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胞胎姐姐死了。
只因保姆女儿在她婚礼上割腕自杀,哭诉姐姐让十个男人凌辱她。
她的未婚夫当场暴怒,扒光姐姐的衣服丢在男人堆里。
还拔光她的牙齿,送去蛇岛改造。
“沈漾从小被你欺负,见了你连头都不敢抬,就这样,你还容不下她?”
“别耍花样,学乖了再回来!”
回家后,姐姐含恨而死。
得知消息后,天生反社会人格的我撕碎特殊监狱的囚笼,逃了出来。
看见姐姐拖着蛇尾,浑身鳞片的尸体,我徒手捏断钢筋。
这次,我要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全都付出代价!
看见我走进灵堂时,妈妈声音惊惧一颤。
她紧爬几步站起来,在我进门后把门关上。
“默默,帮帮你姐姐吧!”
室内昏暗,爸爸双腿打着石膏,双目无神地守着姐姐的棺木。
妈妈这才哭着和我说起原委。
姐姐尸体送回来那天,爸爸跑去质问顾聿安,为什么这么对他女儿。
顾聿安不耐烦地扯了扯嘴唇。
依偎在他身旁的沈漾,嘴角却扬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她慢条斯理播放起一条视频:
“顾伯伯,别帮着染染姐说假话了,刚刚蛇岛那边的人还给我发视频,说染染姐现在改造得可乖巧了。”
视频里,姐姐蜷缩在草地上,双眼紧闭。
赤裸的腰间,依稀可见改造后的蛇鳞。
爸爸气得浑身发抖:
“我女儿被你们拉去做人体实验,死不瞑目,就是你们这群畜生害死了她!”
顾聿安猛地起身,眼神淬毒。
“有完没完!苏染为了逃避惩罚,连亲爹都拉出来演苦肉计?”
“你们苏家的人,演戏都是一把好手!满嘴谎言,卑鄙无耻!”
沈漾头埋在顾聿安怀里,声音娇嗲:
“顾伯伯,染染姐知道您来这里吗?她会不会觉得丢人啊?”
顾聿安抚着沈漾的后背,示意保镖:
“扔出去。”
爸爸就这样被废了四肢,像垃圾一样丢在苏家门口。
我打开棺椁,面无表情地掀开盖在姐姐身上的白布。
姐姐身形扭曲,皮肤上布满针孔和奇怪的鳞纹,瞳孔呈竖形。
她的舌头,如蛇信般从中断裂向两边岔开。
妈妈在身后哽咽:
“那些天杀的,对她做了人体实验!”
咔哒。
在妈妈惊恐的目光中,我手中三厘米粗的钢筋顿时断成两截。
我轻抵在姐姐额头,替她把眼睛闭上。
那双曾像星子般明亮的眸子,永远灭了。
我叫苏默,与姐姐苏染是同卵双胞胎。
姐姐明媚如骄阳。
我却天生反社会人格,还一身怪力。
所有人都视我为怪物、异类,避恐不及。
只有姐姐会把她最爱的洋娃娃塞给我,眉眼弯弯。
“有姐姐和娃娃陪你,阿默一点都不孤单。”
十三岁那年,校花的男朋友多看了姐姐几眼。
放学后, 她便找了几个混混,将姐姐堵在厕所。
我拉闸放走姐姐。
姐姐逃跑时,没有看到守在门口的我。
那一夜,我没有回家。
校花一家惨遭灭门。
警察赶到时, 看着满地残肢断臂,蹲在一旁呕吐。
而我正蹲在血泊中, 洗着姐姐送我的洋娃娃。
他们说我天生反社会人格,把我关进深山的特殊监狱。
一个月一次的接待日,我总能准时收到姐姐打给我的电话:
“阿默,我种的樱桃结果了,等你回来吃!”
即使我从不回应,她也总会不厌其烦地和我讲着她周遭的一切。
最后一次听见她的消息,她兴奋地告诉我:
“阿默,我要结婚了。”
“婚礼那天,你一定要来啊!”
没想到,一场婚礼,竟成了她的催命符。
我徒手撕裂了电网,震碎了玻璃,从监狱里走了出来。
敢动我姐姐的人,我要他们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