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早就白骨化土。
再一次的失望让他们久久沉默。
即使已经不是人了,我的胸口也是锥锥的疼。
我站在旁边无力的对他们喊着,「不要找我了,我已经死了。」
我想让他们放过自己吧。
也想让家里的父母放过自己吧,可是事与愿违,我没有一次能给他们托梦成功的,没有一次。
我的精神越来越恍惚了。
我有一种预感,我好像快要解脱了。
后来陈警官的电话频繁了很多,但次次都是去辨认一些认不出面貌的尸体。
梁律回接受不了我或许已经死亡的消息,他用尽一切手段和人脉来找我。
五年来我少有的不再瑃致身边,跑到了梁律回身边。
一次又一次的不是,几乎要击垮了他。
他一天比一天颓废,一天比一天消沉。
我仿佛再一次看见了十九岁的瑃致知道我失踪的时候那一年多的变化。
消沉,失望,又重启心态,继续寻找我。
我时不时的飘在梁律回的身边。
有时候恶劣的想着如果梁律回知道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一直在跟着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害怕。
今年的清明节快到了。
梁律回不知道听到谁的建议竟然准备去找个大师来算一算,可到了地方,他却止步了。
我知道他怕大师说出他不想要的答案。
他这段时间的不问世事一个心的来找我引来了梁妈妈的不满。
那个依然华丽高贵的女士,一脸的怒不可遏的指着梁律回的鼻子就骂。
「你到底在干什么?这几个月你到底在干什么,公司的事情一直不过问,你是不是想上天,是不是?」
梁律回把玩着右手手指上的戒指,那是我送他的对戒,头也不抬的问。
「五年前你是不是找晚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