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臂,那些棍棒却穿过透明的掌心,一次次砸在她佝偻的脊背上。
“晦气东西!”保安队长啐了一口,
“谁不知道你们李家当年怎么欺负虞总的?现在虞总随便都能弄死你们,你们不夹着尾巴做人,还敢当面挑衅碍眼,不想活了?”
虞婉冷漠的声音突然从人群前虞传来。
“住手。”
面前的保安让开一条路。
窈窕美丽的女人,从人群中缓缓走来。
李家人死死护着棺木,全都低垂着头。
生怕跟她眼神的交汇,会招来这位新贵的报复。
高考结束那天,虞家宣告破产。
虞婉被诊断出严重的心脏问题,医生说再不手术活不过三个月。
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狠心抛弃了她,转身与她死对头邹清暧昧。
那一天,暴雨如注。
她拖着病重的身躯,跪在母亲面前,求见我一面。
母亲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门当户对的时候,没见你这么死皮赖脸,现在破产了,命也要没了,你倒学会跪着求人了?”
她跪在雨里,固执的要见我一面。
医生说,她再不回医院可能会死。
我还是让她进来了。
她浑身狼狈,而我则慢条斯理的抱着邹清念写给她的情书。
我嗤笑出声,将她的心意撕的粉碎。
“虞大小姐,你连住院费都付不起了,怎么还有脸来纠缠我,现在滚还能走着出去,等我动手,你只能横着出去了,听见了癞蛤蟆?”
她抬起头盯着我,眼神黑得瘆人,嗓音嘶哑得不像话,
“李净恒,记住你今天的话,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
她红着眼转身离开,单薄的身影在雨中摇晃,几次踉跄着险些栽倒。
我的心早已痛到麻木,连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的血肉都毫无感觉。
“好啊!我等着!”我对着她的背影嘶吼,“我倒要看看,你这条贱命能活到什么时候!”
这句话,成为了我们的诀别。
她恨我,所以拼命的活下去。
拼命的抓住一丝一毫的机会,用了四年的时间,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