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委屈婉婉,你跪下来向她道歉、磕头此事便罢了。」
我愣了。
不可置信看着顾怀瑾。
下一刻,我已经被按在地上,顾怀瑾一脚踢在我膝弯,不自主朝沈婉婉跪下。
瞬间,心脏疼的近乎痉挛,我紧紧攥着拳,指尖泛白。
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到头来却还是将一切都怪在我头上。
抬眸看着顾怀瑾心疼将沈婉婉搂在怀里的样子。
让我感觉七年的感情,终究是错付。
我忽地就笑了,笑的比哭还要难看,颤抖的嗓子道歉:
「对不起!是我贱生为女人却不愿让孩子早产夭折。」
「对不起!是我的错识人不清,错付他人。」
顾怀瑾怒了,垂在两侧的手不停发颤。
「你说什么,你后悔嫁我!?」
我没开口。
产婆却心急如焚劝道:
「将军,夫人爱您入骨,成婚七年流产七次,她哪舍得离开您?只不过夫人现在胎死腹中,若再不赶快掏出死婴,夫人怕是也要死。」
顾怀瑾闻言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立刻让产婆取出死婴。
却又在看见沈婉婉有些不悦时,改了口,「罢了,放去马背上癫吧!手剥胎盘不完整,婉婉吃起来会恶心。」
心头了然,我没有反抗,沉默点头。
主动从地上爬起,爬上马背。
忽地手腕一紧,他的目光终于施舍一般看向我:,「若清,若是坚持不住就下来,大夫就在府里,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若是以后你都这么乖,婉婉也不会和你闹脾气,你也能少吃些苦头,毕竟这都是你父亲欠她的。」
我忍着恶心,淡淡点头。
马开始走动,我疼的浑身冒出冷汗。
为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我被糟践磋磨整整七年。
怀孕七次,都被沈婉婉以各种借口折磨到流产。
现在我累了,心也彻底死了。
身体忽然变得空落落的。
我缓缓抬眸,看见孩子被随意丢在地上,胎盘被产婆小心心捧在手心献到沈婉婉跟前。
她捏着鼻子嫌弃,「一股腥味和她一样让人反胃,她就是不想让我活,故意把胎盘弄的这么恶心。」
顾怀瑾放软声音哄她:「乖~罚她在雪地里跪整夜好不好?」
明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