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宝儿陆寒生的其他类型小说《认错老公后,我成了前任他后妈姜宝儿陆寒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君某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色的天花板。刺眼的灯光。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姜宝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睛。后脑传来钝痛,像有人用锤子不断敲打她的头骨。她试图抬起手臂遮挡光线,却发现自己的手指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浑身都痛。“别乱动。”一个低沉的男声从右侧传来,声音冷冽得像冬日寒泉。姜宝儿艰难地转动脖颈,视线缓缓落在旁边的男人身上。男人约莫三十出头,西装革履地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他的眉骨很高,鼻梁挺直,下颌线条如刀削般锋利,浑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场。特别是他左眉上方那道浅浅的疤痕,为他冷峻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危险气息。四目相对的瞬间,姜宝儿心脏漏跳一拍。这双眼睛太好看了。漆黑如墨,深邃得像要把人吸进去。男人站起身按响呼叫铃。随着他的动作,那股若有若无的檀木香更清晰...
《认错老公后,我成了前任他后妈姜宝儿陆寒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白色的天花板。
刺眼的灯光。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姜宝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睛。
后脑传来钝痛,像有人用锤子不断敲打她的头骨。
她试图抬起手臂遮挡光线,却发现自己的手指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
浑身都痛。
“别乱动。”
一个低沉的男声从右侧传来,声音冷冽得像冬日寒泉。
姜宝儿艰难地转动脖颈,视线缓缓落在旁边的男人身上。
男人约莫三十出头,西装革履地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他的眉骨很高,鼻梁挺直,下颌线条如刀削般锋利,浑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场。
特别是他左眉上方那道浅浅的疤痕,为他冷峻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危险气息。
四目相对的瞬间,姜宝儿心脏漏跳一拍。
这双眼睛太好看了。
漆黑如墨,深邃得像要把人吸进去。
男人站起身按响呼叫铃。
随着他的动作,那股若有若无的檀木香更清晰了。
姜宝儿张了张嘴,喉咙火辣辣的疼。
“水......”她发出气音,眼眶瞬间红了。
男人立即倒了杯温水,大手稳稳托住她的后颈。
他的掌心很暖,指腹有些粗糙,蹭在皮肤上酥酥 麻麻的。
“小口喝。”
男人声音很冷淡,却把吸管角度调整到最舒适的位置。
姜宝儿乖乖含 住吸管,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
温水滋润了喉咙,也冲开了记忆的闸门——
她记得自己是在去订婚宴的路上......然后刺眼的车灯......尖锐的刹车声......
订婚宴......未婚夫......
所以眼前这个男人......
“老公!“姜宝儿突然呜咽一声,不管不顾地扑进男人怀里。
输液管被扯得哗啦作响,她也不管,毛茸茸的脑袋一个劲儿往他颈窝里钻,“我好疼啊......”
男人浑身僵住,举着水杯的手悬在半空。
“你叫我什么?“他眉头微蹙,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老公!“
姜宝儿抬起泪眼汪汪的小脸,鼻尖和眼眶都红彤彤的,抽抽搭搭地拽住他的领带,“你是不是后悔和我结婚了?连病房都不布置得喜庆点......”
男人的眸光倏地暗沉,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他放下水杯,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椅子扶手,手背上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
“我是你未婚夫......”的父亲。
后面三个字还没说出口,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陆总,姜小姐的脑部CT结果出来了。”
一位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检查报告。
姜宝儿立刻像受惊的兔子般缩了缩,却仍固执地抓着陆寒生的手不放。
一脸委屈巴巴地望着他,“未婚夫就是老公,早晚是!”
她声音软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医生一僵,表情瞬间变得精彩纷呈。
他听见了什么?
姜小姐这是把陆总认成了她未婚夫了?还喊老公?
陆寒生看着姜宝儿湿漉漉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盛满了委屈、不安和依赖,看着可怜兮兮的。
他一时有些心软。
他轻叹一声,终归是陆家亏欠了她。
“听话,躺下,好好休息。”陆寒生伸手揉了揉姜宝儿的发顶,动作生疏却温柔。
姜宝儿眼睛一亮,立刻得寸进尺地把脸贴在他掌心蹭了蹭,“我会听话的,老公你别走。”
陆寒生点了点头,扶着她躺下后,扭头看站在一边的医生。
“出去说。”
语气一改刚才的温柔,冷硬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两人走出病房,姜宝儿隐约听到门外传来断断续续的交谈声。
“......逆行性失忆......”
“......海马体暂时性功能障碍......”
“......可能将第一个见到的人认作最亲近的人......”
“......最好不要刺激患者......”
“......需要时间恢复......”
交谈声持续了约莫五分钟。
期间姜宝儿试图回忆自己的过去,却发现大脑像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什么都看不真切。
病房门再次打开时,只有陆寒生一个人回来。
他在床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姜宝儿,目光复杂得像是透过她在看别的什么。
“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他问。
姜宝儿努力搜寻记忆,却只抓到一片空白。
她眨巴着眼睛盯着他,声音软软糯糯的,“老公,我不记得了。”
陆寒生听着她一口一个老公,只觉得头痛。
“你叫姜宝儿,22岁,我叫陆寒生。”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32岁。”
姜宝儿眨了眨眼睛,老公竟然大她整整十岁。
不过,老公这么帅,这么温柔体贴,她是不会介意哒。
姜宝儿笑了起来,“我记住了,我叫姜宝儿,老公你叫陆寒生,都是很好听的名字。”
陆寒生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眼神微动。
他看了看腕表,声音又恢复了一贯的沉稳冰冷,“我还有事,你好好休息,晚点再来看你。”
一听他要走,姜宝儿马上抓住他的衣角。
“老公,你能不能不要走,我怕。”
陆寒生低头看着她纤细的手指,小姑娘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尖泛着健康的粉红色,与他深色的西装面料形成鲜明对比。
他轻轻但坚定地抽回袖子。
“医院里很安全,医生护士二十四小时待命,没什么好怕的。”
“李秘书会留在外面,有任何需要就按铃。”
说完,他转身就准备离开。
这两天耽误太多时间了,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他必须出席。
然而手刚碰到门把手,身后就传来了抽泣声。
陆寒生脚步一顿,回过头,就看见姜宝儿咬着被子,一个劲儿地掉小金豆。
“......老公,你是不是......嫌弃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她哭得伤心又委屈,单薄的肩膀在轻微颤抖。
她死死咬着被角,像是生怕惹人厌烦,连抽泣都压抑得几不可闻。
那模样,看得人心肝儿疼。
陆寒生握着门把的手骤然收紧。
姜家这小丫头,怎么这么娇气!
他闭了闭眼,转身走回病床前。
姜宝儿仰起泪痕斑驳的小脸,鼻尖和眼眶都红彤彤的:“老公......我会很快想起来的......你别不要我......”
指节分明的大手突然落在她发顶,很轻地揉了揉。
“别哭了,我不走。”
说完,陆寒生掏出手机,拨通助理电话:“把十点的会议改成线上。”
他顿了顿,余光瞥见姜宝儿瞬间亮起来的眼睛,又补充道:“另外,把我的电脑拿到病房来。”
姜宝儿立刻破涕为笑,像得到糖果的小孩似的往旁边挪了挪,拍拍病床空位:“老公坐这里!“
“好好躺着,别动!”
陆寒生没理她,径自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 交叠,西装裤勾勒出完美的腿部线条。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身上投下明暗交错的条纹,衬得他轮廓愈发凌厉。
他烦躁地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露出里面一丝不苟的白衬衫,领带上的银质领带夹在光线下泛着冷光。
很快,陆寒生的助理周礼就带着笔记本匆匆赶来病房。
他轻手轻脚地放下设备,正要离开时,目光不经意扫过病床上的姜宝儿,顿时呼吸一滞——
小姑娘半靠在床头,海藻般的长发铺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发梢微微打着卷儿。
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杏眼又圆又亮,像是盛着星星,睫毛浓密得能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鼻梁小巧挺翘,唇色因为失血略显苍白,却更显得楚楚可怜。
虽然病号服宽大看不出身材,但露出的那截手腕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锁骨精致得像艺术品。
周礼在心里倒抽一口凉气。
这长相,活脱脱就是个精雕细琢的洋娃娃。
别说在京圈,就是放眼全国也找不出第二个能与之媲美的。
他是真想不明白,祁安少爷怎么就放着这么个乖软娇嫩的未婚妻不要,偏要逆反天罡逃婚呢!
“看够了?“
一道冷冽的声音突然响起。
周礼猛地回神,对上陆寒生阴沉的视线,顿时冷汗涔涔:“对不起陆总!我这就出去!“
他逃也似地退出病房,关门时最后瞥了一眼——
姜宝儿正歪着头冲陆寒生笑,颊边两个小梨涡甜得能酿出蜜来。
又乖又纯!
病房内。
笔记本电脑打开的瞬间,陆寒生整个人的气场骤然变得锋芒毕露。
姜宝儿歪着头,偷偷打量工作中的男人。
他微蹙着眉看报表的样子,指尖在键盘上敲击的节奏。
偶尔从薄唇吐出的几个冷冽音节,都让她心跳加速。
虽然记忆一片空白,但身体似乎记得这种悸动。
视频会议开始后,姜宝儿更不敢出声了。
她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时不时偷瞄陆寒生一眼,像只守着主人的小动物。
不知过了多久,姜宝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朦胧中感觉有人给她掖了掖被角,微凉的指尖蹭过脸颊,带着淡淡的沉香木气息。
渐渐地,姜宝儿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儿站在旋转楼梯上,身上的白色睡裙已经短了一截,露出纤细的脚踝。
“妈妈......?”她怯生生地呼唤,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回荡。
没有回应。
只有二楼传来行李箱滚轮的声音。
小女孩儿跌跌撞撞跑上楼,看见母亲正在往行李箱里塞衣服。
“妈妈你要去哪?“她抓住母亲的衣角,却被轻轻推开。
“宝儿要听话。”
母亲的声音很温柔,涂着丹蔻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妈妈过几天就回来。”
“妈妈带我一起走......”
小女孩儿哭着想抱住母亲,却扑了个空。
眼前的画面突然扭曲,母亲的身影如烟雾般消散。
小女孩儿长大了。
黑暗中有脚步声传来。
“宝儿。”
父亲的身影从阴影里浮现,鼻梁上的眼镜反射着冷光。
小姑娘下意识后退,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
“陆家这门婚事,你必须答应。”
“就当是帮帮爸爸,好吗?只要你乖乖嫁过去,你就永远是爸爸的乖女儿......”
姜宝儿从梦魇中醒来,出了一身冷汗,身上黏腻腻的,有些不舒服。
她揉了揉眼睛,手上输液的针头已经被拔掉了。
她回忆了一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刚才梦见了什么。
“......东南亚市场的数据有问题。”
低沉的男声忽然传来。
姜宝儿看向声音来源。
窗外已是暮色四合,陆寒生还坐在窗边,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冷光映在他脸上。
“这个季度必须完成并购。”
他声音压得很低,显然是在顾及她休息。
姜宝儿睡意朦胧间忘记场合,软绵绵伸出手:“老公,抱抱。”
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甜腻,“我想上厕所......”
视频画面里正在汇报的财务总监突然卡壳。
十几个高管的小方框齐刷刷露出震惊表情,有个正在喝水的直接喷了出来。
陆寒生敲键盘的手指骤然停顿。
姜宝儿浑然不觉,还坐在床上张开手臂要抱。
偏大一码的病号服滑落肩头,露出半边白 皙的肩膀,睡乱的头发蓬松地翘着。
“陆、陆总......”财务总监结结巴巴道,“这......?“
“会议暂停。”
陆寒生直接切断视频,面无表情地合上电脑。
他转头看向一脸茫然的姜宝儿,咬了咬后槽牙,“你......”
姜宝儿这才后知后觉地瞪大眼睛,“我是不是......闯祸了?”
陆寒生揉了揉太阳穴。
而此时陆氏集团高管群里,消息已经炸开了锅:
[财务部-老李]:卧槽!陆总隐婚了?我们有老板娘了!
[市场部-小王]:那声老公我截图录屏了!
[秘书处-张姐]:都闭嘴!想被派去非洲挖矿吗?
......
“没事。”陆寒生终究没说什么,弯腰按了呼叫铃,“让护工陪你去。”
姜宝儿小脸皱成一团:“可我想要老公陪......”
她声音越来越小,“我、我害怕陌生的地方......”
陆寒生沉默片刻,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姜宝儿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隔着衬衫能感受到结实的肌肉线条。
“仅此一次。”陆寒生冷着脸大步走向卫生间,耳根却隐隐发红。
姜宝儿把脸埋在他肩头偷笑——她的老公,好像没有看起来那么冷漠嘛。
陆寒生抱着姜宝儿走进洗手间,轻轻将她放在马桶边。
他刚要转身出去,姜宝儿却揪住了他的衣角。
“老公......”她仰起小脸,眼睛湿漉漉的,“帮我脱......”
陆寒生身体一僵:“自己来!”
“手疼......”姜宝儿委屈巴巴地举起右手,输液针头附近的皮肤泛着青紫。
她晃了晃左手臂上的固定夹板,“这只也受伤了,胳膊抬不起来......”
见陆寒生站在原地不动,姜宝儿眨了眨眼:“我们不是夫妻吗?这有什么关系......”
她声音越来越小,“还是说......你嫌弃我了?“
陆寒生下颌线绷得死紧。
他深吸一口气,机械地转过身,闭着眼睛去摸病号服的裤腰。
指尖不小心碰到小姑娘腰间的肌肤,温 软滑腻的触感让他呼吸一滞。
“老公,你手好凉......”姜宝儿小声嘟囔。
陆寒生额角渗出细汗,几乎是咬着牙完成这个酷刑。
当听到布料落地的轻响,他立刻转身大步离开,差点撞上半开的门。
“好了叫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隐忍克制。
洗手间门被重重关上。
姜宝儿看着晃动的门板,偷偷抿嘴笑了——她老公害羞的样子,也太可爱了吧?
门外,陆寒生站在窗前,一口气灌了两瓶冰水。
冰凉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体内窜起的燥热。
他烦躁地扯松领带,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对一个小他十岁的小姑娘起了反应。
更可怕的是,当姜宝儿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软软地喊“老公“时,他居然......可耻地心动了。
“老公......”洗手间里传来姜宝儿的声音,“我好了......”
陆寒生闭了闭眼,又开了一瓶冰水猛灌下去。
空瓶被他狠狠丢进垃圾桶。
陆寒生咬牙切齿,暗骂道:“沈祈安,你个兔崽子,别让老子抓住你!”
姜宝儿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
这一周,陆寒生几乎每天都在医院陪着她。
倒不是他想陪,而是小姑娘见不到他就没安全感。
他一走,她就嘟着嘴红着眼,一边掉小金豆一边喊老公,看得陆寒生火大。
偏生,这火又不能发。
只能依着她。
一周后,医生给姜宝儿做了全身检查,批准出院。
出院这天,一位自称秋姨的中年女性给姜宝儿送来了新衣服。
“衣服是按陆总吩咐的尺寸买的,已经过水,您试试。”秋姨说话语气很温柔。
姜宝儿这一周住院穿的都是病服,今天要出院,自然是要换衣服的。
换好衣服,姜宝儿站在镜子前,扯了扯身上明显大一号的连衣裙领口,粉 嫩的嘴唇嘟得老高。
“秋姨,我老公是不是记性不好啊?”
她转头看向秋姨,眼睛里盛满了委屈,“这衣服都能装下两个我了。”
秋姨尴尬地笑了笑,“可能是陆总太忙了,记错了尺寸。”
“那好吧。”姜宝儿叹了口气,拎起过长的裙摆,像只受气的小兔子一样跟着秋姨走出病房。
走廊尽头,陆寒生正和姜宝儿的主治医生说话。
“内伤?”
医生拿着检查报告,如实说道:“是的,姜小姐身上除了车祸的伤,还有不少内伤。”
“根据我的经验,应该是被长期虐待留下,除此之外,她还有些营养不良。”
陆寒生眯了眯眼睛。
她不是姜家的大小姐吗,怎么会被人虐待,还营养不良?
姜家公司遇到了危机,姜望海厚着脸皮上门要求陆家履行上一辈定下的联姻约定。
还迫不及待地送上了自己女儿的生辰八字。
陆寒生没打算结婚,看姜宝儿年纪与养子沈祁安相当,于是决定让他来履行婚约。
他常年不在国内,没人管着沈祁安,这混小子越发张扬放肆。
让他和姜宝儿订婚,也是想让他收收性子。
谁知道,兔崽子竟然在订婚当天逃了。
“能调理好吗?”陆寒生问。
医生连连点头,“能,姜小姐年纪还小,只要慢慢养着,能恢复好的。”
陆寒生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拨通了周礼的电话。
“查一下姜宝儿在姜家的情况。”
他倒要看看,姜家在搞什么鬼!
......
这边,姜宝儿走出病房,一眼就看见正在打电话的陆寒生。
他穿着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括,眉头紧锁。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冷峻的线条。
姜宝儿不自觉地停下脚步,眼里全是小星星。
他老公,真帅啊!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目光,陆寒生转过头来。
目光落在姜宝儿身上明显大了一号的衣服上,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结。
那件浅蓝色的连衣裙像布袋一样罩在姜宝儿娇小的身躯上,裙摆长得几乎拖地,让她不得不像提着公主裙一样小心翼翼地拎着。
“把别墅里给姜宝儿准备的衣服全部换成小号。”
他拿着手机,吩咐电话那头的周礼。
周礼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们不是在谈姜家吗,怎么突然变成衣服了。
周礼不确定地问:“全部吗?陆总,上周才刚购置的那批......”
“全部。”
陆寒生斩钉截铁的打断,“再准备一些滋补身体的补品。”
周礼:“好的陆总。”
姜宝儿小跑几步到他身边,自然而然地挽住他的手臂:“老公,收拾好了,我们回家吧。”
陆寒生手臂明显僵硬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如常。
黑色的库里南平稳地行驶在回别墅的路上。
姜宝儿趴在车窗边,好奇地打量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一切都那么陌生,又莫名带着一丝熟悉感。
“老公,我们家住在哪里啊?“她转过头问道。
陆寒生正在看文件,闻言头也没抬:“云山别墅区。”
姜宝儿眼睛亮晶晶的,“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陆寒生面不改色:“做点小生意。”
前排的司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偷偷从后视镜瞄了一眼。
半个小时后,车子驶入一栋欧式别墅的庭院,喷泉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
姜宝儿下车时差点被自己的裙摆绊倒,陆寒生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腰。
“小心。”
姜宝儿提着裙摆,“裙摆太大了。”
话音刚落,身体就腾空了。
姜宝儿惊呼一声,抱住了陆寒生的脖子。
上周在医院,他抱她去过一次洗手间之后,就再也没抱过她了。
今天再次把人抱在怀里,陆寒生不由地皱眉,感觉怀里的人轻得不像话。
“姜家是没给你饭吃吗?”
姜宝儿晃着小腿,一脸天真,“我不知道呀老公。”
陆寒生想起医生说她被长期虐待,还营养不良的话,眸色沉了下去。
走进屋,陆寒生把她放在沙发上,松开手:“我要去趟公司,让秋姨先带你熟悉一下环境。”
“啊?你刚接我出院就要走啊?“姜宝儿失望地拽住他的袖口。
她现在什么也不记得,在这个陌生的环境,很没安全感。
陆寒生犹豫片刻,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乖,我晚饭前回来。”
姜宝儿眨了眨眼睛,乖乖地点头。
最近她住院,老公每天都在病房陪她,肯定耽误了很多工作。
而且,他们住的这个大别墅一看就很贵,老公只是做小生意的,应该没那么多钱全款买。
他身上背着房贷,作为妻子,她应该体贴一点,不能太任性。
要是总打扰他工作,他肯定会不高兴的。
送走陆寒生后,秋姨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问:“姜小姐,我带您去看看您的房间好吗?”
姜宝儿乖巧地点点头,像只好奇的小鹿般跟在秋姨身后。
“您的房间在二楼最安静的角落,是陆总亲自挑选的位置。”
秋姨边走边介绍,“说是采光最好,还能看到后花园的玫瑰园。”
推开雕花木门的瞬间,姜宝儿惊讶地捂住嘴巴。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整个房间镀上一层蜂蜜色的光晕。
淡粉色的纱帘随风轻扬,公主床上铺着蓬松的鹅绒被,上面散落着几个真丝的抱枕。
床头柜上摆着新鲜的白芍药,花瓣上还沾着晨露。
梳妆台上整整齐齐排列着各色护肤品,连包装上的蝴蝶结都还没拆。
秋姨笑着推开衣帽间的门,“姜小姐来看看这个。”
衣帽间很宽敞,三面落地衣柜里已经挂满当季新款。
左侧是各式连衣裙,中间是优雅的日常套装,右侧则是精致的晚礼服。
每一件都按色系排列,像一道温柔的彩虹。
姜宝儿小心翼翼地触碰一件淡粉色真丝居家服,面料如水般从指间滑过。
她注意到所有标签都已经被细心地剪掉,边缘处还留着熨烫过的折痕。
“姜小姐,要试试吗?”
秋姨体贴地问,“浴室已经放好热水,您可以洗个澡换身舒服的衣服。”
半小时后,姜宝儿穿着那套粉色居家服站在落地镜前。
衣服出奇地合身,腰间的褶皱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
她转了个圈,裙摆绽开一朵柔 软的花。
“尺寸刚刚好呢......”
她小声嘀咕,脸上满是甜蜜。
下一秒,姜宝儿突然想到什么,笑容僵在脸上。
为什么房间里都是她的东西,老公的呢?
姜宝儿委屈巴巴地问林婶:“林婶,我和老公是分房睡吗?”
“这个......”
秋姨支支吾吾,“陆总工作忙,经常熬夜......他怕打扰你休息,就住在另一间房。”
姜宝儿虽然失忆了,但智商还是在线的。
看秋姨这闪躲的眼神就知道,她在骗自己。
她咬着下唇,眼眶微微发红。
正常夫妻,哪有夫妻分房睡的呀。
难道她和老公感情不好吗?
可如果不好,为什么他又对她这么体贴周到?
姜宝儿想不明白,心里闷闷的。
......
陆氏集团顶层办公室。
落地窗外是整个京都最绝美的景色。
陆寒生松开领带,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
“所以你就这么把人带回家了?”
顾瑾城斜倚在真皮沙发上,指尖转着打火机,嘴角噙着玩味地笑,“陆总什么时候改行开收 容所了?”
陆寒生眸色沉了沉,“能怎么办,她失忆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医生怎么说?”顾瑾城收起戏谑,身体微微前倾。
陆寒生想起姜宝儿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和拽着他袖子时可怜巴巴的模样。
他揉了揉太阳穴:“脑部损伤可大可小,可能明天就恢复,也可能......”
“那没办法了,只能先养着。”
陆寒生皱眉,“养着没问题,就是......”
一直叫他老公,让他有些受不了。
干脆和她实话实说算了。
到时候再让江家人把她带回去,有家人陪伴,她说不定很快就能恢复记忆。
顾瑾城看着他,笑容玩味,“就是什么就是,养子逃了,你这个养父不得负责啊,这叫......子债父偿。”
“咔“的一声,咖啡杯重重搁在大理石桌面。
陆寒生眼底掠过寒芒,“沈祈安这个混账,抓回来我亲手打断他的腿。”
顾瑾城闻言大笑。
谁不知道沈祈安十二岁就被陆寒生扔进特种部队,多年严酷训练,染了一身匪气,混不吝一个,谁都不服。
这些年陆寒生在国外开拓市场,没人管束的小少爷在京圈喝酒、赛车、打架,玩儿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活脱脱就是个混世魔王。
突然让他联姻,他肯定不乐意。
“他要是存心躲你......”顾瑾城意味深长地晃了晃酒杯,“怕是没那么容易抓。”
陆寒生冷笑,修长的手指划过平板电脑,调出一张全球定位图,“他每张黑卡都装了追踪器。”
除非,他不用陆家的钱!
顾瑾城吹了声口哨,突然正色道:“对了,姜家那边知道姜宝儿车祸失忆的事吗?”
“姜望海本来就打着卖女求荣的主意,要是知道女儿出车祸失忆了,肯定要讹上你。”
陆寒生冷哼了一声,姜宝儿出事到现在,十天了,姜家没一个人去医院看望过,也没打过电话来询问。
他现在都怀疑,姜宝儿到底是不是姜家的女儿。
正在这时,周礼拿着文件走了进来。
“陆总,您让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他递给陆寒生一份文件。
“姜小姐6岁父母离异。”周礼站在一旁低声汇报,“她母亲林婉秋离婚当天就飞往了法国,再也没回来过。”
陆寒生翻开文件,纸张上的黑白照片里,小女孩抱着布娃娃站在姜家老宅门口,眼神空洞得像个木偶娃娃。
“后来姜望海再婚,姜小姐被送到江南乡下跟外公外婆生活,直到十五岁考上京都重点中学,才被接回姜家。”
陆寒生翻到下一页,指尖突然顿住。
监控截图里,瘦弱的少女跪在姜家别墅的大理石地面上,继母正将一杯热茶泼在她脸上。
周礼继续说道:“只是,暑假还没结束,姜小姐就被指控试图溺死同父异母的弟弟。”
“但根据当时保姆的证词......”周礼顿了顿,欲言又止。
“说下去。”陆寒生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那天其实是姜家小少爷自己跌进泳池的,姜小姐跳下去救人......却被反咬一口。”
资料哗啦一声散落满地。
陆寒生起身走到窗前,西装下的肌肉绷得死紧。
玻璃映出他阴鸷的表情。
他没想到姜宝儿竟然经历了这些。
“后来呢?”一旁的顾瑾城拧着眉追问。
周礼继续说:“姜望海当天就把姜小姐塞上飞往英国的航班,没有监护人,没有足够的生活费......最艰难的时候,姜小姐曾在便利店后巷和流浪汉抢过期面包,还差点被卖到红灯区,幸好遇到了好心的华人......”
某页纸上贴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瘦小的姜宝儿晕倒在超市仓库,手里还攥着没吃完的半块三明治。
“直到上个月,姜望海突然派人接她回国。”
周礼说完,办公室陷入死寂。
“操!”
顾瑾城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姜望海这老畜生,对自己亲生女儿竟然这么狠!”
这他妈还是人吗?
陆寒生紧紧捏着拳头,脸色阴沉可怕。
他忽然想起早上小丫头蜷缩在他怀里时,脊梁骨硌得他生疼的触感。
原来那不是瘦,是饿出来的。
他原本他还想着,下周带姜宝儿复查完,要是没什么大碍,就让姜家人来接她回家。
现在看来,姜家对她而言,无异于狼窝。
......
云山别墅。
车子刚驶入别墅前庭,陆寒生还未下车,就看见一道纤细的身影从屋里飞奔而出。
小姑娘跑得急,穿着件粉色居家服,像只花蝴蝶似的。
走近了才发现,她没穿鞋,发梢还滴着水珠。
“老公!”姜宝儿扒着车窗,鼻尖抵在玻璃上压得扁扁的,活像只等待投喂的小奶猫。
陆寒生剑眉骤蹙,下车瞬间将人裹进西装外套,“怎么不穿鞋?”
“想快点见到你嘛。”姜宝儿仰着脸甜笑,顺势抓住他的手臂。
“头发怎么也湿了?”
陆寒生的目光落在她湿漉漉的发梢上,水珠正顺着她纤细的脖颈滑入衣领。
秋姨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干毛巾,“姜小姐刚才在泳池边玩儿水,打湿的。”
“胡闹!”
陆寒生声音低沉,大步往别墅里走,“才出院又玩水,想感冒。”
“不想。”姜宝儿摸了摸鼻子,笑得天真。
陆寒生直接弯腰将人打横抱起往屋里走。
姜宝儿搂住他的脖子,湿发蹭在他衬衫领口,留下一片水痕。
她偷偷把脸埋在他颈窝处深吸一口气。
老公身上的味道,让她感觉很心安。
主卧浴室里,陆寒生将她放在大理石洗手台上。
姜宝儿晃着白嫩的脚丫,水珠滴滴答答落在地面。
“坐好。”他取出吹风机,手指穿过她湿漉漉的发丝。
温热的风拂过耳际,姜宝儿舒服地眯起眼。
男人的指尖偶尔擦过她耳垂,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偷偷从镜子里看他——陆寒生眉头微蹙,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像是在完成什么艰巨任务。
“老公。”姜宝儿突然转身,湿发扫过他手腕,“你长得真好看!”
吹风机嗡嗡作响,陆寒生紧绷着下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将她的脑袋转回去。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她后颈。
“痒......”姜宝儿缩了一下肩膀。
这一动让吹风机的线缠住了她睡裙系带。
陆寒生低头去解,鼻尖几乎碰到她锁骨。
沐浴露的甜香扑面而来,混着少女特有的甜腻,让他呼吸一滞。
“别动。”
他哑声警告,灼热呼吸喷在她锁骨。
“好、好了吗?”姜宝儿声音发颤,脚趾都紧张得蜷起来。
陆寒生咬肌绷紧,镜面倒映出他眼底翻涌的暗色。
还有绷出青筋的手背。
见鬼!
他陆寒生什么时候伺候过人?
偏偏这小东西湿漉漉的眼神看过来,他连重话都舍不得说。
隔了一会儿,姜宝儿突然问道:“老公你口渴吗?”
“不渴。”
姜宝儿一脸天真地嘀咕:“那你怎么一个劲儿咽口水呢。”
陆寒生猛地直起身,关掉吹风机,“去吃饭。”
吹干头发,两人下楼吃饭。
陆寒生刚落座,碗里就被堆成小山。
“老公工作一天辛苦了,要多吃一点。”
“再尝尝这个!”
姜宝儿眼睛亮晶晶地给他夹菜,“秋姨说这个笋片很嫩,还有这个鱼......”
“不用给我夹,你自己吃。”
陆寒生冷着脸夹回红烧肉,“瘦得跟猫似的。”
目光扫过她迅速扒饭的动作,拧眉道:“嚼三十下再咽。”
小姑娘鼓着腮帮子数数,一双大眼睛雪亮地盯着她。
咽下嘴里的饭菜,姜宝儿小声说:“老公,其实下午想给你发消息的,可是......”
陆寒生这才想起她的手机在车祸中损毁了。
“你的手机车祸时摔坏了,明天我让人送新的过来。”
姜宝儿瞬间笑弯了眼,隔着桌子抓住他的手,甜滋滋地开口:“谢谢老公,老公最好了!”
她柔 软的指尖在他手心轻轻挠了挠,像羽毛拂过。
陆寒生触电般收回手,“别这么叫。”
“为什么?”
姜宝儿一脸单纯的看着他,“你本来就是我老公啊。”
“我们......”
陆寒生斟酌着用词,“还没领结婚证,不算法律意义上的夫妻。”
“那明天就去领证!”
姜宝儿跳起来,扑到他身边摇晃他的手臂,“我知道民政局在哪!”
陆寒生被她晃得头疼,冷着脸道:“不急。”
这句话像盆冷水浇下来。
姜宝儿松开手,眼眶瞬间红了,“老公,你是不是...后悔和我在一起了?”
她声音发颤,“我会乖乖吃饭,多长点肉肉,老公,你别嫌弃我,别不要我......”
陆寒生太阳穴突突地跳。
商界闻风丧胆的活阎王,此刻对着两汪眼泪竟束手无策。
“没有不要你。”陆寒生尽可能让自己说话的语气温柔一点。
“最近太忙。”他生硬地解释,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珠,“等空下来...再说。”
姜宝儿立刻破涕为笑,蹭了蹭他的掌心,“那说好了哦,老公你不许骗我!”
陆寒生:“......嗯。”
出走的妈,心狠的爸,可怜的她......
况且,她现在还失忆了,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他这个“丈夫”......
陆寒生捏了捏眉心,算了,先哄着吧。
说不一定过几天就恢复记忆了。
......
晚饭后,陆寒生在书房处理文件。
门缝里探进个小脑袋,“老公,我给你热了牛奶......”
“放着吧。”
他没抬头,听见瓷杯轻轻搁在桌面的声响。
接着是衣料摩挲的细响——姜宝儿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托腮看他工作。
“不去睡?”
姜宝儿摇头,“等老公忙完,一起睡。”
陆寒生手上动作一僵。
一起睡?
钢笔尖在文件上洇开一团墨迹。
陆寒生缓缓抬头,对上姜宝儿亮晶晶的眼睛。
“我们还没领证。”他声音发紧,“不能睡一起。”
姜宝儿立刻鼓起脸颊,“可我们明明都......”
她突然卡壳,发现自己也想不起所谓的“夫妻之实“。
“都什么?”陆寒生眯起眼。
“都......都住一起了嘛!”
姜宝儿耍赖般拽住他袖口摇晃,“我保证就乖乖睡觉,什么都不做!”
陆寒生好笑,戏谑道:“你还想做点什么不成?”
姜宝儿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歪着脑袋想了想,“就算我们没领证,那也是未婚夫妻,做点什么,不是很正常的嘛。”
陆寒生抽了抽嘴角,这丫头,挺会顺杆爬的。
他抽回袖子,指节敲了敲桌面,“自己回屋睡觉!”
“老公~”
“叫爸爸都没用!”
其他事情好说,唯独这件事陆寒生不能惯着她。
他指着书房门命令,“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去睡觉!”
姜宝儿憋着嘴三步一回头往外走,拖鞋啪嗒啪嗒响得格外沉重。
关门时还故意留了条缝,从缝隙里可怜巴巴地望了他一眼。
陆寒生没理她,强迫自己继续审阅合同。
看了半天,却发现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烦!
他烦躁地合上文件夹,干脆回卧室休息。
洗完澡,陆寒生擦着头发走出来,突然听见轻轻的敲门声。
“老公......”
门外传来带着哭腔的呼唤,“我睡不着,害怕......”
陆寒生拉开门,就看见姜宝儿抱着枕头站在走廊里。
暖黄的壁灯照着她单薄的睡裙,领口歪斜露出半边锁骨,光洁的小腿紧张地互相蹭着。
“老公......”
姜宝儿抬头看他,呼吸瞬间停滞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逆着浴室的光,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滑过饱满的胸肌。
结实匀称的腹肌上还沾着未擦干的水珠,在灯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
浴巾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露出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姜宝儿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视线像被磁铁吸住一般,直勾勾地盯着那具堪称完美的躯体。
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水珠正缓缓滑过他腹肌的沟壑,最后没 入浴巾边缘......
“看够了?”
低沉冷冽的声音让姜宝儿猛地回神。
陆寒生脸色阴沉,一把抓过门后的浴袍披上,系带时用力得几乎要把它扯断。
“老公身材真好......”
姜宝儿小声嘀咕,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却还忍不住往浴袍缝隙里偷瞄。
陆寒生额角青筋直跳,“姜宝儿,你知不知羞?”
“为什么要害羞?”
姜宝儿理直气壮地挺起胸脯,“我是看自己家的老公,又没有看别人家的。”
陆寒生深吸一口,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回你房间去。”
“不嘛老公,我害怕。”
姜宝儿是真害怕,对她来说,这里依旧是陌生的环境。
一个人待在卧室里,让她很没安全感。
一闭上眼心跳就加快,害怕地睡不着。
“老公,我保证不会打扰你休息的,我可以睡沙发。”
“求你了老公。”
姜宝儿双手合十,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恳求。
眼眶红得像只兔子,也不知是刚才是真哭还是装的。
只要和老公在一个房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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