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太子谢弘泽的接触就多了起来。
他带我参加宫宴,花船湖游,甚至是皇家猎场,也着人来问了一句,要不要去。
我跟在身边,一一应付,件件事情都办的周到圆滑,不曾有一丝差错。
而太子这人接触下来也可以说是刻板无趣,样样事情都做的循规蹈矩,就连每道饭菜都是平均一样吃三口。
几次露面,外面也不再传崔府的风言风语,默认太子上门提亲的就是我。
也有和崔明月不对付的人也总上来刺我两句,我也从不介意。
毕竟我一开始就知道我图谋的是什么,旁人想巴结太子,还没有这机会呢。
崔明月得知太子将婚约对象换成了我,托驿站带回来一封信。
我拆开看,上面写着:“自荐枕席,不知羞耻!”
八个大字。
我看了几眼,又看了几眼。
随后吩咐了下人将嫡姐院子里的所有的名花都摘下来喂了鱼。
嫡姐不要的东西,我才拿,算不得抢。
她自己要逃婚,要不是我愿意嫁过去,这会儿估计整个崔府应当都降罪了,她怎么好意思说我?
母亲很生气,但是我现在是未来太子妃,她拿我没办法。
我头一回给自己出了气,莫名觉得浑身舒爽。
权势,真是个好东西。
大婚那日,我盖着盖头,什么都看不见,乱七八糟的一堆流程,轿子颠的我想吐。倒是没有民间的跨火盆,说是内务府定制的规矩,我也不是很明白。
谢弘泽这日倒是一整日都有时间,听说是皇上给放了假。
翌日一早起来给皇后娘娘请安敬茶,谢弘泽也跟着一块去了。
皇后娘娘从手腕上脱下一个青玉镯子,简单嘱咐了几句,说的最多的,是所有婆母标准的那句话:“……为我皇室开枝散叶。”
我点了点头,面带笑容应和。
婚后,太子依旧是一板一眼,每每只逢初一和十五的时候才到我的院子来。
其他时候,只有饭桌上能见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