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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升学宴,我是唯一的活人张婷王浩全文

红薯绵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升学宴上,我双手颤抖的拨打了报警电话。五分钟前,我刚醒酒,就发现身边横七竖八的躺了几十具尸体。我的同学们老师们亲戚们,保持着举杯的姿势,脸上凝固着笑容。但他们全都一动不动,眼睛空洞地睁着,嘴角渗出暗红色的血迹。他们全都死了,成了冰冷的尸体。而我,是唯一的活人。也是唯一的嫌疑人。我睁开眼睛时,后脑勺传来一阵钝痛。视线模糊了几秒才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宴会厅刺眼的水晶吊灯。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人在我脑袋里塞了一团棉花。“有人吗?”我的声音在空荡的大厅里回荡。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手掌按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触感黏腻。抬起手一看,鲜红的液体在指缝间拉出细丝。血。不是我的血。“爸?妈?”我踉跄着站起来,声音开始发抖。整个宴会厅静得可怕,只剩...

主角:张婷王浩   更新:2025-06-17 2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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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婷王浩的其他类型小说《高考升学宴,我是唯一的活人张婷王浩全文》,由网络作家“红薯绵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升学宴上,我双手颤抖的拨打了报警电话。五分钟前,我刚醒酒,就发现身边横七竖八的躺了几十具尸体。我的同学们老师们亲戚们,保持着举杯的姿势,脸上凝固着笑容。但他们全都一动不动,眼睛空洞地睁着,嘴角渗出暗红色的血迹。他们全都死了,成了冰冷的尸体。而我,是唯一的活人。也是唯一的嫌疑人。我睁开眼睛时,后脑勺传来一阵钝痛。视线模糊了几秒才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宴会厅刺眼的水晶吊灯。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人在我脑袋里塞了一团棉花。“有人吗?”我的声音在空荡的大厅里回荡。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手掌按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触感黏腻。抬起手一看,鲜红的液体在指缝间拉出细丝。血。不是我的血。“爸?妈?”我踉跄着站起来,声音开始发抖。整个宴会厅静得可怕,只剩...

《高考升学宴,我是唯一的活人张婷王浩全文》精彩片段

升学宴上,我双手颤抖的拨打了报警电话。

五分钟前,我刚醒酒,就发现身边横七竖八的躺了几十具尸体。

我的同学们老师们亲戚们,保持着举杯的姿势,脸上凝固着笑容。

但他们全都一动不动,眼睛空洞地睁着,嘴角渗出暗红色的血迹。

他们全都死了,成了冰冷的尸体。

而我,是唯一的活人。

也是唯一的嫌疑人。

我睁开眼睛时,后脑勺传来一阵钝痛。

视线模糊了几秒才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宴会厅刺眼的水晶吊灯。

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人在我脑袋里塞了一团棉花。

“有人吗?”

我的声音在空荡的大厅里回荡。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手掌按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触感黏腻。

抬起手一看,鲜红的液体在指缝间拉出细丝。

血。

不是我的血。

“爸?

妈?”

我踉跄着站起来,声音开始发抖。

整个宴会厅静得可怕,只剩下空调出风口微弱的嗡鸣。

三十八张铺着洁白桌布的圆桌,每张桌子周围都坐着人。

我的同学们老师们亲戚们,保持着举杯的姿势,脸上凝固着笑容。

但他们全都一动不动,眼睛空洞地睁着,嘴角渗出暗红色的血迹。

“不...这不可能...”我跌跌撞撞地向主桌跑去,膝盖撞翻了一把椅子。

椅子倒地的巨响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主桌上,我爸的头歪在一边,眼镜滑到了鼻尖,镜片上沾着血珠。

我妈还保持着给我夹菜的姿势,筷子尖上的虾仁已经凉了。

她的口红晕开在嘴角,像是一道狰狞的伤口。

“醒醒!

妈!

爸!

“我摇晃着他们的肩膀,却只感受到僵硬的躯体。

我妈的身上,还穿着那身她为了升学宴而特意买的旗袍。

只是如今被血染成了猩红色。

“救护车!

要叫救护车!”

我颤抖着摸出手机,却发现屏幕已经碎裂,怎么按都没有反应。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记忆像被撕碎的纸片。

欢呼声碰杯声班主任李老师醉醺醺的笑脸我爸骄傲的致辞我妈偷偷抹眼泪的样子...然后呢?

我记得我站起来要敬酒,突然一阵天旋地转。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一个奇怪的像是金属摩擦的声音...还有一道黑影。

“110吗?”

我抓起桌上的座机,手指在按键上打滑,“我要报警...金悦大酒店...牡丹厅...所有人都...都...”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那个字。

“死了?”

电话那头的女声突然严肃起来,“请不要挂断电话,保持通话。

请问您是谁?”

“陈默...我是陈默...高考理科状元...”我机械地回答,不明白为什么要报上这个头衔。

三天前,当查分页面跳出698这个数字时,我以为我的人生终于要迎来光明。

现在,这个数字和满屋子的尸体一起,变成了一个荒诞的笑话。

“陈同学,请远离尸体,到大厅门口等待。

警察马上就到。”


我挂断电话,双腿发软。

转身时,我的目光扫过每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班长张婷的珍珠发卡歪在一边,她暗恋的体育委员王浩就坐在旁边。

两人的酒杯碰在一起,像是约好了要共赴黄泉。

我的视线突然停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

那里坐着的是李老师和他带的竞赛班学生。

李老师的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极大,嘴角却诡异地向上翘着,像是在嘲笑什么。

我的胃部一阵痉挛,扶着墙干呕起来,却只吐出几口酸水。

警笛声由远及近,我跌坐在大厅门口的地毯上,盯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

这是我握笔写字的手,是解出无数难题的手,现在却像是屠夫的手。

“不许动!”

第一个冲进来的警察举枪对准我,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调。

我缓缓举起双手,听见自己用异常平静的声音说:“他们都死了,只有我还活着。”

刺耳的警笛声撕裂了夜晚的宁静。

我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裹着警察给我的银色保温毯,手里捧着一杯热水。

水已经凉了,我却感觉不到。

“陈默同学?”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蹲在我面前,“我是法医苏雨晴。

能告诉我你最后记得的事情吗?”

我抬头看她。

苏法医约莫三十出头,扎着利落的马尾,眼角有一颗泪痣。

她的眼神不像其他警察那样充满怀疑,反而带着一种专业的温和。

“我在敬酒...然后突然头晕...”我努力拼凑记忆碎片,“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像是...生锈的门轴转动的声音?”

苏法医的眼睛微微睁大,但很快恢复平静:“你还记得是什么时候晕倒的吗?”

“八点四十左右。”

我指了指大厅的挂钟,指针停在9:07,“我晕倒前看了时间,因为...因为...因为什么?”

她轻声问。

“因为李老师说九点要宣布一个惊喜。”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保温毯,“他说是为我准备的。”

苏法医回头看了一眼宴会厅方向。

那里现在拉起了警戒线,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进进出出,闪光灯不时亮起。

“你知道是什么惊喜吗?”

我摇摇头:“他说...要等我考上清华再告诉我。”

喉咙突然发紧,“他说那会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惊喜。”

“陈默!”

一个严厉的声音插了进来。

我抬头看见一个高个子男警察大步走来,他的警衔显示是刑警队长,“我是林毅。

请你跟我到警车上做笔录。”

苏法医站起身:“林队,他刚经历严重创伤,需要——三十七条人命,苏法医。”

林队长冷冷的打断她,“其中包括他父母。”

我像是被针刺了一样猛地站起来,保温毯滑落在地:“你认为是我干的?”

林队长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跟着他走向警车时,听见两个警察在小声交谈:“...所有死者都是氰化物中毒...”
“...死亡时间在8:45到9:00之间......太巧了,偏偏他一个人没事...门锁完好,没有被侵入的痕迹,监控也没拍到任何可疑人出入......”警车门关上的瞬间,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决堤而出。

我捂着脸,感觉温热的液体从指缝间渗出。

“哭完了吗?”

林队长的声音不带感情,“哭完了我们就开始。”

他打开录音笔,翻开笔记本:“姓名。”

“陈默。”

“年龄。”

“18岁。”

“和死者的关系。”

“他们...大部分是我的同学和老师。

主桌是我父母,亲戚,还有校领导。”

“为什么举办这个宴会?”

“庆祝我高考考了698分,是市理科状元。”

我的声音机械而麻木。

“宴会几点开始的?”

“晚上七点。”

“你喝了多少酒?”

“我只喝了两杯啤酒...我酒量不好...你晕倒前有什么异常吗?”

我皱起眉头,努力回忆:“李老师...就是我的班主任,他看起来特别兴奋,喝了很多酒。

校长也是...他们一直在说终于等到这一天什么的...”林队长突然停下笔:“你和李老师关系怎么样?”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还...还可以。”

“是吗?”

他翻开一个文件夹,“根据学校其他老师的说法,高三下学期你曾和李老师在办公室发生激烈争吵,甚至惊动了校长。”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那是因为...他擅自改了我的志愿表。”

“改了什么?”

“他把我的第一志愿从清华改成了蓝翔技校。”

我苦笑一声,“他说是‘手误’。”

“你信吗?”

“当然不信!”

我的声音突然提高,“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林队长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在笔记本上写了什么。

我的胃沉了下去,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多可疑。

“宴会开始后,你有离开过大厅吗?”

“没有。”

“有人可以证明吗?”

“所有人都可以...”我顿了顿,喉咙发紧,“但现在他们都不能说话了。”

林队长合上笔记本:“最后一个问题,陈默。

你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你活着吗?”

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如果我知道,我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警局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刺得我眼睛发疼。

我已经在这个小房间里坐了三个小时,面前是一次性纸杯里的凉水。

门开了,苏法医拿着一个文件夹走进来。

她在我对面坐下,递给我一个三明治:“吃点东西吧。”

我摇摇头,胃里像是塞了一块石头。

“初步尸检结果显示,所有死者都是氰化物中毒。”

苏法医打开文件夹,“死亡时间在昨晚8:45到9:15之间。

毒物很可能混在酒水里。”

“但我也是喝的那些酒...”我困惑地说。

“你的血液检测显示,你体内有地西泮成分。”

她观察着我的反应,“也就是安眠药。

剂量足以让你昏睡两小时左右。”


我的手指开始颤抖:“有人...给我下药?”

“看起来是这样。”

苏法医点点头,“奇怪的是,安眠药起效需要时间,而氰化物是即刻致命的。

理论上,你应该比其他人更早失去意识...什么意思?”

“意思是,”林队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手里拿着一个证物袋,里面是我的手机,“如果你和所有人一起喝了毒酒,你应该先晕倒,然后才毒发。

但事实上,你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

他走到我面前,把证物袋放在桌上:“更奇怪的是这个。”

我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录音界面,时间定格在8:42到9:23。

“我们恢复了这段录音。”

林队长按下播放键。

先是一阵嘈杂的宴会声音,碰杯声,笑声。

然后是我的声音:“...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接着是“咚“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倒地。

然后,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约三分钟。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的血液凝固。

“陈默?

陈默?”

这是我爸的声音,充满惊恐,“快叫救护车!

小默晕倒了!”

一阵混乱的脚步声,然后是一个女人的尖叫:“血!

他在吐血!”

更多尖叫声,桌椅翻倒的声音,此起彼伏的“救命“和痛苦的呻吟。

最后,一切都归于寂静,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声——我的呼吸声。

录音结束。

我震惊地抬头:“这...这不可能!

我当时已经昏迷了!”

“法医推断的死亡时间正好和录音里的骚乱时间吻合。”

林队长冷冷地说,“更巧的是,录音显示你是第一个倒下的人。”

“但我没有下毒!

我为什么要杀我自己的父母?”

我的声音哽咽。

“也许不是你想杀的。”

苏法医突然说,“陈默,你记得自己晕倒前看到的黑影吗?”

我点点头,不明白她为什么问这个。

“你小时候...有没有经历过什么创伤?”

她轻声问,“比如,长期被欺负?”

我的呼吸一滞。

高中三年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被锁在厕所隔间,课本被撕碎,椅子上涂满胶水,书包里塞满垃圾...“这有什么关系吗?”

林队长皱眉。

苏法医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问我:“你知道什么是解离性身份障碍吗?”

我摇摇头。

“通俗地说,就是多重人格。”

她的声音很柔和,“当一个人经历无法承受的创伤时,大脑有时会分裂出另一个人格来承担痛苦...”林队长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是说,可能是他的另一个人格下的毒?”

“我只是提出一种可能性。”

苏法医谨慎地说,“需要进一步心理评估才能确定。”

我的头突然剧烈疼痛起来,一些陌生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闪现。

李老师得意的笑脸:“你以为考上清华就能摆脱我们了?”

校长拍着我的肩膀:“别忘了是谁培养了你。”

我爸举着酒杯:“谢谢各位老师对小默的...特殊照顾。”

这些对话...根本没有在宴会上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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