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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寄南枝江清风宋南枝全局

充甜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十八岁那年,和我有婚约的江清风做了混混。他想在首富程家站稳脚跟,所以在程妄缠上我时,他别过了头。“宋南枝,你一个结巴,能得程少青睐,该知足了。”我盯着他隐在袖中,手腕上的粉色发圈,泪眼朦胧。“江清风,你不是说,会一辈子,保护我吗?”他朝我吐了口烟圈,痞笑:“混混的话,你也信?”......到程家的第三年,程妄指着打扫庭院的我,一脸好奇。“听说宋南枝是你自小定下的未婚妻?”江清风一头白毛,脸上是不屑的篾笑。他说,宋南枝是一个害人精,小结巴,只能勉强算个认识的妹妹。我默默放下扫帚,想辩驳不是的。可话到嘴边,支吾了半天,半个字都蹦不出来。我急得眼眶通红,再抬眼,却见程家大小姐程妍已经挽上江清风的胳膊。两个人站在一起,俊男靓女,十分登对。隔...

主角:江清风宋南枝   更新:2025-06-17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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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风宋南枝的女频言情小说《清风寄南枝江清风宋南枝全局》,由网络作家“充甜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八岁那年,和我有婚约的江清风做了混混。他想在首富程家站稳脚跟,所以在程妄缠上我时,他别过了头。“宋南枝,你一个结巴,能得程少青睐,该知足了。”我盯着他隐在袖中,手腕上的粉色发圈,泪眼朦胧。“江清风,你不是说,会一辈子,保护我吗?”他朝我吐了口烟圈,痞笑:“混混的话,你也信?”......到程家的第三年,程妄指着打扫庭院的我,一脸好奇。“听说宋南枝是你自小定下的未婚妻?”江清风一头白毛,脸上是不屑的篾笑。他说,宋南枝是一个害人精,小结巴,只能勉强算个认识的妹妹。我默默放下扫帚,想辩驳不是的。可话到嘴边,支吾了半天,半个字都蹦不出来。我急得眼眶通红,再抬眼,却见程家大小姐程妍已经挽上江清风的胳膊。两个人站在一起,俊男靓女,十分登对。隔...

《清风寄南枝江清风宋南枝全局》精彩片段




十八岁那年,和我有婚约的江清风做了混混。

他想在首富程家站稳脚跟,所以在程妄缠上我时,他别过了头。

“宋南枝,你一个结巴,能得程少青睐,该知足了。”

我盯着他隐在袖中,手腕上的粉色发圈,泪眼朦胧。

“江清风,你不是说,会一辈子,保护我吗?”

他朝我吐了口烟圈,痞笑:“混混的话,你也信?”

......

到程家的第三年,程妄指着打扫庭院的我,一脸好奇。

“听说宋南枝是你自小定下的未婚妻?”

江清风一头白毛,脸上是不屑的篾笑。

他说,宋南枝是一个害人精,小结巴,只能勉强算个认识的妹妹。

我默默放下扫帚,想辩驳不是的。

可话到嘴边,支吾了半天,半个字都蹦不出来。

我急得眼眶通红,再抬眼,却见程家大小姐程妍已经挽上江清风的胳膊。

两个人站在一起,俊男靓女,十分登对。

隔着一个过道,他的声音再次传来:

“麻烦程少把她开了吧,省得大小姐看见她就烦。”

我早该知道,年少时的诺言做不得数。

可秋风渐起,耳边仍能传来少年那时坚定的话语。

“宋南枝,我江清风会保护你一辈子。”

也许我天生是个灾星,他才会一直不喜欢我。

十二岁时,我那个混混爸出去赌钱,一个月后再回来成了满身是伤的傻子。

我妈天天以泪洗面,只有隔壁的江家愿意和我们往来。

说来奇怪,隔壁江伯伯是个顶严肃的警察,却愿意和我爸称兄道弟。

还给我和江清风从小就定了娃娃亲。

十三岁时,我爸不知道又惹了什么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江伯伯一下慌了神,他带人去找,可他最后也没回来。

后来,我妈抛下我,连夜跑了。

江伯母见我可怜,把我接回了江家。

十七岁的江清风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满面铁青。

“谁要和这个害人精住一起!滚出去!”

我那时已经三天没好好吃过饭,瘦得皮包骨,又害怕得说不出一个字。

江伯母叹了口气,将我护在怀里,湿了眼角。

“不怪南枝,不怪南枝。”

转头,又和我说,江清风最近心情不好,让我不要在意。

我知道的,都是因为我爸爸,害得他也没了爸爸。

那时,我有点恨上了那个混混爸。

做混混的,没一个好。

也是因为这个爸,让我在学校抬不起头。

班里总有人说,做了混混,活该不得好死,他的孩子,活该是个结巴。

我听见了,也不敢吭声。

然而放了学,却在巷子口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把那几个人往死了揍。

揍完人,江清风一把拎着我的衣领往家走。

“不看好你,还要祸害别人。”

那句谢谢卡在嘴边,改成了畏缩的一个字。

“好。”

自那之后,我成了江清风的跟屁虫。

就算我总是乖乖的不惹事,他也会动不动就说我是害人精,小结巴。

可在十五岁那年,他收下了我的保护费,一根粉色发圈。

他说,江家的人,没有让别人欺负的道理。

可自那之后,别人不敢欺负的我,却总被他教训。

不是嫌我裙子太短,就是头发太长。

我以为他那么傲娇的一个人,是不会对任何一个人另眼相待的。

直到程妍出现。

十八岁那年,江清风为了她,做了我们都恨的混混。

他想在程家站稳脚跟,曾经桀骜的少年,做了程妄的一条狗。

江伯母拉住我,摇了摇头。

“有些事,他要做,就让他去吧。”

我怔怔看着江清风越走越远的背影,突然发现混混的身姿也能那么挺拔。

可我有点怕,怕他不得好死。




“想什么呢?不会被你哥说了两句要掉眼泪吧?”

程妄走过来,想要摸 我的脑袋,被我躲过。

他也不在意,笑了下就收回手。

“没,没有。”

被江清风曾经说了五年的害人精,再次听到,没想到已过了三年。

其实,我很怀念那时的他。

也很怀念那时的江伯母。

三年前,我还算是有家的。

他走了,也带走了江伯母眼里的光。

早在三年前,我是见过程妄一面的。

那时,江清风刚进程家,是个还不起眼的底层混混。

听说有一次,他救了程妄,于是成了他过命的兄弟。

也是在那之后的一天,程妄的车开到了江家门口。

我好奇地看向那辆迈巴赫,却只能隐约见到一抹猩红明灭。

熟悉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江清风说,屋里的女人是收留过他一段时间的阿姨。

而我,是阿姨的女儿。

那辆车停了一个小时,就开走了。

江伯母那天,少见地开心。

她拉着我,一起看星星,听她爱听的曲子。

还给我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她说,江清风出息了,江伯伯在天上会欣慰的。

可我不懂,甚至是气愤。

他怎么能做了混混,就不认家里人了呢。

我磕磕绊绊说出自己的想法,江伯母却笑了笑,夸我贴心。

那天晚上,她明明在笑,整个人却散发着易碎的光。

她拉着我的手,为我梳了一个好看的发辫。

“我们南枝真漂亮,如果清风对你不好,就忘了那个混小子吧,以后你还能遇到更好的男孩子。”

我固执摇摇头,不会了。

我和他可是有约定的,他答应了要保护我一辈子。

怎么能忘了呢?

江伯母笑笑,眼眶却不经意间红了。

第二天早上,我吃过早饭,却不见江伯母。

推开门,她安详地躺在床上,嘴角还保持着微笑。

桌边,是一瓶空了的药瓶,还有一封存折。

在那一刻,我恨上了程家,恨上了程妄。

他害我,没家了。

也有点怨江清风。

果然,当混混的没一个好。

可我只有他了。

我进程家当佣人那天,江清风疯了一样把我拽出去,抹了把脸。

许久不见,他染了一头白毛,表情都比以前更凶狠了。

“谁让你来的?回去!”

可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分外亲切。

“江清风,江伯母,没了。”

他愣了一下,沉默了两秒才点点头。

“哦。”

他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激怒了我。

一巴掌扇上了那张脸。

“江清风,你,你......”

话没说完,程妄就走了出来,勾上他的肩膀。

“这是小情人打上门了?”

“不是,算半个妹妹吧。”

程妄了然地应了一声,俯下身子弯了嘴角。

他说,这妹妹生得漂亮。

江清风却突然嫌弃地撇了嘴角,拦住程妄。

“小心点,她可是出了名的灾星,还是个结巴。”

明明程妄长了副斯文儒雅的脸,我却被他看得遍体生寒。

他挺直身板,眼中多出一丝兴味。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看猎物的眼神。

而江清风只问了我三个字。

“后悔吗?”

在发现他手腕上那根粉色发圈时,我忘了害怕。

像小时候无数次仰望他一样,眼睛晶亮。

“永不,后悔。”

他却悲凉望向我,叹了口气。

“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从我进程家开始,就有了做不完的活。

白天打扫庭院和别墅,晚上还要给程妍按摩敷脸。

有好几次,程妍都说我做得不好,暗自拧我大腿。

她拧的地方刁钻,专挑腿根的软肉。

晚上,我经常一瘸一拐地扶墙回屋。

三年里,我很少能看到江清风。

他好像一直很忙,但我疼得受不了的几次,他又会突然出现。

有一晚,我睡得迷迷糊糊,一翻身压到伤处,痛得龇牙咧嘴。

却听见一道叹息声。

第二天,桌子上多出来一瓶红花油。

我追出去,发现他和程妍在树下抱做一团,吻得昏天暗地。

回去,那瓶红花油就进了垃圾桶。

而我抱着垃圾桶,哭得不能自已。

还有一次,程妍嫌我端去的燕窝太烫,当场泼在我身上。

我的胳膊上立刻出了一片小水泡。

夜里,胳膊又疼又痒,我含着眼泪兀自吹着。

等江清风站在床前,我才反应过来。

“清风,哥哥。”

他还是那个面冷心热的少年呀。

我弯了眉眼,可怜兮兮拽他。

“药,呢?”

伸出去的手被他拂掉,转而握住那只胳膊。

“不是挺会害人的?这会儿知道叫哥哥了?”

我窘迫地不知如何是好,但打心底里开心,他又愿意理我了。

他拧开烫伤膏,轻手轻脚涂在患处,又来看我的表情。

见我没有不适,才舒了口气。

“你要在程家呆不下去,就趁早离开。”

我摇摇头,一脸倔强,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哭什么?”

“江家没了,现在你在哪,我就在哪。”

其实没什么的,不就是受了点欺负嘛。

有时吃不饱,夜里饿得难受,我就努力让自己睡觉。

梦里,我能吃到江伯母给我做的桂花糕和糯米团团。

还有少时,江清风神不知鬼不觉往我书包里放的旺仔牛奶。

就算我讨厌程妄和程妍,但我还不想离开这里,不想离开他。

江清风听我说着,敛下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久后,才抬起头,眼中是我没见过的复杂情绪。

“有时候乖巧又结巴,也是好事。”

没过多久,听说江清风已经混成了程妄手下最得力的助手。

凭着关系,我被调到了程老夫人身边伺候。

她长着一副菩萨面孔,慈祥又亲切,待我极好。

除了平时会塞给我小点心,还总会笑眯眯地拉着我话家常。

不是问我江家的事,就是时常和我念叨江清风。

可她似乎忘了我是结巴。

很多事,我磕磕绊绊都说不清楚。

后来,她不再问。

只是想起来时,就和我说说江清风的近况。

最近江清风又帮程妄做成了一件大事。

她问我知不知道是什么事。

我摇摇头,我和他基本都见不到面,更别提会和我说这些事。

老太太对我更加和颜悦色,拍拍我的手,让我有空就去看看江清风。

有了这话,我高兴地跑去找他。

一别三个月,树上的蝉都叫不动了。

再见面时,要和他说一句,我很想他。

也想说,我想明白了,混混就混混吧,只要是他就好。

但是能不能不要和程妍走那么近了,我心里不好受。

推开屋门,桀骜的少年没有转过头,而是一阵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江清风躺在床上,面色惨白,身上裹满了白色布条。

我拦住一个人,恨自己舌头偏偏又打结。

“他,他,怎么了?”

程妄这时候走到我旁边,不顾我挣扎,拉我入怀。

“看见了吗?你现在的舒坦,都是他用命挣来的。”

“他和我说,你太烦了,做完这件事,就交换你到老太太身边,他眼不见为净。”

“他这个理由实在蹩脚,其实想让你在程家好过,还有个更好的方法,不是吗?”

他的话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我一直以为,做混混只要狐假虎威就行,但没想到是玩命的活计。

早知道是这样,我一定拼命忍下疼痛。

拉着他,告诉他不要犯傻。

程妄说的方法,我不是不懂,可我不想懂。

“小结巴,我们打个赌,如何?”




其实,我不该和他赌的。

但他开出的条件实在诱人。

床上的少年了无生气,我想让他再起来骂我都做不到。

我妥协了。

程妄微勾唇角,让人给江清风注射了一种特效药。

他如愿拍到我的脑袋,一脸满足。

“乖南枝,你哥哥会感谢你的。”

我疑惑看他,不就是赌江清风会不会同意我嫁给他嘛。

江清风肯定不会同意的。

我和他,可是从小就定了娃娃亲。

没过几天,听说江清风的伤已经大好。

但奇怪的是,他来见我的次数越来越少,也越来越瘦。

我问他,是不是程妄短了他的饭,他却只是扯住我新编的辫子,说丑。

怎么会丑呢?

这可是江伯母为我编的,天下第一好看!

日子过得飞快,自从到了程老夫人身边,我的时间多了起来。

空闲时,我学会了织围巾。

钩针,挑针,都是我一点点磨着老夫人学出来的。

围巾织了拆,拆了织,直到第十四遍,才算织好。

白色的围巾配江清风那头白毛,刚好。

老夫人笑呵呵看着那条围巾,揶揄我:

“我们南枝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了。”

我背过身偷笑,二十二岁,已经到可以嫁人的年纪了呢。

江清风,这次你该明白我的心意了吧。

第二天,那条围巾不翼而飞。

等我四处寻找时,程妄勾着一缕流苏正朝江清风炫耀。

“这是南枝给我织的,羡慕吧?”

江清风又恢复了那副痞里痞气的模样,斜覷我一眼。

“女大不中留,看来我要做大舅哥了。”

我急得半天语不成句,眼泪差点掉下来。

不是的,江清风,你为什么总要推开我呢。

程妄拉过我,小声嘟囔:“赌约。”

我不服,江清风肯定不是真心的,我没输!

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阵浓重的酒气猛然钻入我鼻尖。

悄悄望过去,一头白毛在夜色中像盏明灯。

还没等我开口,酒气越飘越近。

江清风摇摇晃晃跌坐在床边,颤着一只手,熟稔地从我眉毛往下描绘。

一笔一划,比当年他辅导我功课还要认真。

“宋南枝,你离开程家,好不好?”

“程妄不是好人,你不要答应他,好不好?”

我想说好,手快抓住他时,他却突然站起身,摇摇晃晃跑了出去。

他是不是反悔了?

这可不行。

我偷偷摸到江清风的房间,想亲自问一问。

却听到困兽一般痛苦的闷哼。

顾不得许多,我冲进屋里,吓得跌坐在地。

江清风四肢被绑在床的四角,嘴里咬着一块白布。

往日里总是嘴角挂笑的少年,此时双目猩红,浑身抽搐。

我慌乱扯出白布,想要去解绳子,却被他一口咬住手腕。

牙齿深深陷入皮肤,已有了血痕。

他眼中的暴虐,逐渐染上一片愧疚和心疼。

眼中的红似要滴下来。

“不,不疼的。”

我咬住嘴唇,强逼眼泪不要掉下来。

我的清风哥哥,受了多少罪呀。

没关系,宋南枝在呢。

两个小时后,他终于平静下来。

绳子松开的一瞬间,我扑进江清风的怀里。

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扣子逐颗解开,我将自己贴上他滚烫的胸膛。

“宋南枝,你在做什么!”

他挣扎着想要阻止我,手却被绳子勒得动弹不得。

抖着唇,他第一次别过脸,闭上眼睛不看我。

“宋南枝,你怎么这么贱!滚出去!”

本以为这么说,我会像小时候一样缩得像只鹌鹑,然后灰溜溜跑走。

没想到柔若无骨的小手愈发放肆,钻进他的衣服里,比蛇还滑腻。

他攥紧床单,语气软得不像话。

“南枝,乖,回去睡觉。”

我扳过他的脸,嘴唇印上他的唇角,烧着一张脸,却语气坚定。

“江清风,我,我要做,你的,妻子。”

“要是,疼,就,咬我。”

我比程妍更早认识他,更早定下他。

宋南枝,是要嫁给江清风的。

只有这样,他以后才不会再推开我。

“胡闹!你知不知道,我是个混混!我已经是个烂人了。”

他想说,他给不了我一个安稳的未来。

我都知道的。

我爸就是混混。

就算已经是坨烂泥,又有什么所谓呢?

十七岁的江清风面冷心热,二十六岁的江清风狠辣暴戾。

他始终,是江清风啊。

不知过了多久,手腕的绳子被他挣脱。

一只火热的手掌贴在我背上,让我打了个激灵。

他将衣服一件件捞起来,披在我身上。

四目相对,那双眸子里星光浮沉,带着难解的迷。

“宋南枝,你什么都不懂。”

我懂的,我又不是傻子。

在程家这么久,他们怎么可能做什么事都滴水不漏呢。

我知道程妄是个吃人的魔鬼,这一家人都不是好东西。

所以,我要赢,我要救江清风。

“是不是,那天,那个药......”

我突然恍然大悟,怪不得程妄会和我说那番话,怪不得我答应赌约后,他用了特效药。

就算他输了,也有方法留下江清风。

一只会为主人不顾一切冲锋陷阵的狗,程妄怎么可能放他走。

江清风说得对,我就是个害人精。

他原本,不必经受这些的。

满是伤痕的手为我擦去眼泪,他叹了口气。

“不怪你,不是宋南枝,也会是王南枝,赵南枝。”

他见我依旧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弹了下我的额头。

“宋南枝,你不是说过永不后悔吗?”

可我现在后悔了。

江伯伯一生最恨毒。

如果他知道有一天,江清风不仅做了混混,还因为我染上了毒,该有多失望。

“江清风,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

等离开程家,我一定能帮他戒掉。

他用目光描绘着我的眉眼,第一次露出惨笑。

“南枝,走不掉的,我怕快要护不住你了。”

不会的,江清风十七岁时,是顶厉害的学霸。

二十六岁时,又成了顶厉害的混混头子。

他在我心里,永远不会输。

“宋南枝,如果这次你赢了赌约,就离开这里,不要再回来。”

“我会让人在外面接应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去找你。”

我伸出手,勾住他的小拇指盖章。

江清风,说谎的人是小狗哦。

第二天,程妄应赌约,放我出程家。

他一点都没有输了的懊恼,反而笑得像只狐狸。

“你们之前,果然在骗我。”

而江清风嘴里叼着烟,摆摆手,“小丫头有喜欢的人,那个人我们可惹不起。”

我忍着笑看他一本正经地瞎说,心里却甜滋滋的。

临走前,程老夫人多番不舍,掏出一只上好的镯子套在我手腕上,叮嘱我照顾好自己。

而程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她说,后会有期。

我都走了,还哪会再见面呢?

没想到,一年后,她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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