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枫眠沈知夏的女频言情小说《99张名单上的状元妻:被夫君献祭后我成了太子心尖宠全文》,由网络作家“优雅的卡倒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整夜被折腾了8次,累得浑身无力,还要强撑着给江枫眠收拾书房。整理时,我意外发现99张写满人名的纸。有些名字被划掉,有些墨迹还没干透。正纳闷时,听到外头传来对话:「江状元,这回总该轮到我了吧?」有人笑着接话,「孙兄别急,你前头还排着一百多号人呢!」又听他们议论:「沈知夏真是福星,跟她睡过之后,连先生都说我文章大有长进。」「真有这么神?我都等不及要尝尝她的滋味了!」......江枫眠牵着沈知棠的手,不咸不淡地开口:「别着急,都有份。」沈知棠嘟着嘴,一脸无措地问:「江哥哥,我们这么做姐姐知道后会不会生气啊?」他放下茶杯,宠溺地揉了揉沈知棠的发顶,低笑道:「傻丫头,能让你高兴是她的福分。」「沈知夏那种女人,勾勾手指就巴巴地凑上来,她有什么...
《99张名单上的状元妻:被夫君献祭后我成了太子心尖宠全文》精彩片段
我整夜被折腾了8次,累得浑身无力,还要强撑着给江枫眠收拾书房。
整理时,我意外发现99张写满人名的纸。
有些名字被划掉,有些墨迹还没干透。
正纳闷时,听到外头传来对话:
「江状元,这回总该轮到我了吧?」
有人笑着接话,「孙兄别急,你前头还排着一百多号人呢!」
又听他们议论:
「沈知夏真是福星,跟她睡过之后,连先生都说我文章大有长进。」
「真有这么神?我都等不及要尝尝她的滋味了!」
......
江枫眠牵着沈知棠的手,不咸不淡地开口:
「别着急,都有份。」
沈知棠嘟着嘴,一脸无措地问:
「江哥哥,我们这么做姐姐知道后会不会生气啊?」
他放下茶杯,宠溺地揉了揉沈知棠的发顶,低笑道:
「傻丫头,能让你高兴是她的福分。」
「沈知夏那种女人,勾勾手指就巴巴地凑上来,她有什么资格生气!」
「再说,她霸占你沈家大小姐的身份十五年,现在不过是让她赎罪而已。」
满屋子顿时爆发出猥琐的笑声。
「江枫眠状元一定知道,她在床上叫得可欢了,像条发情的母狗似的。」
旁边姓孙的举子立刻接话:「可不是?上次我不过掐了她两下,她就自己把衣裳扯开了——」
「到底是贱婢生的,骨子里就透着骚劲。」
江枫眠闻言勾唇:「她也就这点用处了。」
沈知棠红着脸往他怀里躲:「你们、你们别说了......」
但她那双看似害羞的眼睛里,却藏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江兄,不如让兄弟几人一起尝尝滋味?横竖玩坏了也不打紧......」
话音未落,江枫眠手中茶盏重重磕在案上。
他揽紧怀中的沈知棠,眼底却结着冰碴:
「慎言。沈知夏是我三书六礼聘来的正妻。」
「当年在沈家祠堂,我可是当着列祖列宗立过誓,要让她余生平安喜乐!」
几个男人闻言纷纷拱手道歉:
「江兄如今贵为状元,还能这般重情重义,实在是令人敬佩。」
「沈知夏可真是好命啊!前十五年抢了知棠妹妹的嫡女身份,后脚又嫁了状元郎做诰命夫人。」
「还要感谢知棠妹妹想出这么好的转运办法!」
我死死攥着衣袖站在门外,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嘴里泛起血腥味,却只能咬紧牙关忍着。
真可笑啊。
当年那个缩在沈府后巷的小乞丐,靠着我给的碎银子才能读书写字。
他接过碎银时,发誓永远记得我的恩情。
少年羞红的耳朵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可现在,这份情谊却变成了名册上那些肮脏的交易。
沈知棠突然从江枫眠怀中直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既然不能一起,那一晚上多安排几个总可以吧?」
江枫眠眉头微蹙:「她最近气色不太好!」
「枫眠哥哥果然最疼她了!糖糖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只要你开心,想安排多少人都行,都听你的。」
......
江枫眠把玩着沈知棠的发梢,突然低声问道:「那糖糖何时才肯嫁我?」
沈知棠歪着头,露出天真的笑容:
「等姐姐被睡够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呀!现在才三百多人呢...」
「那便一天安排九十九个。」
「早点凑够数,我的糖糖才好早些过门。」
我蜷缩在床榻上,下 体火辣辣地疼。
江枫眠端着药膏进来,动作轻柔地要为我上药。
「疼吗?」他眉头紧蹙,眼中似有心疼。
我望着他熟悉的眉眼,突然哽咽:
「枫眠......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
他手上动作一顿,随即摇头:「怎会?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那......我们回老家好不好?」
我拽住他的衣袖,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我不想待在这儿了...」
「别闹。」他叹了口气,替我掖好被角。
「我寒窗十年才考中状元,怎能说走就走?」
「你是不是觉得太无聊?以后我多抽空陪你。」
正僵持时,门口突然响起脚步声。
江枫眠马上回头,看得出来,他对这脚步声的主人很熟悉。
「姐姐要走?可是糖糖哪里做得不好?」
她扑通一声跪在床前,「若是姐姐介意身份的事,糖糖现在就把嫡女之位还给您...」
见我没有反应,江枫眠心疼地将她扶起,转头对我皱眉。
「你看看,都把糖糖吓成什么样了。」
「沈知夏,你占了糖糖十五年的嫡女身份还不够吗?现在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
「堂堂状元夫人,竟这般不识大体。」
我看着他,突然想起去年冬天。
那时我刚小产,疼得在血泊中蜷缩,而沈知棠不过是崴了脚。
江枫眠带着全京城的大夫去她院里,连个稳婆都没给我留。
我痛得昏过去,醒来时听到丫鬟说:他陪了沈知棠一整晚。
上腹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我疼得直不起腰:「叫...大夫...」
江枫眠脸色一变正要上前,沈知棠却轻笑出声:
「姐姐好手段,这装病的本事真是让人心疼呢。」
「难怪能让男人这么疼惜。」
江枫眠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沈知夏,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来人!把夫人关在房里好好反省!」
房门被重重摔上。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上,腹部的绞痛让我眼前发黑。
恍惚间,耳边又响起那年他跪在沈府门前说的话:
「知夏,我江枫眠对天发誓,这辈子定将你捧在手心里疼着。」
「若让你受半点委屈,就叫我天打雷劈!」
如今这誓言犹在耳畔,可当初那个少年,却亲手把我推进了冰冷的深渊。
我艰难地睁开眼,看到江枫眠和沈知棠正坐在桌边吃饭。
桌上摆着八宝鸭、清蒸鲈鱼,都是我以前最喜欢吃的菜。
「醒了?」江枫眠放下筷子走过来,语气温和,「想吃什么?」
我虚弱地指向那碟翡翠虾仁,他却皱眉:「这是糖糖最爱吃的。」
我又指清炒时蔬,他摇头:「糖糖最近脾胃弱,得留给她。」
我早就猜到这个结果。
最后,他转身端来一碗油腻的卤猪蹄:
「你身子虚,要好好补补。」
我颤抖着手接过那碗油腻的猪蹄,胃里一阵翻涌。
江枫眠明明最清楚,我向来最厌恶这种油腻的食物。
「姐姐快趁热吃呀,」沈知棠眨着眼睛,一脸天真。
「枫眠哥哥特意吩咐厨房炖了一整夜呢。不像我,就爱吃这些没营养的。」
江枫眠立刻心疼地给她添了勺鸡汤:
「你身子弱,这些油腻的本来就不该碰。」
沈知棠突然放下筷子,歪着头看我:
「姐姐怎么不说话?该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她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我的下 体。
江枫眠淡定地放下筷子:「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我轻声问。
「知道你们背着我做的那些龌龊事?还是知道你们打算把我送给多少人?」
「知夏,能帮上我的忙,是你的福分。你可知道那些都是什么身份的人物?」
「礼部侍郎的公子,禁军统领的胞弟......」
我猛地抬头,「这样的福分,不如让给你的糖糖妹妹怎么样?」
江枫眠脸色骤变,一掌拍在桌上:
「沈知夏!你占了沈家嫡女的身份十五年,如今又占着状元夫人的名分,还有什么不知足?」
江枫眠甩袖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我。
「要不是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你以为自己还能好好坐在这里吃饭?」
沈知棠立刻起身,眼中噙着泪花,柔弱无骨地拉住江枫眠的衣袖:
「枫眠哥哥别气坏了身子。只要是枫眠哥哥需要的,哪怕是豁出性命,糖糖也在所不惜呢。」
「不像姐姐,明明占着正妻的名分,却连这点小事都不愿为哥哥分忧......」
江枫眠冷冷地开口:「礼部侍郎大人今晚要来验证这转运之说是否属实。你给我好生伺候着,若是坏了我的仕途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再也忍不住,抄起手边那碗猪蹄汤就朝他泼去。
「啊!」沈知棠突然闪身上前,汤汁大半泼在了她的绣裙上。
她红着眼眶,「哥哥别生气...糖糖不疼的...」
他猛地将我扯起来,甩在地上。
我后背重重撞上桌角,疼得眼前发黑。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冒牌货,也敢伤我的糖糖?」
「若敢让侍郎大人扫兴,明日我就把你扔进军营犒赏三军!」
沈知棠假意拉住他的衣袖:「枫眠哥哥别气坏了身子......」
却偷偷在我看不见的角度,冲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冷笑。
房门被狠狠摔上,他们越走越远。
我去往城郊的乱葬岗,祭拜我的亲生父母。
听说他们是非常善良的人。
如果他们还活着,肯定会在我生病时心疼地熬药,在我受欺负时挺身相护。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任由我被当作玩物践踏。
我跌跌撞撞跑到记忆中的位置,却只看见一片金灿灿的向日葵。
那两座低矮的坟茔,早已不见踪影。
「老伯,原先这里的坟呢?」我拦住一个路过的老农,声音发抖。
老农摇摇头:「前些日子状元府来人,说这块地风水好,要种什么向阳花。连夜就把坟平了,尸骨也不知扔哪儿去了。」
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江枫眠——」我冲回府中,一把推开书房门,「你连我父母的坟都不放过?!」
他正在批阅公文,闻言头也不抬:「吵什么?不过两块无主荒坟。」
「糖糖说,种些向日葵看着喜庆。」
沈知棠从屏风后转出来,「姐姐别生气呀,我特意挑了最贵的品种呢~」
「那也是养你十五年的父母,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沈知棠突然收起笑容,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养我?若不是他们当年抱错婴儿,我本该是金尊玉贵的沈家大小姐!哪需要在这破院子里吃十五年粗茶淡饭!」
「你占着我的位置,用着我的嫁妆,连枫眠哥哥都是我的!」
江枫眠轻轻揽住她的肩:「好了糖糖,别为这种人气坏身子。」
「他们的尸骨哪去了?」
「不过几块枯骨罢了,也值得你这般大动肝火?」
我浑身发抖:「那是我亲生父母的尸骨!」
「早叫人扔进护城河喂鱼了。腐臭难闻,平白污了我的地。」
见我面色惨白,他又补充道:
「你若实在在意,明日找京城最好的石匠,刻两块金丝楠木的牌位便是。」
沈知棠在一旁掩嘴轻笑:
「姐姐别不知足了,寻常人家哪用得起这么贵的料子~」
江枫眠忽然起身,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与其在这计较几根枯骨,不如想想今晚怎么伺候好侍郎大人。」
「若是惹得大人不快,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新刻的牌位。」
我猛地挣开他的手,转身大步离去。
身后传来沈知棠娇滴滴的声音和江枫眠宠溺的轻笑。
回到房间后,我留下合离书。
推开后窗时,夜风送来前院丝竹声。
他们已开始为侍郎大人的「临幸」做准备。
礼部侍郎早就等在屋内多时,却迟迟不见我的身影。
江枫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手中的酒杯重重砸在地上。
「来人!去把夫人给我拖过来!」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慌慌张张跑进来:
「老爷,门外有位公子自称是夫人的弟弟,说前来拜见!」
「放屁!她哪来的什么弟弟?」
话音未落,沈知棠跌跌撞撞冲进厅堂,脸色惨白:
「枫眠哥哥......沈知夏......她......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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