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鸢鸢沈羡安的女频言情小说《瘟疫爆发,我说祈祷就能治病不用吃药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卡车可乐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瘟疫爆发,少城主放言谁能医治便娶谁为妻。我不眠不休好几个日夜,摔断腿才采集到所有草药,却被他带回的孤女余鸢鸢一把火烧个精光。“是药三分毒!我不允许你这个庸医坑害大家!”病人们竟无一质疑,反倒跟着她诵经,相信诚心祈祷就能治病的鬼话。上一世,为了全城的安危,我不惜献祭至亲从巫女那换来了特效药。余鸢鸢不肯服用还污蔑我想对百姓不轨,可最后,她却死于感染。被我治愈的百姓没有感恩,而是听信谣言将我绑上火架,大骂我是妖女。与我定下婚约的沈羡安更是亲手点火,将我烧成灰烬。“什么特效药,这分明就是你为了嫁给我自导自演的戏码!”“你知不知道鸢鸢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你害她一尸两命,我要你血债血偿!”再睁眼,我回到瘟疫爆发那日。看着跪在面前哀嚎求救的众人,我...
《瘟疫爆发,我说祈祷就能治病不用吃药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瘟疫爆发,少城主放言谁能医治便娶谁为妻。
我不眠不休好几个日夜,摔断腿才采集到所有草药,却被他带回的孤女余鸢鸢一把火烧个精光。
“是药三分毒!我不允许你这个庸医坑害大家!”
病人们竟无一质疑,反倒跟着她诵经,相信诚心祈祷就能治病的鬼话。
上一世,为了全城的安危,我不惜献祭至亲从巫女那换来了特效药。
余鸢鸢不肯服用还污蔑我想对百姓不轨,可最后,她却死于感染。
被我治愈的百姓没有感恩,而是听信谣言将我绑上火架,大骂我是妖女。
与我定下婚约的沈羡安更是亲手点火,将我烧成灰烬。
“什么特效药,这分明就是你为了嫁给我自导自演的戏码!”
“你知不知道鸢鸢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你害她一尸两命,我要你血债血偿!”
再睁眼,我回到瘟疫爆发那日。
看着跪在面前哀嚎求救的众人,我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这一次,白眼狼们想死,我不拦着了!
......
我死后,城门被破。
大批匈奴涌入,烧杀抢夺,无恶不作。
令人惊愕的是余鸢鸢竟死而复生,站在了敌方阵营里。
“多亏你们杀了唯一能治瘟疫的人,这才让攻城不费吹灰之力,也就你们这些蠢货相信祈祷能治病!”
百姓畏惧敌人的凶残,大多挥刀自刎。
只有他们的城主沈羡安仍陷在温柔乡中,不甘心地盯着余鸢鸢隆起的孕肚。
可惜,那孕育着的并不是他的血肉。
沈羡安愤怒的嘶吼声几乎要刺穿我的魂魄。
一阵嗡鸣过后,耳边响起了嘈杂的怒斥。
“别打扰我们祈祷治病,赶紧滚!”
“我看她就是嫉妒人家余姑娘,担心将我们治好后抢走她神医的头衔!”
“还神医呢!谁人不知秦家祖上和巫女做了交易!说不定这次瘟疫就是她弄出来的!”
似曾相识的一幕,让我猛然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这场瘟疫来势汹汹,医书上没有任何记载。
我只能以献祭一条腿为代价,换取了巫女的提点,这才找到了可治愈的草药。
前世,爷爷奶奶更是献出生命才挽救了岌岌可危的冀州城,可一片仁心却只得到了嫉妒二字。
我听着,心脏泛起阵阵刺痛,只感不值。
见我不语,余鸢鸢立刻变本加厉曲解道。
“你这神情是被揭穿后无地自容了吗?”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现在和我们一起祈祷也不迟。”
余鸢鸢深知瘟疫会感染,自己一遍遍偷偷消毒,还戴上了不易被察觉的皮质手套。
却故意将病人聚集在一起交叉感染,现在还想用沾满病菌的手来碰我。
我侧身躲开,余鸢鸢立刻惊嗔着倒进沈羡安的怀中。
她一蹙眉,男人立刻不由分说地朝我叱骂,
“胜负已分,除了鸢鸢,我不会再娶别人!”
“所以别再为了嫁我搞出这些恶毒的事!这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沈羡安倒是第一次说我恶毒。
毕竟从前他总是一口一个卿卿地喊我。
心疼我不分昼夜地治病,过于操劳。
他还说自己在前方带兵御敌,而我在后方治病守城,我们俩天生一对。
可余鸢鸢出现后,沈羡安从不离身的定情挂坠不翼而飞。
我摸了摸自己仍挂于颈间的东西,觉得真是无比讽刺。
我不动声色地摘下,正准备转身离开,就听到有人捧场般拥护道,
“老鼠屎终于走了,余姑娘咱们赶紧继续祈祷吧!”
“经过这几天的祈祷,我感觉身体好多了!比那个庸医开的药管用!”
我冷嗤。
然而,他们不知这些只是假象。
最多三天,他们必死无疑。
这一次,没有人再会拼上性命去救他们。
谁知,沈羡安却冲上前来,一把扯下了我的覆面。
霎时间,口鼻暴露在充满病菌的空气之中。
我大惊失色,连连后退好几步,用手捂上了口鼻。
沈羡安一脸不屑地扔掉覆面,不依不饶道,
“不敢反驳是知道错了?”
“那还不赶紧进来帮忙,你忍心让有身孕的鸢鸢忙前忙后吗!”
府内的病患见状也有样学样,跟着吆喝。
有人踢出装得满满的痰盂,
“还不赶紧给老子去倒干净!”
有人扔出发酸的饭碗,
“饭呢!想饿死我们啊!”
紧接着,一件汗津津的褂子兜头砸了过来。
所有人都顺着沈羡安的意思,将我当下人一样使唤。
上一世,因为余鸢鸢的聚众祈祷,感染人增加数倍。
我冒着会被传染的风险不分昼夜地照顾,甚至最后都累得吐了血,可下场却是被亲手治愈的人捆上了火架,活活烧死。
看着他们死到临头,却浑然不知,依旧颐指气扬的样子,我不禁觉得好笑。
“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余鸢鸢能治愈你们吗?何须还要我的帮忙!”
余鸢鸢眼疾手快地抓住我的手腕。
“秦大夫,你误会了。”
“羡安最是嘴硬心软,他这是怕你耽误治疗,在挽留你呢!”
明明是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却在这扮温良,我才不会傻到上当。
刚想挣扎,沈羡安就将我钳制住,余鸢鸢抓起脚边的痰盂就泼了上来。
“治愈天花的方法是种痘,同理,治疗瘟疫的办法也是如此!”
“相信我,这样你才能拥有抗体!”
滑腻的液体碰触到肌肤的瞬间,激起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尖叫声从喉中破出,
“放开我!”
可惜两人并没有就此罢手。
余鸢鸢装模作样地查看一番,又道,
“秦大夫病得不轻,看来得更进一步才行!”
话落,沈羡安虎口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大嘴。
不好的预感从脊背蹿上大脑,我含糊不清地呜咽,
“不要......”
可恶心的液体还是灌进了咽喉。
沈羡安咬了咬腮帮,语重心长宽慰,
“忍忍,我这是为了你好。”
我一身狼狈跌倒在地,可沈羡安却拿出帕子温柔地给余鸢鸢擦手,
“鸢鸢,没有你,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次瘟疫。”
“感谢上天将你带到我身边,你是我的福气,也是冀州百姓的福气!”
众人接二连三地从我的手指上踩过,欢呼着将两人围在中间奉承,
“余姑娘连这么不知好歹的人都愿意施救,真是菩萨心肠,和大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不愿再听,艰难起身想要离开,可去路却再次被愤愤不平的众人挡住。
“被救了不知道感谢还想偷跑,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余姑娘为人善良不计较,但我们绝不允许你欺负她!”
话落,他们一寸寸朝我逼近。
混乱中不知是谁先动的手,等我感知到钻心疼痛时,另一条腿也被砸断了。
沈羡安拨开人群,看着倒在地上的我,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余鸢鸢摁住沈羡安想要将我扶起的手,落井下石道,
“还不是因为秦大夫不肯配合,大家都是为了她好啊!”
听到这,我忍无可忍,呸了她一声。
余鸢鸢立刻借题发挥,委屈得掉眼泪。
见状,沈羡安仅有的怜悯骤然消失。
“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再为你留情面了!”
他指向一旁的木桩,
“给我把她绑在这,不日不夜地祈祷,直到病好为止!”
冀州的雨下了三日,我也淋了三日。
高烧不退,陷入昏迷,再睁眼却看到了爷爷。
他看着我受苦的模样满脸心疼,浑浊的眼睛都不禁含泪。
“别怕,有药了,爷爷一定帮你治好大家!”
想到前世,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爷爷,你是不是又拿自己的命去做交易了......我不要!”
重来一世,我不想至亲再为了这群白眼狼付出生命!
爷爷摇头,十只还淌着血的手指拿出一箩筐草药。
“这几日,我和你奶奶翻遍山头终于又寻得这些,或许还来得及救他们......”
可话还未说完,东西就被沈羡安猛地扫落。
被爷爷精心保存的草药在沾到雨水的瞬间就枯败,失去了药性。
“秦芳茹!你还真是不知悔改!”
“鸢鸢说了,这草药根本不能治病,只会加重病情,你还想毒害大家多少次!”
“输赢已定,你不可能再嫁给我了!早点死心行吗!”
沈羡安用力过猛,爷爷颤颤巍巍差点站不稳。
见状,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挣开了绳索,将人扶住。
爷爷救了一辈子的人,从未听说过祈祷就能治病的荒谬言论,下意识地想要解释草药的用处,可却被我制止了。
既然他们非要找死,我又何必插手。
可这一幕落到沈羡安眼中却成了心虚。
他满眼失望,怒吼道,
“你这个害人精,还不赶紧滚!”
余鸢鸢却在这时递上了婚贴。
“尽管你执迷不悟,命不久矣,但我的良善却不允许我见死不救。”
“明日我与羡安成婚,你大可来沾沾喜气,说不动能活得就一些!”
明明满是挑衅的话语,却仍有傻子替她打抱不平,
“余姑娘,何苦让这贱人玷污了大喜日子,她就该早早死掉,省得继续祸害别人!”
“而且谁人不知她心悦大人已久,要她看着你们入洞房,岂不是得嫉妒死!”
可我却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接下了婚贴。
心中悄悄冷嗤,三日期限已到,你们活不过明日了。
爷爷搀着我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家。
一进门,我就着急忙慌地给二老收拾行李,
“瘟疫让冀州城兵力大减,明日就是匈奴攻城的最佳时机,你们赶紧离开这!”
奶奶不解地想要询问,可她刚靠近我就连忙捂住口鼻,悲伤道,
“我或许已经感染了,你们别管我了!”
可奶奶却一把将我抱住,
“傻孩子,你是秦家人,从小吃着百毒长大,怎么可能感染瘟疫!”
见奶奶说得肯定,我大喜过望,有了劫后余生的窃喜。
赶紧收拾了自己的那一份,打算带着爷爷奶奶连夜出城。
可刚踏出家门,就有三四个人冲过来“咚”一声跪倒在面前。
“秦大夫,我明明已经好转,可今日却又复发,而且比上次更加严重,好像就要死了......”
我认得他们,正是拒绝草药跟着余鸢鸢祈祷的一部分病患。
放在从前,我定会将人请进屋,为他们医治,可现在我却冷漠地后退了两步。
我早就发现余鸢鸢给他们喝的水里有回春草。
这能让病患看起来康复,实则却只是回光返照。
他们急急地求我,不少口中已经吐出了掺着肉糜的鲜血。
“秦大夫,我们不该不信你的!我们错了,求你救救我们吧!”
惊惧在众人脸上蔓延,他们又是磕头又是哀求。
“我没有救你们吗?”
“是你们信誓旦旦说祈祷能治病,现在又在这后悔什么?”
说罢,我不在理会,拉着爷爷奶奶朝城门赶去。
可临出城,一支箭却破风射过,险些划破我的左脸。
转过身,对上了沈羡安怒不可遏的神情。
“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刚刚还跪在家门口求救的病患已经横死,尸身就这么摊在面前。
从沈羡安痛恶的语气中听出,他认定这就是我所为。
就在我不知如何辩白时,余鸢鸢又添了一把火,
“为了赢我,不惜给病患下毒,你一个大夫怎么能这么恶毒啊!”
话落,众人一片哗然。
“原来病一直反复是因为这个贱人给我们下毒了!”
“我就说余姑娘神通广大这么可能治不好小小瘟疫,原来是有黑心肝的人在害我们!”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余鸢鸢颠倒黑白,有些绝望地看向沈羡安,
“你也相信她所说是吗?”
沈羡安的目光在我们两人身上打转,无比纠结。
直至余鸢鸢吐出一口血,虚弱地倒在沈羡安怀中,
“我也中毒了,你真打算放过她吗?”
“听说秦氏一族只要献祭血亲就能得到巫女的帮助,或许如此才能彻底解决瘟疫......”
我一阵毛骨悚然,立刻将爷爷奶奶护在身后。
可惜,沈羡安的握在手中的马鞭比我更快一步。
鞭子狠狠抽在我的脸上,眼睛瞬间被染成猩红。
他不顾我的哀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叹气道,
“事到如今,你必须为自己犯下的错赎罪!”
我们三人被拖回府邸,高高吊起。
没一会,爷爷奶奶就因体力不支晕死过去。
我心急如焚,嘶吼着求他们放过爷爷奶奶。
可换来的却是一颗颗砸在身上的石头,
“闭嘴!反正这两个老不死的也要被献祭,晕就晕了,矫情什么!”
恰逢沈羡安从门外路过,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朝他哀恳,
“沈羡安,爷爷奶奶救治了冀州百姓一辈子,他们是这的恩人!你不能这么对他们!”
沈羡安却极淡地扫了正在作恶的众人一眼,不但没有制止,反倒替他们说话,
“你害了大家,他们有怨气也很正常!”
“再说了,舍小家为大家,你不要这么不懂事!”
“看在往日青梅竹马的情义上,他们死后我会纳你为妾,也算是给他们一个交代。”
“这是旁人求之不得的福气,二老知道了会欣慰的,你也别再闹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了沈羡安撑腰,众人更是过火。
因为瘟疫下肢瘫痪的人竟想要摔一摔爷爷奶奶,让他们也偿偿半身不遂的痛。
“不要——”
眼见爷爷奶奶就要从高处坠下,我悲鸣着几乎泣血。
就在这时,沈羡安的扈从却忽然闯入,惊呼道,
“大人不好了!匈奴攻城了!”
“城门已破,将士们又患病不起,敌人已经往这边来了......冀州恐怕不保!”
不知是否是变故来得太突然,沈羡安竟踉跄了几步,有些两眼发黑。
可很快他又恢复了神志,当机立断下令全城撤退,自己还不忘去寻余鸢鸢。
众人都在劝沈羡安赶紧离开,城主若是被俘,那冀州就真的完了。
“鸢鸢一介弱女子,留在这只能等死,我怎能丢下她!”
沈羡安不管不顾,踩着有些虚浮的步子继续搜府。
谁知余鸢鸢没找到,却见有人从她房中拖出一个装有草药的大箱子,一脸不可置信,
“余姑娘不是说这些草药有毒,她亲自烧毁了吗?为何会在这!”
“不仅如此!她还背着我们偷偷用药了!”
话落,所有人面面相觑,皆是静默。
“不可能......”
沈羡安下意识想要替余鸢鸢辩驳,可一口黑血却从喉间涌出。
“大人的疫病不是好了吗?怎么会突然吐血?”
“是啊......这不是病危之人才会出现的症状吗?”
有人还想维护余鸢鸢,可话还没说出口也跟着一起吐了血。
霎时间,惊慌和恐惧在众人脸上蔓延开来,现场变得一片混乱。
此时,终于有人发现了不对劲。
“余姑娘去哪了?”
“好像有人看到她往敌军入侵的方向去了!”
“匈奴从不留战俘,她这不是去送死吗?除非......”
扈从去而复返,只是脸色比之前更白,颤抖的声线难掩骇然。
“匈奴进府了,余鸢鸢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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