息地走出家门,来到了井边。
十几辆水车如钢铁巨兽般,在黑暗中静静地蛰伏。
司机们正聚在一起抽烟打牌。
为首的,正是张叔。
他看到我,掐了烟,朝我走来。
“小姑娘,这大半夜的,还不睡?”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我没有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直接塞进他手里。
“这是定金。”
“从现在开始,按我说的做。”
张叔掂了掂钱的厚度,眼睛亮了。
“你说。”
“把你们车上所有的大功率水泵,都给我架到井口。”
我的指令简单明了。
“把这口井,给我抽干。”
张叔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抽干?小姑娘,你不是说要往里灌水吗?”
“白天的戏,是演给村里人看的。”
我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晚上的,才是正事。”
“你只管抽水,抽出来的水,我按市价卖了。明天一早,就会有买家在村外等你们。”
“你把水运出去,钱货两清。”
张叔沉默了。
他是个跑江湖的,见过的怪事不少。
但他从没见过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能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么疯狂的话。
“这井......是你们村的命根子吧?”他犹豫了。
“你把它抽干了,你们村的人怎么办?”
我笑了。
“张叔,你觉得,一群要把自己村里唯一的大学生打断腿,嫁给傻子,只为留下所谓‘福气’的人,配有命根子吗?”
张叔愣住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没再给他犹豫的机会。
我从口袋里又掏出一沓钱,加码。
“这是给兄弟们的辛苦费。干不干?”
金钱的诱惑,和我话里透露出的信息,让他做出了选择。
他市侩,但有底线。
他的底线,就是不问雇主家事。
“干!”
他吐出一个字,转身对手下人一挥手。
“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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