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星言能早点好起来。”
“身为星言的班主任我更是希望星言能早点出院,回学校来学习。”
“我怎么就自私冷漠了?怎么就没安好心了?”
“您先站起来,咱们说说清楚。”
我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抛出,引起了围观群众的好奇。
他们比我都想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丽娟抬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娓娓道来。
“张老师,拿出你的体检报告来看看。”
体检报告?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我们学校为教职工专门组织了一次体检,前两天结果出来了。
但体检结果这种涉及个人隐私的事情,怎么可能王丽娟说让我拿我就往出拿?
不等我有什么动作,王丽娟接着说道。
“别瞒了,张老师。”
“医院那边已经出来结果了,张老师你是唯一一个能为我儿子移植骨髓的人。”
“移植骨髓对于张老师来说肯定不是什么事儿,我希望张老师能救救我家星言。”
王丽娟说的话让我一头雾水,对于骨髓移植这种一般是亲属匹配度更高,且由亲属进行移植最好。
王丽娟他们几十个亲戚,真的没一个人匹配的上吗?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真的匹配上,倒不是我不愿意为星言移植骨髓,不是我不愿意救星言,而是我现在不适合做这种手术。
想起前两天的检测结果,我回复王丽娟。
“星言妈妈,很抱歉,这次我还真帮不上忙。”
“我怀孕了,根本不能做骨髓移植手术。”
似乎是没预料到我这么说,王丽娟愣了一下后依旧紧紧抓着我不放。
“张老师,我知道医生不建议孕期妇女做骨髓移植手术,你先把孩子打了吧。”
“孩子你什么时候想要都行,而我儿子的命只有一次。”
没想到在这种性命攸关的大事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