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写谁的名字？”
我歪头，故作天真：“当然是写我的呀，婚前财产，加名字也没用的。”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婆婆的嘴角也垮了下来。
“不过……既然都是一家人，彩礼就不要了。”
张明伟的表情立刻阴转晴：“真的？老婆你太懂事了！”
婆婆拍着大腿直乐：“这才对嘛！我就说小念最明事理！”
我笑着点头，从包里抽出新拟的协议：
“那把这个签了吧。”
《人造子宫移植手术知情同意书》。
张明伟触电般缩回手，脸色发白：“开什么玩笑！男人怎么能生孩子！”
婆婆却一把拽住张明伟的胳膊：“哎哟喂，这主意妙啊！现在科技多发达！”
“生孩子有什么难的？妈当年生完你第二天就下地干活，现在的人就是矫情！”
我点头应是：“阿姨说的对！”
“到时候我亲自照顾你坐月子！也不用花冤枉钱请月嫂！”婆婆拍着胸脯保证。
她突然压低声音凑近张明伟：“等孩子生下来，房子、车子不都是咱家的？”
张明伟的喉结动了动，眼神闪烁。
“这手术怎么操作？”
我微笑着翻开手术宣传册：
“现在技术很成熟了，微创手术，只需要在腹部开个小口。”
“把特制子宫和筛选好的卵细胞放进去就行，胎儿发育时会自动撑大。”
“剖腹产的时候，”
我比划了下，“从这里划开取出来，留道疤而已。”
张明伟的眉头略微舒展。
婆婆立刻插嘴：“也就是留个疤，根本没事！男人才不像你们女人这么矫情，动不动就喊疼。”
“那明天就去医院做术前检查？”
3
婚后一个月，生活表面风平浪静。
那天我晾衣服时，听见婆婆在阳台打电话，嗓门大得整栋楼都能听见：
“我家明伟就是有本事！娶媳妇一分钱没花，还白得套大房子！”
“那丫头片子现在可听话了，我说东她不敢往西！”
我攥着衣架的手指发白，嘴角却勾起冷笑。
是啊，没花钱的东西，谁会珍惜？
就像商场里打折送的衣服，随手塞进衣柜，皱了也不心疼；
而攒了三个月工资买下的裙子，却要熨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