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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娱乐圈都知道我命硬故沅桥西全局

云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保姆车内。“小姑奶奶,这次的试镜机会可是我哭爷爷告奶奶求来的,今天虞少也在,这次你一定要好好表现听到没,可别给我丢脸。”桥西嘴里叮嘱着,手还不忘从包里翻出一个墨镜来给故沅戴上。故沅慵懒地伸了伸腰,语气淡淡地道:“知道了。”桥西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帮她拎着包下车。故沅今天穿的随意,一件蓝色圆领衬衫配背带裤,栗色长发被扎成了马尾,看起来就像是个才刚从大学毕业的小女孩,活泼明朗。“咱们走吧。”桥西语气有些焦急,离试镜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五分钟了。“急什么。”故沅突然停下来看了他一眼,见他眉间点煞,近期犯桃花,便随口提醒了一句,“最近记得少去女人堆里。”说完,故沅拍了拍桥西的肩膀,越过他径直走进时娱。桥西一脸莫名的站在原地,嘴里嘟囔:“以前不...

主角:故沅桥西   更新:2025-06-21 2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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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故沅桥西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娱乐圈都知道我命硬故沅桥西全局》,由网络作家“云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保姆车内。“小姑奶奶,这次的试镜机会可是我哭爷爷告奶奶求来的,今天虞少也在,这次你一定要好好表现听到没,可别给我丢脸。”桥西嘴里叮嘱着,手还不忘从包里翻出一个墨镜来给故沅戴上。故沅慵懒地伸了伸腰,语气淡淡地道:“知道了。”桥西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帮她拎着包下车。故沅今天穿的随意,一件蓝色圆领衬衫配背带裤,栗色长发被扎成了马尾,看起来就像是个才刚从大学毕业的小女孩,活泼明朗。“咱们走吧。”桥西语气有些焦急,离试镜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五分钟了。“急什么。”故沅突然停下来看了他一眼,见他眉间点煞,近期犯桃花,便随口提醒了一句,“最近记得少去女人堆里。”说完,故沅拍了拍桥西的肩膀,越过他径直走进时娱。桥西一脸莫名的站在原地,嘴里嘟囔:“以前不...

《全娱乐圈都知道我命硬故沅桥西全局》精彩片段


保姆车内。

“小姑奶奶,这次的试镜机会可是我哭爷爷告奶奶求来的,今天虞少也在,这次你一定要好好表现听到没,可别给我丢脸。”

桥西嘴里叮嘱着,手还不忘从包里翻出一个墨镜来给故沅戴上。

故沅慵懒地伸了伸腰,语气淡淡地道:“知道了。”

桥西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帮她拎着包下车。

故沅今天穿的随意,一件蓝色圆领衬衫配背带裤,栗色长发被扎成了马尾,看起来就像是个才刚从大学毕业的小女孩,活泼明朗。

“咱们走吧。”桥西语气有些焦急,离试镜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五分钟了。

“急什么。”故沅突然停下来看了他一眼,见他眉间点煞,近期犯桃花,便随口提醒了一句,“最近记得少去女人堆里。”

说完,故沅拍了拍桥西的肩膀,越过他径直走进时娱。

桥西一脸莫名的站在原地,嘴里嘟囔:“以前不是从来不管我的吗?”难不成她看上自己了?

他晃了晃脑袋,把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从脑子里踢出去,看来是时候要给故沅安排个心理医生了,虽然自己长得帅了一点儿,但是她怎么能喜欢上自己呢?

故沅进来的时候,一群正等着试镜的小明星们都露出一副嫌弃脸来。

“不是听说她自杀了吗?怎么还活着?”

“故意炒作呗,这不是她惯用的伎俩吗?”

“都被黑成这样了,竟然还没有糊。”

几个看不惯故沅的小明星聚在一堆,声音不大不小的站在那冷嘲热讽,其他人则看笑话似得在一边偷笑。

故沅摘下挎在鼻梁上的墨镜,露出那双被挡住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走到那人面前,“这位小姐,说人坏话之前记得小声点,当着本人的面这么肆无忌惮,我可是很记仇的。”

她的眼睛里落满了星辰,乍一看美不胜收,然而女人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只见女人脸色一僵,整个身体好似被人定住了一般,她冷汗徒生,这不可能,她怎么知道自己被人包养了,她的眼睛怎么可能……

女人腿软地跌坐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故沅,仿佛看到了鬼一般。

桥西上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两人对峙的这一幕。

他差点以为故沅又闹出了什么事,当即就冲上去,将故沅揽在自己身后,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姑奶奶,你忍忍吧,等面试结束,你想怎么闹就怎么闹。”

故沅没兴趣地摇了摇头,“算了。”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从面试室里探出了个身子道:“故沅到了吗?”

“来了来了。”桥西闻言,赶紧推了推故沅,“祖宗,别辜负我的期望。”

故沅看了他一眼,勾唇一笑,“放心。”这个角色肯定不会是我的。

角色已经内定了一个二线女星,这场面试不过就是走个过场而已,不过看着桥西殷切的眼神,她还真不忍心打破他的幻想。

故沅一进去,就被一个浑身萦绕着死气的男人给吸引住了视线。

很快,她便发现了其中诡异之处。

天鸾之命,白泽的命格。


前世,故沅生来就是凤鸣九天的命格,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识命看相,医术卓绝,还是世间少有的符文师,这样惊才绝艳的人物,也不过二八芳华。

然而锋芒过盛,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

她一时不察,被仇家算计,死相凄惨,天才少女就此陨落。

不过所幸,她还能够重活一世。

故沅一脸兴味地看向男人。

“这位先生,有女朋友吗?没有的话介不介意来一个?”

故沅这话一出,把面试室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都给惊呆了,就连被她点到的当事人也忍不住挑了挑眉。

“虞少,故沅她这是跟您说笑呢,您可千万别当真。”坐在虞瑾身边的导演忙给她补漏, 他抬起一只手摸了把脸,一边讪笑地打圆场,一边冲故沅使眼色,让她适可而止。

故沅自然看到了导演的眼神,不过她运气这么好碰到了一个极品,又怎么能够轻易放过?

“这不是玩笑,我的表白很诚恳。”好像怕虞瑾质疑自己那句话的真实性,故沅冲他莞尔道。

导演见状,简直肠子都悔青了。

他就不应该答应桥西的央求,把这个千年祸害给招惹过来。

故沅倒不是真想和他搞对象,只不过他身上的死气简直太诱惑了,比他这张脸还要吸引她。

“我们认识吗?”

虞瑾细密的羽睫微微动了几下,一双修长细白的手指放在身前那张原木桌上,薄凉的唇轻阖微张,一句冷漠疏离的话,轻飘飘地从喉间溢出。

“以后会常见。”故沅意有所指地勾了勾唇,刻意上前了几步,伸出一只手,趁着男人不明所以的时候,碰了碰他的唇角,“可能还会更进一步。”

在场的工作人员,以及导演都被故沅这个动作给吓懵了,这可是虞少,A市出了名的煞神,故沅她竟然敢对虞少做出这种下三流的动作。

为了上位,简直太不要脸了。

众人气愤之余也忍不住心惊,大概也只有故沅这种女人做得出来这种事,于是大家都坐等着看虞少冲她发难。

虞瑾眉心跳了跳,忍不住气血上涌,却发现自己胸口发闷的感觉减轻了不少。

心里微微诧异的同时,紧接着他的耳边就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是不是感觉舒服一点儿了?”

虞瑾心下一跳,他有病的事,除了家里人还有几个亲近的朋友,没人清楚,他坐在这里将近半个小时,没人看出来他不舒服,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抬眸看向故沅,凉薄冷淡的眸中夹杂着几分探究。

故沅丝毫不畏惧他的眼神,甚至还将身子贴过来,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跟他说道:“虞先生看上去命不久矣,不过也不是没有法子,毕竟你的救命稻草就在眼前。”

虞瑾闻言忍不住冷笑,“你知不知道你说骚话的本事太低劣了。”

虞瑾的不屑溢于言表,显然并不信她的鬼话。

导演坐在一旁都快哭出来了,这位姑奶奶能不能别作妖了。

“咳……故沅,你先试镜,有什么事待会儿说。”导演忙起身,主动给故沅送上了剧本,强行结束了她的骚操作。


故沅知道导演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也没拒绝,接过剧本之后随意翻动扫了两眼,就表示自己可以了。

导演:“开始你的表演!”

故沅不会演戏,做出来的动作生硬无比,除了台词念得一字不差之外,其余的简直就是一塌糊涂。

“我的表演完了。”

导演此时已经没话说了,他再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心软。

故沅从面试室出来之后,就对上了桥西那双发光的眼神。

“怎么样?导演是不是觉得你特别棒?”桥西一脸骄傲的在故沅耳边夸道。

故沅直接给他泼了一盆冷水,让他清醒一点,“你说出来自己信吗?”

桥西顿时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仰天淌泪道,“我就不该对你抱有期望。”

故沅双手插兜,毫无杂念的勾了勾唇,“这个角色已经内定了,试镜就是走个过场而已,你别想太多。”

桥西闻言立马变了脸,笑靥如花道,“我就知道不是你的问题。”

故沅走到长廊的最后一个座位上坐下,伸直了长腿,惬意地靠在椅背上。

她阖上眸子,混沌的脑海里夹杂着她前世的画面,还有一些不属于她的零碎记忆。

没人知道真正的故沅已经死了,而她是借着故沅的躯壳活了下来。

“故沅,故沅,你哪里不舒服?”桥西见她突然惨白了脸,忙伸手去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

“没发烧啊!”桥西奇怪的嘟囔着,脸上忧心如焚。

“姑奶奶你可别吓我。”

他刚要上手将她抱起来,准备去医院检查一下,就见故沅皱着眉头,紧接着轻喘了口气,才慢慢缓过神来。

桥西现在看故沅的眼神跟看瓷娃娃似得,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挂了。

“姑奶奶你刚刚可吓死我了。”

“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故沅抬手揉了揉发疼的额角,轻声解释道。

桥西以为她是想起了那个要逼死她的老赖姨妈,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家故沅明明这么好。

见故沅面色渐渐恢复如常,桥西这才松了口气,两人就这样在长椅上干坐了几分钟,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你不是试镜结束了吗?咱们为什么还要坐在这儿?”

故沅放下了手,将目光转向面试室门口,恰好虞瑾就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摸了摸有些发痒的手指,心情颇为愉悦道:“等人。”

桥西不明所以的缩了缩鼻子,一脸疑惑,“我怎么不知道你有熟人……”

还不等桥西说完,故沅就从桥西拿在手里的包中翻出一张黑色名片,快速地揣进自己兜里。

“他来了。”

眼见着男人就要从自己身边路过,故沅起身直接伸出一只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桥西震惊地看着自家艺人没脸没皮的凑到男人面前,甚至不知死活地冲他眨了眨眼道,“帅哥,我刚刚说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

男人阴沉着脸,刚要回一句“不怎么样”,他就感觉脑袋发昏,心口一紧,好似胸口被细细密密的针扎了一般,痛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就倒在了故沅身上,彻底昏了过去。


故沅将虞瑾送到医院之后,并没有多加逗留。

不过临走之前,她在他的口袋里留了一张黄符,可以暂时稳住心脉,化去他身边萦绕的煞气,不受因果的侵扰,黄符的效用只是暂时的,若是想要彻底将他身上的死气解决了,还得找出将他变成这副模样的根源来。

故沅上了电梯,脑子里却一直在想虞瑾的事。

一个能拥有白泽命格的人注定福泽深厚,一世大富大贵,甚至还能影响身边人的气运,这种命格也可以称之为锦鲤。

这样好命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命宫断裂,印堂赤红的面相,若不是被人刻意坏了根基,必然不可能到这般地步。

光是看虞瑾的面相,故沅也看不出其中深浅,具体情况还得具体分析。

至于她为什么要帮虞瑾,自然是因为他身上有她想要的东西。

在没拿到之前,她估计要跟他进行很长一段时间的深入交流。

“叮”地一声,电梯开了。

故沅边走边发了个信息给桥西,让他开车到医院门口来。

她还没走出去两步,就看到了一个长相不输于虞瑾的男人,停在了电梯口前。

似乎是瞄到了什么东西,故沅眼前一亮,顺势就斜靠在电梯旁,将手机拿出来对着男人晃了晃,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灿笑,冲他眨眨眼,“帅哥,约吗?”

男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搭理她,径直走向了另外一部电梯,伸手按下了按钮。

故沅“啧”了一声,她这长相就算是跟那只迷惑纣王的九尾狐比,也不可能输阵,这男人竟然没反应?

电梯门开了,男人抬腿就走了进去,故沅一个闪身,趁着他还没按下关门的按钮,挤了进去。

故沅撩了撩长发,笑靥如花地对着男人又问了一句,“小哥哥,约吗?”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电梯上升的数字,然后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沓人民币,塞到了故沅手里。

故沅捏着手里有点厚度的钱,嘴角抽了抽,低声道:“有钱了不起啊!”话音刚落,她就把钱对折了一下,放进了自己口袋。

反正不是她的钱,不要白不要。

趁着电梯还没到,故沅轻咳了一声,“其实吧,先生。”

她还准备说什么,就听到电梯“叮”地一声开了,男人大步流星地走出去,丝毫不理会身后备受冷挫的故沅。

故沅咬了咬牙,心道:要不是你身上那颗珠子对我有用, 鬼才会去贴你的冷屁股。

气归气,她还是追了上去,一把扯住他的上衣,迫使他停下脚步。

男人冷冷地转过身来,显然很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女人拿了他的钱还要追上来。

故沅微喘了口气,沉吟了两秒,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故作高深地说道:“其实我是个算命的,算姻缘算事业,算啥都可以,先生你算什么东西?”

男人嘴角一抽,眉头高高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故沅,眼底划过一丝冷色,显然是将她归类为碰瓷行业中的一员去了。

见他不说话,故沅觉得自己刚刚那句话,可能有些不妥,于是换了种说法,“先生,我收了你的钱,肯定是要帮你算一下的啊。”


男人愤恼地转过身去,只觉得她很是聒噪,不打算再理会她。

然而故沅并没有放弃,“不然这有些违背我的职业素养。”

“你很烦。”他皱起眉头,侧头睨了她一眼,很不耐烦的说道。

故沅抿了抿唇,心里早就将这个男人给掌了一百八十次嘴,这种男人就应该被虐一虐,让他装逼。

男人背着故沅走到了一个病房前,只见他曲起手指敲了敲房门,才扭动门把,将门推开。

故沅听到了一声轻柔的女声,似乎是在跟男人说话,于是她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发觉躺在病床上的那个长得漂亮的女人身上萦着一丝黑气,秉承着拿了钱就得干事的准则,故沅拉了拉男人的衣服,压低了声音提了一下:

“这个小姐姐印堂赤红,近来运势不太好,容易犯小人,最好不要去有水的地方。”

说完,故沅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趁着男人不注意,把名片塞进了他外衣口袋里,然后转身离去。

临走时,她还对着男人极度自信的眨了眨眼。

过不了多久,他会主动将珠子送到她手里来的。

故沅心情大好的走出医院,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让她碰到了两个极品,不过对比起来,还是虞瑾更让人舒服一点。

至少他的长相在故沅眼里,更赏心悦目一点。

故沅一眼就看到了桥西的车,拉开车门,她就一屁股坐了进去。

“故沅,你这十分钟死哪儿去了?我罚单都被开了两次了,好几百块钱呢……”桥西气炸了,冲着故沅就一顿骂,结果话还没说完呢,就被故沅甩了一把钱在脸上。

桥西低头看了眼全身都被撒的是毛爷爷,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冒出一个不好的想法,“你刚刚不会是去抢银行了吧?你哪来这么多钱?”

他们已经差不多两三个月没接过通告了,故沅之前存的钱也都被她那个恶毒的姨妈给坑走了,全身上下估计最值钱的就是她这张脸,乍一看到这么多钱桥西下意识就觉得故沅堕落了。

故沅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我碰瓷去了。”

桥西:“卧槽!”

“逗你玩儿的。”故沅笑了笑,伸手推了推他,“赶紧开车,还想等着交警过来开罚单吗?”

桥西叹了口气,现在他真是越来越看不透故沅了。

“回你那儿还是去我那?”桥西一边开车,一边空出眼神来瞥了她一眼。

他主要怕她那个姨妈又跑去她的公寓闹事,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每次都闹得人仰马翻,不拿到钱誓不罢休。

故沅低头刷着微博,头也不抬地说道:“回我那。”

桥西应了一声,打了个方向盘,往和他家相反的方向驶去。

刚进小区门口,桥西就忍不住扶额,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故沅这时已经收起了手机,自然也看到了一直站在小区门口观望的富态女人。

“故沅……”

“有些事情,是该了断一下了。”故沅知道桥西想要说什么,她和那位之间的事,可是得好好清算清算。


穿着一身劣质名牌的杨雅蓉在小区外肆意张望,准备避开门卫小哥的视线,找机会溜进去。

她左瞟右瞄,正好就看见故沅从一辆黑色轿车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杨雅蓉认识他,那个死丫头的经纪人。

紧了紧手里捏着的手机,杨雅蓉一脸怒气的冲上去就要拽住故沅的手臂,故沅一个退步,避开了她的接触,她的手指微动,紧接着杨雅蓉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推了一把似得,摔了个狗啃泥,做好的头发此时也变得难以入目。

桥西在一旁憋笑憋得脸都红了,忙握了拳凑到嘴边轻咳了一声,来掩饰自己看笑话的心情。

杨雅蓉一脸难堪的从地上爬起来,张口就骂,“小贱蹄子,你竟然敢对你姨妈动手?”

说完,她还扬起手来,准备在故沅脸上留下一道印子。

故沅这次没躲,抬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睁眼说瞎话这事,姨妈做的可真是乐甚至哉。”

故沅的这个姨妈可不是善茬,撒泼打滚谩骂打人样样精通,也算是个全才了。

不过有点可笑的是,故沅并不是她的亲侄女,虽说养育了她几年,但是那种猪狗不如的日子,让故沅这个旁观者都难以咽下这口气,她承了原身这具身体,自然要为她断了这层因果,欺负过她的人,谁都没有好下场。

杨雅蓉瞪大了双眼,故沅以前可从来不敢跟她这么说话,“小兔崽子,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老娘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竟然这么忘恩负义!”说着,她就要伸出另一只手来打故沅,结果手还没碰到故沅的脸,故沅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地一声,清脆悦耳。

故沅看着她印堂缭绕着几丝黑气,嘴角微微一勾,“今天这一巴掌断了你我之间的因果,以后别来找我。”

说完,故沅头也不回地越过她,径直地走进了小区。

杨雅蓉捂着脸,恼怒地冲故沅的背影大吼了一声,“贱人!我一定要毁了你!”

桥西不信她能翻出什么浪来,看着杨雅蓉这副狰狞的嘴脸,更是不耻地啐了一口,“丑人多作怪。”

桥西开着车,就从杨雅蓉身边擦身而过,杨雅蓉顿时吓得跌倒在地,又冲着桥西的车屁股恶毒的谩骂了一句。

杨雅蓉气愤地捏着手机,点开通讯录打给了一个陌生号码。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来了,但是故沅她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仅没有给我钱还打了我一巴掌……”

她刚走出去两步,高跟鞋就崴了,气的她一把脱了鞋子扔了。

再看向手机时,屏幕已经黑了,任她怎么重启都没用,她明明记得还有电的。

手机有点贵,她舍不得扔,揣进兜里之后,她就准备去停车站等车。

然而就在她一走进候车厅,突然一辆失控了的跑车冲她而来,猛地将她和身后的栏亭撞飞,紧接着她就彻底晕死过去,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故沅盘腿坐在沙发上,双眸微阖,似乎是感受到了因果断裂的反应,下一秒她就睁开了眸子,低头看向指尖,果然,缠绕在她小拇指的黑气已然消失了。


天外澄碧,微暖熏黄的阳光恰到好处的落在每一个角落,与黑暗融为一体。

故沅站在阳台上,静静地屏息凝神,感受着阳光倾洒下来的暖意。

过了好半会儿,她就坐在了挂篮摇椅上,手里捧着平板,认真的学习起来,这个世界的很多东西她还不甚了解,不过好在她这副身体跟她的灵魂很是契合,一目十行的记忆力也不算太强人所难。

不知不觉,故沅在阳台待了一个多小时,感觉有点晒,她果断起身走进卧室,顺便将窗帘给拉了起来,将外面的阳光隔绝在外。

故沅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手机上各种扣费信息,又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页面切换到了账户余额,看着上面仅有的余额,她面上的笑意逐渐凝滞。

你见过一个兜里只有三十八块钱零七毛的女明星吗?

淦!果然明星什么的都是表面光鲜亮丽。

看来是时候想法子找个赚钱的工作了,至于桥西,算了,还是不指望他了。

故沅盘腿坐在床上,一只手打开了百度。

紧接着她又点开了搜索栏,打进去了一行,“干什么来钱最快?”

一点搜索,页面瞬间被各种职业给填满了,其中呼声最高的就是做网红开直播。

故沅微微蹙了蹙眉,直播她知道,以前原身刚火起来的那段时间,也被公司要求过开直播跟粉丝互动。

不过光聊天也不行,也得有点才艺。

事实上,原身能在娱乐圈存活真的是一个奇迹,她一不会演戏,二不会认干爹,除了这张能够魅惑众生的脸,她真的一无是处。

虽然原身没才艺,但是故沅有啊!

如果算命也是一个才艺的话。

说干就干。

故沅翻身下床,去储物间里找来了一个手机支架,她调试了一下支架的高度,看起来极为专业,实际上她在摆弄支架之前,已经在脑子里运作了一遍。她将手机对准了自己的脸,然后打开了摄像头,看着手机里的自己美到窒息,顿时满意的笑了笑。

做好一切准备工作之后,故沅就上了微博,打开了直播。

与此同时,她的微博页面也弹出了一个直播链接。

她的一些颜粉看到自己偶像竟然破天荒的开了直播,顿时开心到爆炸,纷纷涌入她的直播间。

有白粉的地方,当然就有黑粉。

就在故沅离开去洗水果的这段时间,她的直播间的人数从千人瞬间上涨到了几十万,然而她的颜粉跟黑粉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故沅端着一碗洗净的草莓走过来,随意地坐在了床上,目光一瞥到直播间人数,心里微微有些惊讶,只见她扬了扬唇,露出一抹淡淡地笑意,“看来喜欢我的人还是蛮多的嘛。”虽然她知道里面黑粉居多。

果不其然,下一秒评论区就沦陷了,几十条嘲讽谩骂里头夹杂了一个颜粉的彩虹屁。

“来来来,别光骂我,小礼物刷起来。”故沅塞了一颗草莓到嘴里,甜甜的汁液瞬间填满了整个味蕾,她半眯着眸子,突然瞥见了一个熟悉ID,这不是他吗?


这人还能是谁?

当然是故沅的现任老板时湃。

就在故沅咽下这口酸甜草莓的两秒钟之内,时湃给她刷了十个火箭。

十个火箭折合下来,将近有一万块钱人民币。

还不等故沅说一句感谢的话,她的手机就跳出来一条微信。

是时湃发来的。

时湃:故沅你丫的赶紧给我把直播给关了!

故沅暗地里翻了个白眼,都已经雪藏她了,还不允许她赚个小钱吗?资本主义怎么就这幅鬼样子,臭不要脸,怪不得以后娶不到老婆。

故沅直接将他拉进了黑名单,压根不想鸟他。

时湃盯着屏幕上那鲜红的感叹号,气的他咬牙切齿,“给我把桥西叫过来!”

桥西接到李秘书的电话时,还在菜市场跟一个卖猪肉的小贩讲价,他战战兢兢的揣着凭口才砍了两块八的猪肉走进时湃的办公室,小腿肚子都忍不住颤抖了两下。

时湃铁青着脸瞪着桥西,就差没有将桌上的文件摔在他头上,臭骂他一顿了,他气的浑身发颤,当初怎么就同意桥西签了那么个玩意儿,顺带还败坏了他手里的一个经纪人。

桥西盯着时湃吃人的眼神,头皮微微发麻,他轻咳了一声,弯了弯腰,一脸谄媚的冲时湃笑了笑,将手中的猪肉往身后藏了藏,“时总,今儿来我也没什么准备,你也知道我家艺人被您老给雪藏了,这点猪肉我就自己留着……”

话还没说完,时湃就控制不住手痒,抓起手边的东西就往桥西扔,“没出息的东西!”

摸透了时湃发疯的频率,桥西条件反射的躲开,神情扭曲略带震惊地看向时湃,几秒之后他颇有种劫后余生的拍了拍胸口,“时总,您这是要谋杀啊!得赔我精神损失费!”

“赔你个锤子!故沅最近又发什么疯,她是明星不是网红,开什么直播?你赶紧让故沅滚来公司!”时湃双手叉腰,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桥西心里冷哼一声,嫌弃死了时湃这个眼里只有利益的资本主义吸血鬼,雪藏人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故沅是明星了,一触及到时娱的利益就各种诡辩。气的桥西忍不住反驳,“你不是大老板吗?自己叫啊!”

时湃沉了一口气,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你叫不叫?”

“精神损失费!”桥西是个有原则的人。

“你真当我没有办法对付你是吧……”时湃话到嘴边还没说完,就被桥西一口接过去,“信不信我让你们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嗐,时总,您能不能整点新鲜的出来,每次都是这么一句,反正我们家故沅也被时娱给雪藏了,大不了破罐子破摔呗。”桥西一副要死一起死的表情,他在时娱待了起码也有八九年,手中带过的艺人少说也有十几个,其中不乏有几个天王巨星,时娱的黑料他手里多了去了,要不然时湃又怎么可能忍得了他们俩在自己面前这么蹦跶,也只是停了通告,单方面雪藏而已。

时湃假笑了一阵,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放在桌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样可以了吗?”


游资是住在1870隔壁的住户,他有严重的神经衰弱的病症,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地方睡觉,昨晚为了写新歌他熬了一宿,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却被隔壁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吵的头晕脑胀,这让他忍无可忍。

他沉着一张脸,准备去找隔壁理论,结果刚一出门,他就看到一个女人被两个西装猛男们围着,那个女人脸色很不好,似乎不乐意让那群男人碰,游资脑海里瞬间就脑补了一出恶男欺善女的戏码。

然而就在下一秒,他又看到其中一个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沓红钞,原本蹙着眉的女人顿时就笑了起来,将钱揣在兜里,愉快的跟着他们走了。

原本想要多管闲事的游资嘴角抽了抽,现在的女人为了钱都这么明目张胆了吗?

“故小姐,请上车。”西装保镖相当敬业,替故沅打开车门的同时,还细心的帮她挡住了头顶。

故沅微微颔首,弯腰坐了进去。

她算到了虞瑾会来找她,倒是没想到提前了这么多。

到了医院之后,保镖带着故沅直奔虞瑾的病房。

刚到病房门口,故沅就见到了一个身着中山装老人,有的人就算是坐着不说话,也能让人感觉到肃然起敬,这就是不怒自威的气势。

故沅神色淡淡,迎面朝着老人笑了笑,语气不卑不亢,没有丝毫的怯意,“虞老先生好。”

虞秉钟眼皮微撩,看向眼前这个样貌出众的小姑娘,实在想象不到他孙儿的救命恩人,竟然会是一个小丫头,不过她竖起脊梁的态度,让虞秉钟颇为欣赏,很少有知道他身份还这般跟他说话的人了。

“你就是故沅?”虞秉钟半眯着眸子,打量着故沅,似乎想从她的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故沅颔首,“虞老先生不是已经调查过我的资料了吗?”

虞秉钟敛眉拢唇,他的确调查过故沅,但是她身上还有很多疑点,譬如她一个三流小明星,怎么会有这种驱邪的符箓,那张符箓他让大师看过,就连大师都震惊不已,想要见一见画出这符箓的主人。

斟酌了一番,虞秉钟才道:“不知故小姐有没有把握治好我的孙儿?”

故沅暗暗惊讶,不过转念一想,也明白了虞老爷子的意思,看来他知道虞瑾的病不是一般医疗就能够治好的。

故沅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并没有正面回答他,“解铃还须系铃人。”

虞秉钟听了她这句插科打诨的话,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觉得她这是在故弄玄虚,刚要出声讽刺,他就听到了病房里传来了虞瑾的声音。

“爷爷,能否让我先见一见故小姐?”

虞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地瞥了故沅一眼,“进去吧。”

故沅并没有觉得被冒犯,老顽固什么的,情绪变化快很正常,她丝毫不介意,谁让她天生就是个肚里能撑船的人。

虞瑾现在的脸色红润了不少,萦绕在周身的黑气也因为有符箓在身,不敢靠的太近。

“故小姐,之前多有冒犯,还望您能见谅。”虞瑾微微一笑,深如寒潭的黑眸中隐约染上了一抹光。

“冒犯倒不至于,不过我之前说的话,你到底考虑的怎么样?”


“咳咳。”虞瑾忙握拳凑到唇边轻咳了一声,脸色涨的通红,显然是被故沅的快言快语给惊到了。

故沅似乎没有察觉到虞秉钟疑惑的目光,一副很认真的态度说道:“二十八个小时,应该足够你考虑了吧?”

“我以为故小姐这是玩笑话。”虞瑾掀了掀眼皮,宽大的掌中渐渐起了一层薄汗。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不可能答应故沅的要求。

大师说过他命里克妻,且活不过二十四,只要经常靠近他的人多多少少都会霉运缠身,他虽然不信命,但是现实的残酷让他不得不信。

“我看起来像是喜欢开玩笑的人吗?”故沅盯着虞瑾的脸看,越发觉得他这张脸就是按照自己的喜好长的。

虞瑾叹了口气,决定实话实说,“我克妻。”

“我知道。”故沅在见他第一眼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她勾了勾唇,自信道,“没关系,我命硬。”

“我活不过二十四。”

“你现在不是没死吗?”故沅歪了歪头,指着他健全的身体,淡笑道。

虞瑾:“……”他竟不知道怎么反驳。

最后,他无奈的咬了咬牙,“总之就是不行。”

“好吧好吧。”故沅失望的耸了耸肩,既然对方不愿意,她也不勉强。

虞秉钟在一旁当了老半天的背景板,可算是听明白了。

这小丫头竟然觊觎起了他的孙儿,胆子还真是不小。

“所以今天你们叫我过来,是为了什么?”故沅站的有点累,她长臂一伸,毫不客气的拉过一个椅子,坐上去,又在虞瑾的床头柜上顺了一个苹果,凑到嘴边咬了一口,这一套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虞秉钟被她这副小痞子作态气的吹胡子瞪眼,他收回之前对她的欣赏,觉得自己真的瞎了眼,竟然会觉得她是个深藏不露的大师。

眼见着虞秉钟的暴脾气就要上来了,虞瑾连忙抢先在虞秉钟面前开口,“故小姐知道这张符箓吗?”说着,虞瑾就从病号服的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纸,摊在手心中。

“我的。”故沅向来不喜欢深藏功与名,既然对方都已经找上来了,自然也猜到了七八分,不然也不会当着她的面拿出符箓来跟她对质。

虞瑾笑了笑,“你的符箓很有效,还有吗?我可以出钱买。”

送上门来的买卖,故沅没道理不答应,她又咬了一口甘脆的苹果,欣然点头,“一百万一张,要多少有多少。”图不了身子,只能图钱了。

身为一个符文师,绘制符箓这种事,就像是家常便饭,更何况虞瑾要的符箓不过是一张随手拈来的普通的驱邪符罢了,对于故沅来说,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虞秉钟听到这里,顿时就憋不住了,他气的脸色一青一白,指着故沅的鼻子骂道,“一百万,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啊!小丫头片子真是会狮子大开口,老爷子劝你给自己积点德吧!”

故沅将吃剩下的苹果核扔进了垃圾桶里,弯眉笑了笑,“如果老爷子同意虞瑾嫁给我的话,我分文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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