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直到她白月光离婚带着孩子回国后,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七年时间破产三次。
为了给她还债,我想尽各种办法,能借得亲朋好友都借了个遍,还卖掉了父母留给自己的车房。
儿子患有心脏病,我好不容易凑齐的手术费被苏子晴偷去还债,东窗事发她跪在我面前磕头会想办法救儿子。
最后是我咬牙陪了一个变态富婆一整晚,用失去男人最引以为傲的功能为代价换来儿子的手术费,剩下的钱则又被苏子晴拿去还债。
为了这个家,我狠心将儿子送去乡下,明明应该在父母怀里打滚的年纪,儿子却在田野里帮亲戚务农,穿着别人不要的衣服,小脸晒得黝黑。
苏子晴说她没有一百万,可这一百万甚至比不过她送给白月光女儿生日礼物的一个零头。
我蹲在太平间冰冷的地上,满脸泪痕,心脏一阵一阵的钝痛,控制不住地干呕,颤抖。
回到家已是半夜。
阴暗的地下室里传来苏子晴通话的声音。
“晴晴,乐乐现在被解救了吧?”
“根本没被绑架,就是罗斌闲着没事儿骗我的,你别担心。”
苏子晴安抚柳晨的语气平淡,举重若轻。
柳晨长叹一口气。
“阿斌肯定是缺钱了,哎,如果不是为了照顾我和茜茜,你也不会假装破产。”
“和你没关系,俗话说的好穷养儿子富养女,我也是为了让乐乐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茜茜是女孩儿,只有富养将来才不会被坏男人骗走。”
“你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大不了过段时间我假装挣钱了,好好补偿他们父子俩。”
我站在门口,攥紧手中的死亡通知书,唇肉咬出鲜血,讽刺又可笑。
凭什么我的儿子如草芥,柳晨的女儿就是公主!
我没有推门而入,转身回到医院。
儿子小的时候必须要我唱安眠曲才能入睡,现在他静悄悄躺在冰冷的太平间里,我的心也成了一片片碎片。
次日,我睁开眼打开手机,苏子晴给我打了几通电话问我怎么没回家,我没理她,第一时间询问警察是否抓到了绑架犯,得到否认消息后,我摇摇欲坠。
联系好殡仪馆后,我开始联络亲朋好友告知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