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求:
“承言,求你,我父亲有心疾,他受不住的!你放他出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够了!苏晚晴!”傅承言终于不耐烦,“窑里只是几块朽木,你父亲在疗养院,你在这里装神弄鬼给谁看?”
我如遭雷击。
原来,在他们眼里,这只是一场闹剧。
“不……我爸真的在里面……”我绝望地辩解,声音破碎。
林楚楚适时地依偎进傅承言怀里,柔弱地哭诉:“承言哥哥,你看,晚晴姐姐还在骗你。她一定是恨我当年救了你,才这样污蔑我……”
傅承言的脸色愈发阴沉,揽住林楚楚,看我的眼神满是厌恶:“苏晚晴,你再敢诅咒楚楚,我就让这窑火,烧上三天三夜!”
我心如死灰。
是了,林楚楚是他救命恩人的孤女,是他心口的朱砂痣。
而我这个正妻,不过是他为了联合苏家、稳固地位娶回来的摆设。
“姐姐,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林楚楚走到我面前,眼底是胜利者的光。
她俯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可是怎么办呢,承言哥哥只信我。就像当年,我告诉他,治好他头痛的,是我林家的静心香,而不是你调的那一炉炉废料,他也信了。”
我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她。
她轻笑一声,站直身体,又转向傅承言,满脸委屈:“承言哥哥,或许是我记错了,香方我不要了,求你别为难姐姐了,也别再……用苏伯伯开玩笑了。”
她一句“开玩笑”,彻底坐实了我的罪名。
傅瑾年冷哼:“楚楚阿姨你就是太善良。”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身前不远的紫檀木盒上,眼神恶毒。
“你不是最宝贝你那套十二月令香砖吗?你现在亲手把它砸了,我就求爸爸,考虑要不要相信你。”
我的身体剧烈颤抖。
“十二月令”,我耗费三年心血,踏遍千山,为父亲七十大寿准备的寿礼。
那是我的心,我的血,我的魂。
“砸了它。”傅承言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我看着他,看看儿子,再看看那座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