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安闻玉行的其他类型小说《人生长恨水长东陈安闻玉行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回巫山帮磨砺滴小白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消失数月的闻玉行找到我。他开口就是质问:「你宁愿嫁给一个傻子也不愿意等我?」我皱着眉十分不耐,「你让开,他身旁离不得人。」闻玉行不肯松手,把我的手腕攥出一圈红痕。我奋力挣开,反手甩了他一巴掌,恨声道:「闻玉行,我也等过你的!」后来我姿态放得极低,只为从闻玉行手里为我夫君求一点生机。事情败露后,闻玉行面色悲怆,笑得难看。「阿芸,你骗我,你最知道该怎么骗我了......」可我已经无暇顾及他了。1祖母年近八十,病痛缠身。被我父亲苛待,兄嫂嫌弃,瘦得只剩一张皮松垮地披在骨架上。我将她接进我的小破院,用一担担的卤水豆腐好好养着。前些日子,我出门卖货,兄长上门窃金未果一棒敲死了她。牵着她僵冷的手守了一夜后,我点头做了陈家的儿媳。和陈安成亲后,...
《人生长恨水长东陈安闻玉行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1
消失数月的闻玉行找到我。
他开口就是质问:
「你宁愿嫁给一个傻子也不愿意等我?」
我皱着眉十分不耐,「你让开,他身旁离不得人。」
闻玉行不肯松手,把我的手腕攥出一圈红痕。
我奋力挣开,反手甩了他一巴掌,恨声道:
「闻玉行,我也等过你的!」
后来我姿态放得极低,只为从闻玉行手里为我夫君求一点生机。
事情败露后,闻玉行面色悲怆,笑得难看。
「阿芸,你骗我,你最知道该怎么骗我了......」
可我已经无暇顾及他了。
1
祖母年近八十,病痛缠身。
被我父亲苛待,兄嫂嫌弃,瘦得只剩一张皮松垮地披在骨架上。
我将她接进我的小破院,用一担担的卤水豆腐好好养着。
前些日子,我出门卖货,兄长上门窃金未果一棒敲死了她。
牵着她僵冷的手守了一夜后,我点头做了陈家的儿媳。
和陈安成亲后,我受了很多讥讽。
旁人笑我把贪心摆在明面上,祖母尸骨未寒就迫不及待嫁进了陈家。
「要不是为了钱我可不信!」
「你们没听说过?她不知怎的把她祖母活生生气死了!她祖母待她好呢,结果死的时候还闭不上眼!」
「哎哟哟哎哟哟!陈通真是为了自己那傻儿子脑子糊涂了吧,这种年纪不大心却狠辣的妮子也敢接回去做儿媳,也不怕把自家那傻儿给欺负死了!」
我自如地走在那些窃窃私语里,陈安比我还自在,跟出门没带耳朵只带了张嘴似的拉着我的手非要去吃一串糖葫芦。
我不太肯。
「爹说过,你再吃就得坏牙了。」
陈安可怜兮兮撅起了嘴,拉着我的手轻晃,「爹他不在,我可以吃。」
「吃吧吃吧,给我吃嘛~」
陈安看起来是个十七八岁的俊朗美少年,可看脑子的话真的不太行。
他从小就与旁人不太一样。
——聪明得不明显。
他被他爹娇宠长大,撒娇是手到擒来的,唯独我这个从没被人抓着手撒过娇的人次次都不习惯拒绝陈安的那些小渴求。
他身量比我高,却还使劲埋着头想往我肩上蹭,我实在无奈。
「真要吃?挨骂也要吃?」
陈安兴冲冲点头,好似只听见了前半句,「要吃要吃。」
我把糖葫芦递给他时故意又问,「那你吃完我就骂你?」
陈安恍若未闻,把糖葫芦往我嘴边送,「你也吃。」
我摇摇头,「太甜了,我不吃。」
陈安不懂,自己咬了一颗下来后,他一边吃一边把视线停留在我的嘴上,游移数次。
「嗯?」我扭头看他。
他不闪不避,很是认真,「你给我买糖葫芦,你是好娘子......」
他顿了顿,不太确定地吐出了两个字,「亲、亲?」
他闭着眼向我靠过来,我一慌,用手捂住他的嘴,声音压低说话,「你又看了什么书?......我回去全给你烧了!」
陈安澄澈的眼眸里半点看不出在大庭广众下做了羞人的事,他「唔唔」了两声,我还是不肯松手。
可陈安是个哪怕捂住了他嘴,也老实不了的家伙,总是灵机一动地捣蛋。
我掌心被他的舌尖轻轻碰了下,激得我一瞬战栗。
我迅疾松手、瞪他、跳开两步、怒骂:「陈安!」
一气呵成。
他眯着眼睛得逞地笑,我看一眼就气恼,可和他说点什么也没用,只好自己别开眼不看他了。
就是这么一转头,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闻玉行。
他正盯着我安静凝视着,也不知看了多久。
我的心紧了紧,闻玉行回来了?
2
和闻玉行见面是早晚的事,我已经竭力平稳了心绪。
只是在这种物是人非的场景,再对上他那一双冷冷的眼,还是让人心里容易起波澜。
我轻轻瞥开视线,去拉专心吃糖葫芦的人的手。
「该回家了。」
「嗯嗯嗯嗯!」陈安忙不迭应声,他也想回家了。
等我再故作不经意看向闻玉行那处的时候,人已经消失了。
陈安浑然未觉主动牵上我。
我手轻轻一缩,又被他握紧。
回家时公公陈通已经等在门口了,看着我与陈安手拉手原模原样地回来,他笑得高兴。
「回来啦?怎么样?」
我挑起一抹笑意,「回来了。很好,夫君很乖。」
陈通却很懂自己的儿子,眼睛都不敢看自己,肯定犯了错,他装得一派严肃,「陈安,你是不是又烦阿芸了?」
陈安身形抖了抖,一下就现了形,他可怜兮兮地眨眼。
「爹——」他整个人扑到陈通身上去,对着人耳朵拉长着声音小声认错,「只吃了一串糖葫芦,你不要骂我了......」
我们三人就这样有些吵嚷地进屋了。
进屋后,陈安看着一桌好吃的,有些委屈,「我还不饿。」
陈通抬手敲了敲他的头,「你不饿,你爹和阿芸就都不吃了?」
陈安看了我一眼,恍然大悟地把我拉着就要坐下去,「吃吃吃,娘子吃。」
我看了一眼满脸慈爱的陈通,哪怕我被陈安拽得身子歪斜还是没肯坐,「爹,坐。」
陈通「哎呀」一声,无奈道:「家里没那些规矩,坐坐坐......」
陈安两眼一瞪,看着他爹,「爹你快坐,娘子我都拉不住了!」
陈通赶紧坐下,嘴里念叨,「混小子,还敢支使起你爹来了。」声音却是带笑的。
一顿饭,陈安给我布菜就没停,还拿亮晶晶的期待眼神看着我。
我吃得两眼发懵,陈通看得喜笑颜开。
饭后陈通让我留下,陈安恋恋不舍地想守着我,被我摸了摸头哄出去了。
陈通开门见山,「你的事情,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嫁进陈家我是有条件的。
当初我接了祖母回了我的小破院后,陈通就来过我的小破院找我。
他言辞恳切诚意十足,许诺我了许多好处,说着哪怕陈家家业全都给我他也同意。
——只为了让我与陈安成亲。
我问他什么是我。
他只是看了一眼我坐在一旁发呆的祖母,她那时候已经气色好了一些了,整个人不像之前那么枯败。
其实我早就有所察觉,陈通次次来我的摊位照顾,也不是非要吃我做的那一手卤水豆腐,他是观察我。
观察我的脾气如何,人品心性如何,来判定......他能否把陈安托付给我。
陈安年岁不小,可陈通始终会老去,况且世事无常,他说不准自己能不能守在他不放心的傻儿子身边守一辈子。
我并未多说什么,也只是如实告知:「我有心上人了。」
后来祖母去世,我看着那破烂的半边小院,又算了算那是闻玉行毫无影踪的第几月后,陈通再路过我的豆腐摊时,我把人喊住了。
3
我也没和陈通绕弯子,直言,「你若是不觉得我狠毒,那就由着我来。」
灯火憧憧,照得人脸上或明或暗,我看着神色未变的陈通。
他沉默了一会,笑道:「那我更放心了。」
我也轻轻笑。
此时我们知道,是达成了一个关于陈安的共识。
护犊子,是好事。
三日后,我爹管河西趁着酒兴胆大包天摸进人房里,被刚好风雨兼程回家的当家男人抓了个现行。
我倚靠在隔壁的土墙边,平静地听着他的惨叫与痛骂声。
「是那个骚女人勾引我的!啊!」
「别打了!我领你回家睡我女儿行不行!儿媳也行!我的腿——」
「我的腿!!」
一开始他还有些心虚,可很快一阵剧痛,他摸着自己的腿骨断了后登时怒气上头,满嘴胡言乱语地骂。
「你自己喂不饱,赖我是不是!我是来给你家传宗接代的,不让你断了香火,你跪下来谢恩才是!」
「这一家子烂货!老子早晚要......啊!」
男人一身腱子肉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厉声唾骂拿着棍子使劲敲打着这个老畜生,女人在一旁呜呜咽咽。
骚乱停下后,管河西被扔烂肉一样扔了出来,雨水毫不客气地打在他身上。
他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呼哧呼哧地贴在地上像条死狗,时不时呛咳一声。
我悄声走近,把半死的人拖着扔进了猪圈。
陈安迷迷糊糊听见我进屋的响动,半梦半醒地掀开了半边被子,「......娘子,我已经暖热乎了。」
我低低应声,「嗯。」
早上一醒,管河西醉酒跌进猪圈被啃食大半的消息传进陈家时,我正在教陈安识字看书。
陈安耳朵一动,立马分心,他捧着书也不看,只看着我问:
「他怎么比我还笨?」
我用手推了推他的头,不想让他问更多,含糊道:「也许吧......看书。」
4
陈安学不进去,我是真拿他没法子,一转眼他就趴着睡着了,只留给我一个恬静安稳入梦乡的模样。
陈通进屋时,我一愣,看向陈安。
没想到他已经醒了,正十分端正地坐直了在看书。
我有些纳罕地盯着他,他趁着陈通不注意冲我挤眉弄眼地嘚瑟。
我忍不住笑笑。
陈通看着他的乖巧儿子,很是欣慰,夸赞,「我儿会读书了。」
陈安顺杆爬,放下书往他爹身旁凑,捏捏肩膀,「是啊是啊,爹,我感觉可辛苦了!听说最近有花灯节,爹~你觉得我该不该去看一看呀~」
花灯节?
以往花灯节我都独自在院子里纳凉,懒得出门去挤那份热闹。
有次花灯节闻玉行难得主动敲门邀约我,我少女心思有些荡漾,脸红扑扑地与他逛了许久。
那日闻玉行送了我一盏芙蓉花灯,我笑着举了一路。
那盏灯至今还在我的破院柜子里好好收着的,只是再无法与他有那日的欣喜了。
陈通被陈安缠得只得答应,「好好好,你这贪玩好耍的性子真是半点改不了,就欺负你爹心软吧!」
陈通这一答应,自然是我陪着陈安去花灯节闲逛。
我倒还好,挤点也就挤点了,奈何陈安看一个花灯喜欢一个,他猜不出灯谜,只能眼巴巴看着我。
「......呜,娘子,我又看见一个。」
他把手里多得快抓不住的花灯小心翼翼藏了藏,还是那副可怜相望着我,下着保证。
「娘子,我再要那一个好了,最后一个。」
还能怎么办?我点头应允,随了陈安的意。
结果他把我带到了闻玉行面前。
我一下子愣住,有些说不出话来,「怎......?」
闻玉行冷着一张脸,身旁放着的花灯与早前他送我那个芙蓉灯一样精巧。
陈安喜欢的是闻玉行摆出来这个。
我受不住他的目光,拉着陈安想要转身离开,「这个太难了,我们去猜别的。」
闻玉行冷冷开口,「我这个不难,为何不猜?」
我一下子僵住,再难逃走。
陈安什么也不懂,目光在我与闻玉行与花灯之间流转。
闻玉行花灯做得好看,有人也在一旁兴致勃勃,可闻玉行看也不看,只盯着我不放。
「你来猜。」
我曾经扭扭捏捏地写了半句酸诗给闻玉行,闻玉行端端正正地回了我下句。
现在纸上写的就是我那句,大方坦荡得让我心胸憋闷。
答案就在我口中,可我说不出来。
闻玉行冷嗤一声,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拉到一旁空旷处。
陈安与花灯都被落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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