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凛乔以柠的其他类型小说《有缘即住无缘去谢凛乔以柠 番外》,由网络作家“无敌小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次怀疑佛子老公出轨时,他红着眼露出下体纹身,说这辈子都不会对我不忠。第二次怀疑,谢凛深把桌上他和酒吧驻唱女亲密接触的照片撕碎,“我就是玩玩,你没必要这样处处紧盯着我。”第三次怀疑,是在周年纪念日当晚,谢凛深崩断佛珠,咬牙威胁:“不许对柠儿出手,你有什么怨气冲我来。”只因我派人提醒乔以柠他有家室,曾经为娶我进门,破戒推翻家规的谢凛深破天荒对我动了手。脖子上显现五指淤青勒痕,我点头答应不再派人打扰乔以柠后,转身预约了流产手术。拖着一口气回到谢家老宅,客厅传来女生略带惊慌的叫声。下腹钝痛和坠胀配上尖锐的声音,进一步折磨着我的神经。乔以柠红裙散落,她埋进谢凛深的怀里,语气娇嗔,“你不是说她不回家吗?”嗔怪的语气未让谢凛深觉得厌烦。宠溺拍...
《有缘即住无缘去谢凛乔以柠 番外》精彩片段
第一次怀疑佛子老公出轨时,他红着眼露出下体纹身,说这辈子都不会对我不忠。
第二次怀疑,谢凛深把桌上他和酒吧驻唱女亲密接触的照片撕碎,“我就是玩玩,你没必要这样处处紧盯着我。”
第三次怀疑,是在周年纪念日当晚,谢凛深崩断佛珠,咬牙威胁:“不许对柠儿出手,你有什么怨气冲我来。”
只因我派人提醒乔以柠他有家室,曾经为娶我进门,破戒推翻家规的谢凛深破天荒对我动了手。
脖子上显现五指淤青勒痕,我点头答应不再派人打扰乔以柠后,转身预约了流产手术。
拖着一口气回到谢家老宅,客厅传来女生略带惊慌的叫声。
下腹钝痛和坠胀配上尖锐的声音,进一步折磨着我的神经。
乔以柠红裙散落,她埋进谢凛深的怀里,语气娇嗔,“你不是说她不回家吗?”
嗔怪的语气未让谢凛深觉得厌烦。
宠溺拍了拍女孩的背,他蹙眉看向我,“让你在外面住一晚,你回来干嘛?”
痛意交织,红裙带我回到手术室的血腥场面。
身体的不适让我无暇顾及其他。
我垂眸道歉,“是我回来的不是时候。”
转身想走,单据在此刻掉落。
人工流产手术的字样让谢凛深眉目紧拧,“你怀孕了?”
周年纪念日,我本想告诉他这个消息。
怀揣着激动心情在大堂等了谢凛深两个小时,得到的只有被掐脖后留下的淤青。
我夺过单子想走,被谢凛深起身压在墙上。
“谁给你的权力随意处置我们的孩子的?”
“夏知沐,你怎么敢!”
他眼里愠色渐浓,手腕被紧攥得发痛。
来不及反应,我被谢凛深拽进了佛堂。
往生咒被扔在脸上,他吩咐着佣人,“夫人需跪诵往生咒至明早八点,一刻不能停。”
“这是她私自处置孩子的教训。”
知道抗拒不了,我打开了手上的佛经。
刚开始诵往生咒,隔壁房间便传来谢凛深沉重的呼吸声。
“不要在这里……”乔以柠带了些抗拒,“我能听见她的声音。”
“柠柠,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你很兴奋。”
谢凛深低笑两声。
除了房内我的诵经祈福声,隔壁激烈的碰撞声,透过墙壁敲打在我的耳膜。
直到天边亮起白光,诵经停止,旁边房间的碰撞声才消失。
膝盖充血肿胀,我倒在佛堂发出痛哼,管家看见我的痛苦没有任何反应。
他垂眸,“夫人,少爷吩咐您需要清扫隔壁客房。”
木门吱呀打开,房内腥咸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腔。
地上水渍从床蔓延至桌上,最后在阳台消失。
下唇被我咬出深深齿痕,眼眶酸热。
客房打理完毕时,我的腿已经麻木无法站立。
泪水干涸在脸上形成痕迹,我喑哑开口,“谢凛深呢?”
管家没有理会我的问题,手机反而给了我答案。
谢凛深带着乔以柠出现在各大奢侈品店,凡是她看上的东西一律买空。
他脖侧的胎记上,柠柠两个字格外显眼。
众人皆叹佛体纹身,谢凛深定是爱惨了她。
屏幕熄灭,映出我苍白的脸。
这不是谢凛深的第一个纹身。
新婚之夜,谢凛深下体上,我的名字赫然出现。
他伸手让我感受微微凸起的痕迹,“沐沐,可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待遇。”
第一次见到谢凛深时,清冷带着克制欲望的脸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而他颈侧的胎记,也和记忆里温柔将我救下树的男孩的胎记重叠。
没有犹豫,我开了口,“刚刚我看见外面有一群人举着相机。”
“是准备拍你吗?”
“这栋楼有间专门给我的房间,我可以带你去。”
门打开,手却被紧攥,被动扑在檀香味的怀里,挣脱不开。
初尝情欲,谢凛深不懂节制,只凭着药物遵循最原始的渴求。
第二天,他误将佛珠留在了床榻边缘。
剩我浑身青紫,腰和腿像被重物狠狠碾压过几乎失感。
捏着圆润的佛珠,我笃定是他,日日去有他的寺庙祈福参拜。
第七次见面,他把我拉到后院桃树下,“我不相信任何人。”
“和人相处太麻烦,你以后不要来寺庙找我。”
我笑着开口,“没关系,我会向你证明和我相处一点都不麻烦。”
“你不用感觉到有压力,做你自己就好。”
追了谢凛深一年后,他将我困在门梁,吻了上来。
谢凛深为了我第一次反抗家族,拒绝联姻。
将他父亲所有私生子抓起来送往国外,用匕首抵住自己的咽喉。
威胁之下,谢父松口,让我进了门。
为了做一个合格的谢家媳。
我放弃出现在曾经熟悉的声色场合。
逐渐收心,海城玫瑰成了贤良淑德的典范。
父母去世后,我的生活更是只剩谢凛深一人幸好,无论去哪谢凛深都会报备给我听。
在经历家人去世朋友出国,他的碎碎念就是我的定心丸。
我自以为和谢凛深两情相悦情深义重,混沌的记忆却闪回到昨天。
推门进客厅的前一秒,乔以柠娇声问他,“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和她结婚?”
“总得有个理由吧。”
一声轻笑,谢凛深声音慵懒,“我被下药了,而她正好在旁边。”
“仅此而已。”
梦中,我的身影渐渐缩小背过身去,再转过来竟换成了乔以柠的脸。
我惊醒,谢凛深坐在床边。
见我支起上身,他眼里的温柔消散,“夏知沐,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怎么怀上孩子的?”
他站起,将我笼罩在阴影之下,眼睛聚焦在我身上,“虽然我没有要孩子的打算,但是你不该私自处理我的孩子。”
“藏起你不该存的心思。”
他声音里带了些威胁,“你说过会一辈子陪着我。”
借着日光,谢凛深胎记旁红痕鲜艳。
一看便知定是才留下没有多久。
胸腔闷得发疼,嗓子像是被哽住,什么话也说不出。
见我迟迟不回复,他多了分不耐烦,“你听见我说的没……”
“凛深!”
乔以柠突然冲了进来,她头发散乱,衣裙上血迹明显。
看见我,乔以柠眼神散发出惊恐,直接朝我跪下不停地磕着头,“太太我错了,我不该打扰你的家庭。”
“求求你,不要找人绑架我!”
“我会听话自己离开!”
还未等我反应,她又抓紧了谢凛深的裤腿,“求求您救救我,救救我!”
感受到谢凛深的视线在我身上逐渐结冰,我摇着头解释,“不是我,谢凛深。”
“你不是一直在我床边吗?
我一直在昏睡,哪里有时间找人害她!”
“跪下。”
谢凛深命令,“给柠柠道歉。”
内心委屈翻涌成恨,指甲深深刻进肉里,“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道歉!”
谢凛深带了些薄茧的大手掐住我的后颈,“夏知沐,你为什么非要让我用最不喜欢的方法?”
一个响指,门口出现两个佣人。
他们强压着我跪下,一下下给乔以柠磕头道歉。
瓷砖坚硬,还没十下额头便淤青出血。
谢凛深捏着我的下巴,“沐沐,我都已经把自己初次献给你了。”
“这辈子我都是你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不过是分分心,逗逗一个小女孩,你至于处处针对吗?”
他说的我已经听不清,温热的血流进嘴里呛得反胃。
眼前的谢凛深重影着公主抱起乔以柠,“夫人磕头百次罪孽方可消失。”
“但凡少磕一个,她的余孽就由你们偿还!”
消毒水的味道萦绕,我醒来,头上被包了厚厚的纱布。
半月板遭到严重损坏,一个周我没办法下地进行活动。
这段时间,谢凛深一次都没有出现,朋友圈时刻更新着他的行踪。
配图是在世界各地谢凛深和乔以柠的合照。
在谢凛深的宠溺眼神下,乔以柠穿着娇艳红裙在阳光下肆意微笑着,乍一看像极了结婚前的我。
谢凛深从不跟我出去旅游,他说老宅需要守护。
同样,对于我的穿衣打扮,他也不止一次说着还是素衣麻色好看。
可面对真正喜欢的人,原则底线是会改变的。
出院那天,似有若无异样感始终环绕着我。
手机显示专车即将到达时,一辆面包车出现在马路边。
视线被麻袋遮住,下一秒,我被拽进了车里活生生被打晕了过去。
灰尘味萦绕,睁开眼,乔以柠和我一样被好几根麻绳紧紧捆绑着。
“放了我!”
她恶狠狠地喊着,“现在放了我,我可以让谢凛深不追究你们的责任!”
“小娘们,叫得挺欢。”
闪着寒光的刀刃晃动,“可是谢凛深的正牌夫人好像并不是你。”
乔以柠斜睨了我一眼,“那只是个虚名而已。”
“论谁也看得出,深哥现在心里装的全是我。”
“你们谁敢动我,就是要了他的命!”
门被猛地推开,谢凛深出现。
他看见被绑在椅子上的我们,瞳孔骤然放大。
刀逼近我和乔以柠的脖子。
为首的男人露出一口黄牙,“你终于来了。”
“选吧,她们只能活一个。”
谢凛深从进来开始便数着时间,显然,刀尖的耐心并不充足。
乔以柠被吓得啜泣。
“快点选啊,谢少。”
“不然她们会一起死。”
“我选乔……”电光火石间,警察从天窗滑下。
绑匪四散而逃,即将被全部制服时,为首的男人持枪朝我们扣动了扳机。
谢凛深冲了过来,扑倒乔以柠,我吓得腿软瘫倒。
子弹偏移,蹭破我的小腿。
他疯狂喊着医生,“一定要好好检查乔小姐的伤势!”
“全身都要检测!”
“她要是有事,你们医院立刻会被夷为平地!”
从警察局做完笔录出来,外面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没带伞,我走到老宅已经全身湿透。
佣人看见没一个上前,默默用冷眼打量着我。
深夜,呼出的气息滚烫。
眼眶胀痛,下意识摸向身边只能碰触到空荡的床单。
我喊着谢凛深,每一句都落了空。
一桶凉水浇下。
浑身肌肉酸痛混杂着失温。
我倒吸一口气,睁开眼,对上了乔以柠楚楚可怜的视线。
谢凛深语气冷淡,“我都听柠柠说了,昨天是你让人自导自演的绑架。”
我摇头,强烈的眩晕席卷全身,未来得及阻拦,第二桶水混砸着冰块再次泼下。
“记住,这是惩罚。”
四肢迅速发冷,我晕厥了过去。
光怪陆离之间,我似乎看见了之前的谢凛深。
他替我擦拭着额头的细汗,温柔哄我,替我缓解酸胀的肌肉。
恍惚间,我抓住他的手,“别走……”下一秒,手背传来刺痛。
“你们在干什么?!”
谢凛深放下手,冷眼盯着我。
意识回笼,望着怔怔看向我的医生。
意识到认错人,正欲开口解释,谢凛深猩红着眼,“夏如沐,你很缺男人吗?”
“勾引我爬上佛床,现在又想勾搭上别人了?”
“我没有……”谢凛深不顾我的否认,想将我拽进礼佛间静修。
一道惊雷划过,他下意识抬手准备拥我入怀,我退后一步,躲开谢凛深的碰触。
他眼里酝酿出风暴,难得一见的脆弱转瞬即逝,“你躲我?”
紧捏住下巴,将我拽到他眼前,“不是说会永远爱我吗?
为什么躲我?”
距离上次不欢而散。
谢凛深已经一个月没有回过家了。
将最后一个包裹从老宅寄出,我吐出心口浊气。
后院桃树最为粗壮的根系刻着“谢凛深&夏如沐”。
我用石头一寸寸将名字刮去。
手机传来震动,看着日历上母亲忌日的提示,我叹了口气。
办完最后一件事,我就真的该走了。
来到母亲墓碑旁,面前骤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谢凛深面色紧绷,把离婚协议书递给我,“签了它。”
“柠柠想要成为名正言顺的谢太太。”
乔以柠站在身后,对我吐了下舌头,“抱歉啦,我不想做小三,你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只能你走啦。”
五年前,谢凛深对着母亲墓碑三跪九叩,只为取得她的同意将我娶进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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