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聿行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被老公借命三年给白月光续命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醉花玲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嫁给江聿行三年,日夜体弱,心口发冷,血液化验异常。他说我天生命薄,命里不聚阳气,是我命不好。直到我无意中翻出他和白月光的合婚符,才知道。他拿了我的生辰八字,借我的寿,给她续命。那天我一身血站在门口,他却抱着白月光:“别怕,是她自己命不长。”江聿行转头瞪我:“还不走?生死都是命!”都是命?若不是你偷我三年寿数,我怎么会落得如此境地!他以为,偷来的东西,难道不要还的吗?。......我这身体,不知从何时起,像是被慢慢抽空了魂。一开始手脚冰凉,我以为是贫血,补了几个月,没用。后来开始夜里头疼、心悸、喘不上气,再后来,咳嗽,发烧,晕倒。去医院,医生根本查不出什么病,只好跟我说压力别太大,放宽心,要保持情绪镇定。可我除了婚后守着江聿行,哪里...
《我被老公借命三年给白月光续命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嫁给江聿行三年,日夜体弱,心口发冷,血液化验异常。
他说我天生命薄,命里不聚阳气,是我命不好。
直到我无意中翻出他和白月光的合婚符,才知道。
他拿了我的生辰八字,借我的寿,给她续命。
那天我一身血站在门口,他却抱着白月光:“别怕,是她自己命不长。”
江聿行转头瞪我:“还不走?生死都是命!”
都是命?
若不是你偷我三年寿数,我怎么会落得如此境地!
他以为,偷来的东西,难道不要还的吗?。
......
我这身体,不知从何时起,像是被慢慢抽空了魂。
一开始手脚冰凉,我以为是贫血,补了几个月,没用。
后来开始夜里头疼、心悸、喘不上气,再后来,咳嗽,发烧,晕倒。
去医院,医生根本查不出什么病,只好跟我说压力别太大,放宽心,要保持情绪镇定。
可我除了婚后守着江聿行,哪里还有什么别的事要操心?
他不常回家,回来了也只说两句话:“吃了吗?”、“别瞎想。”
至于情绪波动,更是没有。
我甚至不敢多说话,他皱一下眉,我都怕他烦我。
我觉得我挺没出息的,连老公都不敢多看一眼。
但我更怕他厌我。
直到前几天,他接了个电话,然后带着林时予回来了。
“时予身体不好,我带她回来养养身子。”
我当时正在厨房熬粥,听见门开了回头一看,粥撒了半手。
林时予挽着他的胳膊,瘦了点,气色却还好,冲我笑得虚弱又亲昵:
“好久不见,宋梨姐姐。”
我看着她那张脸,胃里猛地翻腾起来。
那是江聿行的“初恋青梅竹马未婚前最爱的人”。
可,这是我们的婚房,又不是医院。
他不带林时予去医院,领回家里能养什么身子?
只不过是想和她朝夕相处找的理由罢了。
我没资格拒绝,强撑着扯出一丝笑容,说“行啊”。
江聿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这个女主人。
第二天我病得更厉害了,高烧不退,额头上贴着没什么用的退烧贴,裹着被子蜷在沙发上。
江聿行对我视而不见,却送林时予去做艾灸,说她阳气太弱,得调。
昏昏沉沉时,我听见她们回来。
林时予轻声说:“她是不是也生病了......我是不是不该来?”
江聿行说:“她身体一向弱,和你没关系。”
我没忍住咳嗽了一声。
立刻就听见他的声音:“去楼上,别传染给她。”
我抱着被子,脚步虚浮地挪上楼。
我也知道自己窝囊。
但那一刻,我竟然真的在想,是不是我太矫情了?
是不是我身体不好,就该主动避让?
他喜欢她,从没遮掩过。
我这老婆,也就一个名分。
我们结婚,是因为林时予那年突然“病重”,家里找人说我命硬,能冲灾,江家就把我要了过去。
一开始,江聿行就说过。
“宋梨,我心里有忘不掉的人。你嫁我,就要做好心理准备,要我接纳你,忘掉她,或许要很久很久。”
可我也没办法拒绝。
我以为时间久了,他会慢慢接受我。
可三年过去了,我不过就是个“留在屋檐下”的人。
林时予住进来第五天,江聿行让她用我的主卧,说阳光好。
我搬去了客房,夜里一边咳嗽一边刷着手机上的健康科普,看到有人说“持续乏力、怕冷、头痛,可能是心脏病前兆”,吓得立马约了医生。
但又不敢去。
钱他管着,我每月生活费只有三千,去一趟医院可能就要掏空。
林时予每次咳一声,他就紧张得不行。
煮润喉茶,蒸雪梨,江聿行都亲力亲为。
可我也在咳嗽。
他却从没想过也给我倒一杯水。
我咳了三年,他只会说一句:“你体质本来就差。”
可我没体质差成这样过。
婚前我还跳过舞,爬山、熬夜、出差、通宵写策划都没问题。
结婚后呢?连走几步路都要喘。
我不敢多想。
我怕一多想,就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压不住了。
有时候我真想开口问他一句:
“你知不知道,我在咳血。”
可我没问。
我怕问了,他说一句“我知道”,我那时该有多绝望?
这天晚上我烧到快四十度,烧得意识都有些不清楚。
退烧药早就吃过了,一点用都没有。
我撑着墙走去客厅,想让他带我去医院。
他不在。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
只记得那一晚,我烧得满身是汗,一睁眼天就亮了。
我一直以为,我身体越来越差,是因为气虚血亏,是因为劳累,是因为我本身就命不好。
也可能是我肖想不属于我的人,是上天给我的惩罚。
直到今天晚上,我去杂物间找红糖。
林时予又犯病了,说是胃疼,手脚冰凉,江聿行在客厅给她煮粥,我没插手,只想去找点热糖水给她泡上。
那杂物间我从来不进,他说“旧东西太多,小心尘螨”,我也一直避着。
可那天,我打开最底层那个抽屉,看到的不是红糖,而是一叠符纸。
泛黄的边,红得刺眼的笔迹,一张纸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八字。
这些东西对我来说熟悉得很,以至于我只看到第一张,就煞白了脸。
宋梨,纯阳命,三年内阳气充沛,可借可续。
我不敢信地翻下一张,看到熟悉的一串数字。
我的生日。
我的手开始抖,那年我爷爷说我命硬,八字压人,是罕见的纯阳命。
我翻第三张。
命主林时予,阳气将竭,可于阳命女处借续,三年为一局,重阳为续。
我大脑嗡地炸开。
有人拿我的命,在给她续。
怪不得我身体这么差,怪不得什么都查不出来。
原来林时予的所有病痛,都转移到了我身上。
我突然觉得恶心得快吐出来,像是有什么沉在我身体里三年,今天终于浮上水面。
符纸下压着的照片,是林时予的体检单。
九月初九,重阳,她的生日。
我终于想起,每年重阳,江聿行都格外重视。
他会一大早就起来烧香,还要叫上我,让我对着香炉三拜九叩,然后喝一小杯酒。
我以为他重亲情,遵风俗,便每次都认真对待。
原是在给林时予做仪式啊。
这三年,我从不敢发脾气,怕他觉得我烦。
不敢生病,怕拖累他照顾林时予。
就连咳血我都说是嗓子哑,怕他不高兴。
可他呢?
为了她的命,他真就把我当了替身,当了药引子。
我手指捏得发白,纸张被我攥得起了褶。
我抱着那几张纸,一步一步走出去。
江聿行正把粥端给林时予,她窝在沙发里,披着我的羊毛披肩,一脸虚弱地说:
“太凉了,好像头晕。”
他立马把窗户关上,低声哄她:
“别怕,再忍几天,等重阳一过,就好了。”
我脚步一顿。
她生日是重阳。
每年重阳后,她得了我的命,身体又会好上许多。
就像新生。
那我呢?
我的命,是不是就到那天为止?
我张了张嘴,没敢说话。
他回头看我,眉头立刻皱起来:
“你怎么又脸色这么差?不是说过你别乱进那间屋?”
我想说话,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只能把那几张纸举起来,手一直抖。
“这些......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江聿行看了一眼,神情没什么波澜,反倒像是早有准备。
他哄着林时予,妥帖地给她盖好毯子,把她抱进主卧。
“你明知时予身体不好,就该自觉点,别在她面前闹。”
“你一直疑惑自己体质变差的事,现在知道了,不也好?”
我怔住。
他缓缓开口,语气像在说一件早就讲过很多遍的旧事。
“你八字特殊,能养人。她身体不好,你借她点阳气,也不算什么。”
“这几年,你不也还好好活着吗?”
“对你来说,其实也没损失。”
“你也没出事,她也能好好活着,你救时予一命,也是一件善事,不好吗?”
我呆呆看着他,心里像塌了一块。
他接过我手里的纸,一边皱眉一边叠好。
“你别多想,快重阳了,别乱了气场,反过来影响时予。”
他把那些纸重新塞回抽屉,锁上,还反手把钥匙揣进了兜里。
“你要是真想让你身体好,就安分点。”
“别再折腾出事来,坏了局,你也得跟着死。”
我看着他转身回房,低头给林时予喂粥。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一个可笑的事实。
这三年我吃药、调养、忍着难受不吭声,不是为了健康,是为了“好好被他榨干”。
我的命,是别人交换用的筹码。
我咽下那口血,什么都没说。
可那晚,我梦见我死了。
我梦里哭着说:“我不要死。”
“我”轻轻笑了一声:“谁让你命硬。”
梦醒时,天刚亮。
我坐在床头,捏着一张符纸,手一动不动。
我因为身体本就虚弱,再加上高烧,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可江聿行不管不顾,把我叫起来,丢给我一张皱巴巴的纸,纸上写着的是食材的名字。
“时予想吃排骨粥,去街口买点新鲜的,别买冷柜里的。”
我作夜里咳了一整晚,几乎喘不过气。
“我头有点晕......要不等下午我......”
话没说完,他就不耐烦地把纸一扔:
“她都病成那样了,你多走几步怎么了?还是你巴不得她死?”
我看了他一眼,没再多说。
那我呢?我病得这么明显,你是看不见还是装看不见?
林时予缩在沙发角落,羊绒毯裹得严严实实,唇色苍白,却还在笑。
“别怪她,可能是我太矫情了吧。”
她这句话说得可怜,又刚刚好,像钉子似的,正好扎进江聿行的心里。
我没说话,默默把门带上,从他们温暖如春的世界退了出来。
走进巷子,风灌进脖子里,我把外套拢了拢。
街口那家肉铺排了长队,我等了快四十分钟才买到一斤排骨。
准备回去,才发现自己头晕得厉害,眼前一阵阵发黑。
还没来得及扶稳,就一头栽下去,手肘重重磕在地上,小腿也被玻璃碴子划破了,血顺着裤腿往下滴,疼得人发蒙。
我咬着牙,从湿泥地里爬起来,扶着墙一瘸一拐往家走。
我不能晚回。
晚了,他们又要说我“耍脾气故意不识好歹”,甚至“嫉妒时予”。
哪怕我浑身是血,他们也不会觉得哪里不对。
或许江聿行还要说我故意卖惨,故意博同情。
回到家,我刚推门进去,林时予正靠在沙发上刷剧,脸上还带着一点虚弱的笑。江聿行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看清我狼狈的模样时,脸立刻拉了下来。
“你怎么回事?”
我看了他一眼,嗓子发哑:“刚刚晕了,摔了一跤。”
我声音很轻,却掩不住身上的血迹。塑料袋也破了,排骨混着血水渗了出来。
他脸瞬间变了。
“你还回来干什么?”
我怔了一下。
“你没看见时予坐着吗?她刚好转点,你一身血回来,是不是故意的?”
“她受不得刺激的啊!时予晚上做噩梦怎么办?你怎么不想想后果?”
什么后果?难道我是自愿摔跤吗?
如果可以,我比谁都想要健康。
林时予在沙发那头缩了缩,小声说:
“聿行,别这样,她不是故意的。”
越是这么说,江聿行越像被点了火。
“你见不得她好,是不是?一回来就一身晦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抓着我的胳膊,像拎垃圾一样把我往门口拖。
“滚出去。”
我挣扎着吼,嗓子像被刀割一样。
“江聿行!”
“我是你老婆!”
他嗤笑一声,看我的眼神像看陌生人:
“她才是我的福星。”
“你呢?你命不好就算了,还一天到晚晦气、做样子,你以为我真看不出来?”
“我三年前跟你说过什么?是你自己舔着脸要进江家的门!”
我僵在门口,风往脖子里钻,冷得发麻。
屋里暖黄的灯光洒在林时予身上,她披着那条我亲手叠的羊绒毯,一动不动,眼神干净到残忍。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
外套破了、腿在流血、塑料袋里的排骨都掉了出来。
他们却只看到“我晦气”。
我忽然笑了,笑得喉咙疼。
“你说得对。”我轻声说。
我转身下台阶,一字一句:
“祝你们百年好合。”
婚礼那天,我问江聿行:“你为什么娶我?”
他看着我,语气淡得让人发寒:
“因为你命好。”
原来,他从头到尾要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命。
现在我的命用完了,他们就把我扔了。
我嗤笑一声,喉咙里一股腥甜冲上来,吐在地上,猩红一片。
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等他一个解释。
也不会再为谁熬汤、烧饭、替她“挡灾”。
他们想让我死?
好,我会去死。
他们想要什么,都尽管拿去。
我被最亲的枕边人偷走了三年。
相应的,我也该索取一些回报了......
我死了。
确切地说,是他们以为我死了。
尸体、死亡证明、火化记录,统统俱全,甚至包括一封带血的遗书。
我亲手写的。
“我命短,不怪人,只求下辈子不再相识。”
字是我一笔一划写的,纸是我选的糙纸,沾了点血,看上去刚好,却能把“绝望”两个字烫进人心里。
我一直记得江聿行说我晦气,说我命短不怪人。
那我就真死一次给他看看。
我提前在医院里挂了号,买通了急诊医生,藏好了我过去几次的体检报告。
服药那天,我提前灌了冰水,又吞了两颗老年人都吃不下的速效安眠药。
医生看了眼数据,开了死亡证明。
原因:药物性休克加上长期阳气亏损。
我就这么“死”了。
尸体放在殡仪馆冷藏室里整整两天,江家人一个都没来,只有他来了。
他站在冷藏间门口,没敢掀开白布,只看了一眼我的“遗书”。
那一眼,他的脸色刷白。
“她怎么会......怎么会做这种事?”
林时予哭得梨花带雨,嗓子都哑了:
“是不是我害了她......是不是她冤着心离开的?”
江聿行没说话,只是脸越来越白,像被人掐住了呼吸。
那晚,遗书出现在了网络上。
我发的。
用的是一个三年前他送我、从未登录的备用手机账号。
同时发出去的,还有一组图:
我连续三年医院挂号记录,每次诊断都是“阳气虚弱,气血两亏”。
还有他烧给林时予的符纸,写着“庚寅女,命阳可续,以命抵命”。
我没有配字,只写了一句:
“三年婚姻,借我阳寿救她命。”
那一夜,网络炸了。
视频曝光:她还在给小三买菜时摔断腿,一身血被赶出家门
短短三小时,热搜第一。
所有人都在骂林时予是“吸命鬼”、“吃人血馒头”。
江聿行是“冷血丈夫”、“夺命阎王”。
我坐在邻市小旅馆里,看着热搜一条条跳出来,点了根烟,靠在床头咳了两声,笑出声来。
我死了,在他们眼里。
我活着,在我的世界里。
林时予不敢出门,网上有人扒出她的旧病根本治好了两年,却还装病博怜,借命三年,最终把原配“克死”。
她疯了。
连她最爱发的自拍照评论区也变成了诅咒的集中营。
而江聿行,他沉默了一整天,直到那条热搜被挂了红:
#原配被借命三年,白月光沐恩而活#
他终于低头看了手机。
“咔哒”一声,他手里的杯子掉地上碎成一地。
窗外天正亮,我撕下吊水贴,换上一身新衣服,从此以后,世上再没有“江太太”。
我叫宋梨,现在死了。
从今往后,江聿行的每一个梦里,都该是我尸体上那封遗书。
我命短,不怪人,只求下辈子,不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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