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绝不可能让你落胎,只是让你不适几日,肯定是那些刁奴要害我。”
顾以安看着她,口中也带了埋怨:“你姐姐肚子里的可是我的骨肉,你怎么能下这么烈的药。”
晚音哭得伤心:“侯爷,你相信我,我没有想打掉她的孩子。”
婆婆顿着拐杖:“家门不幸啊,我的孙儿啊,就这么没了。”
我苍白着脸,指着晚音:“你虽与我不是一母同胞,我对你如亲姐妹一般,你却来害我。”
“我以为你是母亲派来照顾我的,结果,你居然害死我的孩子。”
继母收到消息刚赶过来,听到这话,马上上前来:“瑶音,你真是伤心过头了,你别错怪了你妹妹,她性子单纯,哪里会害人,肯定是厨房的婆子下的药,怪在你妹妹头上。”
4.
姨母一声冷笑:“果然是后娘就是后娘,自己的女儿下毒害人,一句轻描淡写的性子单纯就想混说过去,你当瑶音没人撑腰了吗?”
“她母亲不在,我这个姨母还在呢。”
“今日不给瑶音一个交待,大不了我就报官,我看宁远侯府能不能丢得起这个人。”
我指着晚音,红着眼睛:“当初成亲前,你闹着要嫁侯爷,没想到,你一直迟迟拖着不嫁,就为了等这个时候,等着嫁进侯府做平妻?”
“我可是你的姐姐,你明知我有身孕,还进府来引诱夫君,你居心何在?为了当上平妻,不惜给姐姐下毒,沈晚音,我到底是哪里欠了你,要让你这么来害我和我的孩子。”
晚音哭得楚楚可怜的样子:“姐姐,我一时糊涂,求你饶我一命,而且,我腹中有了侯爷的子嗣,你腹中的骨肉已经没了,如果你不让我进门,难道难让侯爷的子嗣流落在外吗?”
继母也跟着求情:“瑶音,好歹是一家子姐妹,你就看着你妹妹可怜,对侯爷一片痴心,你就饶了她吧,何况,都为人父母,你该体谅她做母亲的心。”
“你平日时性子最和顺最懂事,你让一让你妹妹可好。”
我怒道:“体谅她做母亲的心,母亲,你怎么不让她体谅我,我腹中胎儿已足三月,谁考虑过我的感受,只因为她是你的女儿,所以,我就要受委屈吗?”
“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