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当山神的那些年抖音热门全局》,由网络作家“精致草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实现他人心愿换取供奉的忧山山神。忧山近年灵脉衰微,让神叹气。四年前,云游方士谢棋来到了山神庙。他虔诚又恭敬,在供台上摆上了醇厚的桃花酿,朗声道:“在下谢棋,有一心愿,求山神大人成全。”“在下云游四方,只为求取一把桃花剑,护佑忧山,安宁无忧。”我把玩着手里的剑,实在犯了难。前任山神嘱托,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交给他人。什么,谢棋就是前任山神?这种事情,怎么不早说啊!......我有一柄桃木剑。这柄剑既不是祖传宝剑也不是斩鬼利器。模样嘛,顶多只能吓唬些小精小怪。倒像是一把小巧精致的玩具剑。我的日常就是拿着它,在整座忧山来回巡视。别误会,我可不是道士。我是山神,忧山的山神。至于这座山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上一代的山神没告诉我,可能是他忘了,也...
《我当山神的那些年抖音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我是实现他人心愿换取供奉的忧山山神。
忧山近年灵脉衰微,让神叹气。
四年前,云游方士谢棋来到了山神庙。
他虔诚又恭敬,在供台上摆上了醇厚的桃花酿,朗声道:
“在下谢棋,有一心愿,求山神大人成全。”
“在下云游四方,只为求取一把桃花剑,护佑忧山,安宁无忧。”
我把玩着手里的剑,实在犯了难。
前任山神嘱托,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交给他人。
什么,谢棋就是前任山神?这种事情,怎么不早说啊!
......
我有一柄桃木剑。
这柄剑既不是祖传宝剑也不是斩鬼利器。
模样嘛,顶多只能吓唬些小精小怪。
倒像是一把小巧精致的玩具剑。
我的日常就是拿着它,在整座忧山来回巡视。
别误会,我可不是道士。
我是山神,忧山的山神。
至于这座山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上一代的山神没告诉我,可能是他忘了,也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
“桃娘,桃娘~那个人今天又来了,还带了很多贡品,比以往都更多!”
我正靠在古杉树上,看小人书。
藤蔓欢喜地缠上我的腿,立着叶疯狂摇晃。
我抖了抖小腿,用剑柄敲了敲藤条,示意它安分一点。
“知道了,不过是谢家儿郎又来了,值得你这般大呼小叫?”
我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口气。
以前忧山的灵气充沛,我闭着眼睛都能吸收天地精华。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山神需要贡品。
山中不可一日无神。随着忧山灵气凋敝,许多大妖早就选择另择其主。其余的小精怪们只能眼巴巴盼着人们来供奉。
香火旺是好事,证明他们可以不用担忧庇护。
山神能听见供奉之人内心的愿望。
满足心愿收集愿力,维持忧山的存续,这是一场明码标价的等价交换。
“山神大人,这个冬天太冷了,求您让我顺利活下来,我只需要一点猎物。”
沉默寡言的猎手,在白茫的山头巡猎,可惜大雪盖住了动物的踪迹。
猎户的家门口突然多出的几张兽皮,换得的银两,足够满足他一整个冬日需要的炭火和食物。
“山神大人,我想......我想找个如意郎君。”
采药女提着竹篮,羞答答地虔诚许愿。
傻孩子,我是山神,你得找隔壁月老儿才做数。但我一向有成人之美。
几日后,她救下了被藤蔓困住的年轻郎中,两人彼此芳心暗许。
“山神大人,今年的旱灾太过严重,再继续恐怕颗粒无收。求您降雨救救我们,我家还有三个孩子。”
烈日下,皮肤黢黑的田舍郎滴着豆大的汗,磕了整整三个响头。
我忍痛用一眼灵泉,同祈雨的龙王换了整整七日的甘雨。
灵泉只此一眼,蕴含无上仙气,长期沐浴可洗髓伐骨,甚至有机会得悟仙道。
我守着这座山已经百余年,看了许多听了许多。凡人的愿望,大抵是关于吃穿用度,不大不小的事情。
可这就是他们的一片天了。
多亏了他们,我也勉强养活了忧山,还算一个尽职尽责的好神仙。
百年间,唯一让我犯了难的,是谢棋的愿望。
谢棋,就是藤蔓口中,带来了许多贡品的人。
每月的初七,他都会带一坛桃花酿来拜神。如今已有,四个年头。
我见惯了三心二意之人,他这样坚持的儿郎少之又少。
谢棋态度虔诚,所求之物,倒也简单。
谢棋要的,是一柄桃木剑。
让我为难的是,我不能给他。
最初听到这样质朴的愿望。
我嗤笑出声。
哪有人这般傻气,所求之物随处可寻。
便随意找了许多桃木剑丢给谢棋。
可他都不满意,皱着好看的眉。
就连我亲手雕的,摆在他面前,也只能换来一声摇头叹息。
我后知后觉,谢棋求的,是我手上的这一柄桃木剑。
“桃夭,你记住,这把剑不能给任何人。因为这把剑......”
前任山神对我的嘱托,还在耳畔回响。
我隐去身形,站在他身旁。
谢棋是一名云游方士。
四年前,我在山神庙第一次见他。
他伫立半天,穿着一身青布衫,袖口处浆洗得发白。
面容清俊,眉宇间却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愁。
自那之后,谢棋留在了忧山脚下的庄子里。
“你要我的剑,想做什么呢?”
我注视着谢棋低顺的眉和桌上摆布的鲜果花蜜,在心中发问。
这个问题,我问了四年,今年是第五年。
我明知他听不见,也看不见。
怀中的剑,在微微发热,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嗡鸣。
我能感知到,忧山的山脉近年越发黯淡。
这代表,忧山快死了。
其他人微薄的愿力只是杯水车薪。
唯有谢棋的愿望,光芒日渐璀璨。
我如此执着于谢棋,执着于满足他的愿望,就是为了救忧山。
像是察觉到什么,谢棋眉头轻蹙。
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残破的布帛。
一旁观察的我,看他如此神态,也忍不住凑近了些。
这一刻,我瞪大了双眼。
那块布帛上,画着一把剑,其上刻画的纹路跟我那把剑身上的,竟分毫不差!
这不可能!
除了我,当今再无第二个人见过此剑!
我想再仔细多看两眼,谢棋却将布帛重新收回了衣袋。
他走出了山神庙,走前回头凝望着供台。
鬼使神差般,我跟上了谢棋的脚步,走在他身后。
“谢小子,前些天你给我做了护膝,我不知道咋报答你,这是我今天抓的野味,你带回去尝尝鲜!”
猎头急匆匆喊住谢棋,往他手里塞了一只油光水滑的五彩锦鸡。
谢棋推迟不了,连声道谢。
“谢郎,谢谢你为我夫君驱魇,我们不缺的只有草药。这是赤灵芝你收下,能补气血。”
年轻的郎中,眼下青黑精神气见好了不少。
谢棋又起笔写了两张符纸递给采药女,是安神助眠的咒术。
不曾想,谢棋看着面冷,心却是暖的。
庄子里的人,对这位云游方士,客气又热情。
我一路跟着他,来到了村口的小屋。
谢棋将怀里的物什铺开,还顺手给那只山鸡喂了一把苞谷。
一阵风吹过,有花瓣穿过我的肩头、掌心。
我环顾四周才发现,四周种了几棵桃林。
现在正是桃花盛开的时节。
谢棋忽然抬头,目光直直看向我所在之处。
他的目光过于炽热,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以为他真能看到我。
“山神大人,”谢棋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你在这里对吗?”
我心头一跳,怀里的剑差点脱手而出。
百年间,从未有凡人能看见我,三界殊途,这是天地间最基本的法则。
沉默半响,我下意识后撤半步,试探地问:
“你能看见我?”
谢棋弯腰抱手,鞠躬行了一礼。
“回山神大人,我虽看不见你,却能隐约察觉到你的存在,听见你的声音。”
看他模样不似作假,我悄悄松了口气。
“......我在你身后,你鞠错了位置。”
谢棋尴尬地红了耳尖,调整了一下位置。
“你要我的剑做什么?”
我忍不住问出声,手指紧紧捏住剑柄。
这柄桃木剑,是维系忧山脉络的关键。
谢棋没有立刻回答,又从怀中重新取出了那块布帛,小心翼翼地展开。
布帛上除了有那柄剑,还刻有一个奇怪的法阵和一小行注解。
奇怪的是,那行注解就像蒙上了一团雾。
以我几百年的修为和神识,竟看不透。
我手点在那行字上,“这里写了什么?”
谢棋挠了挠头,一脸茫然。“我什么也没看见。”
谢棋颔首回忆:
“我文试那年落了榜,村中闹了瘟疫只剩我一人存活。有路过的老道说我有慧根,捡我作了道徒。”
“出师后,他给了我这块布帛,让我来寻一处有桃花的山求剑。任我如何追问,也不告诉我缘由,只说天机不可泄露。”
谢棋思索着,手指远方:
“我云游四方来到这,看到山腰的一片桃林,才确定忧山就是我要找的那座山。这四年来我的感受越来越强烈,忧山的灵脉正在枯萎,不出两年,这座山将变成死山。”
我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原本泛着微光的山脊线,早已暗淡蒙尘。
桃木剑在我手中轻颤,仿佛印证谢棋的话。
“布帛上记录的的阵法是护山法阵。”谢棋无意识摩挲着布帛边缘,“忧山灵气外泄,唯有它,方能救如今的忧山。”
“但山中秘法之地不知被何人施过障眼法,需要桃木剑才能开启灵脉,打开阵眼。”
“这就是我来求剑的目的。”
说完,谢棋定定“看着”我,他的眼神清明透彻,像大雨浸湿后的山林。
我无法立刻给出答复,嘴边的话绕了几个弯。
“给我一些时间,再容我想想吧。”
真是奇怪,那天和谢棋交谈之后。
我做了一个梦。
山神从不做梦。
我却在梦中看到一条蜿蜒崎岖的长河,蕴含着无垠星光。
我被迷惑着往前走,想要汲取那道光芒更多。
一道莫名的男声,喊住了我。
“桃夭,不要再继续往前了。”
明明是警告劝阻的话,却带了七分温柔。幸亏有这句提醒,我才堪堪停下脚步,没掉进那条河。
凑近了一看,河里竟全是发光的虫。
我吓了一头一背的冷汗。
醒来后,我拿起枕边的剑,细细端详。
“桃夭,你记住,这把剑不能交给任何人。这把剑是用你的桃木枝所化,也承载了神识。”
按理来说,历代山神都是天地自然诞生的,我却是个例外。
我的本体只是山中普通的一株桃树,百年前开了灵智,莫名得了山神授印。
桃木剑可以开启灵脉无疑,只是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任何山都不可一日无神。
我呆滞地捻着着剑穗出神,眼前不自觉浮现出谢棋的脸。
凡人许愿只凭心意而动足够,山神要考虑的可就多了。
他是第一个为了山而向山许愿的很特别的人。
“桃娘桃娘,西边塌了,涨了大水!谢棋去救人,现在找不见影了!”
藤蔓急切地从门缝里钻进来,粗壮的枝条一个劲晃动拍门,大声地喊着。
我的心猛地一跳,抓起剑冲了出去。
西边,正是山脉最黯淡的方位。
山洪暴发,洪水裹挟着碎石和断木奔涌而下。
庄子里的人在抵御洪水,疏散人群。
我现了身形,四处奔找,看不见谢棋的身影,急得满头是汗。
风和树指引我走至溪边。
还未走近,我就看到了溪边岩石上的瑟缩的女孩。
暴涨的山洪,戒断了所有退路。
一根粗壮的树干顺着急匆的水流,马上要迎面撞上。
谢棋从一旁艰难冲过来,将女孩紧紧护在怀中。
“小心!”我心焦,不自主呼喊出声,挥舞着木剑将树干横断。
树干应声断成两截,但激流中的碎石还是击中了谢棋的额角,鲜血顿时涌出,染红了他半边脸颊。
谢棋护着怀中的女孩,一路登高,将她送到了安全之处。
再回头时,谢棋已经力竭倒在了水中,鲜血在他的周身晕开,像一朵盛开的桃花。
心里没由来的一空。
藤蔓撑住他的身形,我颤着手捧着他的脸,拼命喊着:
“谢棋,谢棋,你清醒点别闭眼!”
谢棋挣扎着睁开眼,看了我一眼。
“桃夭......”他气若游丝地喊出了一个名字。
那是我的名讳。
在我震惊的目光中,他又补了一句:“我没死,别喊了,我耳朵疼。”
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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