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走吧。”
我看着她温柔深情的眼神,那样珍而重之的神情,曾经只属于我。
心脏像是被钝刀划过,却已经流不出血来。
虞婉转头看了一眼母亲,摆手道。
“既然李夫人病得不轻,那就带她去医院看看,没事少出来吧。”
保镖立刻列队开道。
李家众人长舒一口气,母亲更是痴傻的倒在亲戚怀里。
等虞婉离开后,保安的对讲机里传来冰冷的指令:
“虞总说了,不能破坏风水,请灵车绕道吧。”
灵车被迫折返李家,
满屋的花圈被扔得满地狼藉,
灵堂也被拆的四零八落。
而虞氏集团的助理抱臂而立,冷声道:
“集团今日庆功宴,特批虞圆五里禁止丧葬车辆通行。”
他踢了踢翻倒的供桌,冷哼一声:
“你们家这空棺,明摆着就是要触我们虞氏集团霉头!”
“假丧事,你们直接往垃圾站送,我们也不是不能通融。”
李家长辈们气得浑身战栗,
这种仗势欺人的把戏,明眼人都看得真切。
“我们是真的有丧事!是净恒的葬礼!”
助理嫌恶地走开,明显不信。
只有母亲疯疯癫癫,看不懂局势,布满针眼的手抚过棺木,
声音轻得像在哄幼时的我:
“阿恒别怕,妈妈在这,妈妈给你拿糖吃。”
我哭着贴在母亲耳边轻声道歉,
“妈妈,是儿子不孝,让您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2
趁着母亲入睡,我没忍住飘进了虞家,
去见那个我等了整整四年的人。
虞家灯火通明,我的灵魂轻易穿过层层安保,终于找到了她。
书房里,虞婉独自站在落地窗前,
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边摆着的一个旧娃娃——
那是我四年前亲手做的。
“这个娃娃真特别。”
江霖推门而入。
“喜欢?”虞婉转身,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他点点头。
虞婉随手拿下娃娃递给她:“送你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