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隐隐作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陆知远抱起林夏,语气冰冷,“闭嘴!沈楠音,一个瞳孔变色手术又不会要你命,别忘了,是你害林夏流产抑郁的。”
“这是你欠她的。”
我浑身发冷,心痛的无法呼吸。
三年前在火场,滚烫的木梁压下来时,我也是这样被灼痛到麻木。
那时我拼了命推开他,如今他却要我为了讨好旁人剜去眼睛。
“陆知远你会后悔的......”
我被强制的拖进手术室。
再出来时,我的双眼被白布蒙住,也彻底失去了视力。
我惊恐的坐在病床换抱住自己,林夏看到我这幅模样笑出了声。
“弟妹的眼睛现在感觉如何啊?医生说手术失败率只有10%,你怎么这么倒霉?”
她甜腻的声音里裹挟着恶意:“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你用这双灰眼睛勾引知远。”
“要不是当年你跳孔雀舞勾引知远,我有恩情在身怎会嫁给他哥哥那个病秧子,又怎会成为寡妇!”
我深呼一口气,偷偷打开了手机录音,愤恨道,“救陆知远的是我,不是你。”
“那又怎样?”
林夏笑的狡黠,捏在我下巴的手格外用力,“就算我现在去和知远说是我冒充了你这个救命恩人,他也不会信你的。”
“更何况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以为他还爱你?”
我躲开她的触碰,“你肚子里的孩子本来就是死胎,是不是我害死的你自己心里清......”
林夏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打断了我的话,“沈楠音,知道太多的人就该死。”
她猛的将我扯下病床,从包里掏出一把羽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