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的人都走光了,赵兆雪也不再是之前那副娇娇弱弱的样子。
“温稳,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是在通知你。”
“不让也没关系的,我只是觉得这么珍贵的名额应该给更需要它的人。”
她语气狂妄的胡说八道。
哈?
我满脸问号?
我之前领教过她的招数,校庆40周年我作为学生代表准备发言。
但就在校庆前一天,她也是像今天一样,带着小跟班堵着我。
娇娇弱弱的让我让出学生代表的身份,我没同意。
校庆当天,我偶然被锁在厕所,还意外被泼了一身脏水。
校服都湿透了,没法上台,她再出场表示愿意代替我上台演讲。
我的身份,我的稿子,都为她所用。
可等我报告老师,准备调取监控调查幕后黑手的时候,突然被告知当时摄像头损坏。
笑话,我爸一年年捐那么多钱,都喂狗了啊。
今天,她又想使这一招,逼我让出保送的名额。
“赵兆雪同学,请问你说的更需要这个名额的人是谁?”
“是你吗?”
我语调逐渐冷了下来。
赵兆雪的小跟班又开始上窜下跳了。
“温稳,你和兆雪的家庭那是天上地下。”
“就算你保送到了京大,就你那贫困户的家庭能帮到你什么?”
“不像兆雪,她可以全身心的扑在科研上门,为国争光!”
“噗嗤。”
我忍不住笑出声,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科研?
为国争光?
你问问她碳酸氢钠和强碱反应的离子方程式会写吗?”
赵兆雪嫌弃的拿起我桌上的笔记,翻开我写着名字的那一页。
“温稳,有人在天上,有人在地上。”
她手腕翻转,笔记倒扣着被扔在地上。
“这名额你不让......也得让。”
望着她们浩浩荡荡的背影,我无所谓的耸耸肩。
捡起笔记本,拍掉上面的灰尘。
放弃保送需要本人签字,我很好奇,她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胁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