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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妖全文

到铁剑门洗脚滴小春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本是囿于镜中的妖灵,百十年间照见什么,便只知晓什么。于我而言,天地就是这一方菱花小镜。直到我一百三十七岁那一年,我的主人许相思魂飞魄散,镜面裂开一道细痕。我努力回想着主人的模样,幻化出了一张与她十成相似的面皮。借着这张皮,我成了她丈夫的新宠。但是这府中最恨我的人,却是主人的义妹,如今府里真正的主母。1、慕府正门前吹吹打打,热闹得不成样子。捡了喜果铜钱的围观百姓,脸上挂着或真心或揶揄的笑,看着慕同尘将我从正门迎进了府。一进府门,一股极其浓烈的妖气扑面而来,仿佛是将一颗妖心放到我鼻子下面。可是环顾周遭,却一个妖都没有。慕同尘极其温柔的声音唤回了我的思绪。“阿菱,来随我见人。”他牵着我,行至一绿衣女子面前。我认得她,她叫杜若笙。我家主人...

主角:慕同尘杜若笙   更新:2025-06-14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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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同尘杜若笙的女频言情小说《镜妖全文》,由网络作家“到铁剑门洗脚滴小春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本是囿于镜中的妖灵,百十年间照见什么,便只知晓什么。于我而言,天地就是这一方菱花小镜。直到我一百三十七岁那一年,我的主人许相思魂飞魄散,镜面裂开一道细痕。我努力回想着主人的模样,幻化出了一张与她十成相似的面皮。借着这张皮,我成了她丈夫的新宠。但是这府中最恨我的人,却是主人的义妹,如今府里真正的主母。1、慕府正门前吹吹打打,热闹得不成样子。捡了喜果铜钱的围观百姓,脸上挂着或真心或揶揄的笑,看着慕同尘将我从正门迎进了府。一进府门,一股极其浓烈的妖气扑面而来,仿佛是将一颗妖心放到我鼻子下面。可是环顾周遭,却一个妖都没有。慕同尘极其温柔的声音唤回了我的思绪。“阿菱,来随我见人。”他牵着我,行至一绿衣女子面前。我认得她,她叫杜若笙。我家主人...

《镜妖全文》精彩片段




我本是囿于镜中的妖灵,百十年间照见什么,便只知晓什么。

于我而言,天地就是这一方菱花小镜。

直到我一百三十七岁那一年,我的主人许相思魂飞魄散,镜面裂开一道细痕。

我努力回想着主人的模样,幻化出了一张与她十成相似的面皮。

借着这张皮,我成了她丈夫的新宠。

但是这府中最恨我的人,却是主人的义妹,如今府里真正的主母。

1、

慕府正门前吹吹打打,热闹得不成样子。

捡了喜果铜钱的围观百姓,脸上挂着或真心或揶揄的笑,看着慕同尘将我从正门迎进了府。

一进府门,一股极其浓烈的妖气扑面而来,仿佛是将一颗妖心放到我鼻子下面。

可是环顾周遭,却一个妖都没有。

慕同尘极其温柔的声音唤回了我的思绪。

“阿菱,来随我见人。”

他牵着我,行至一绿衣女子面前。

我认得她,她叫杜若笙。

我家主人未死前与她姐妹相称,我也曾在主人的闺房之中照见过她的身影。

可不过几个月,她原本算得上丰腴匀称的身子便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眸光怨毒,在触及到我的面容时恨意更甚。

慕同尘语调平缓地引见,我盈盈一拜,乖顺地喊了声大娘子。

慕同尘最是喜欢我的乖顺,自然满意。

杜若笙先是轻轻笑了,认真端详了一阵。

“还真是好像......”

她喃喃自语着,随后瘦弱的身躯里迸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道,竟然直直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掼到地上。

速度之快,竟是连一旁的慕同尘也没有反应过来。

她骑坐在我身上,取下手中银簪,对着我的侧脸便划了下来。

“我倒是要看看,你这皮子是真是假!”

我惊叫一声闭上了眼,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

一滴腥甜温热的液体如雨点一般坠在我脸上。

随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我颤抖着眼睫睁开了眼睛,只见慕同尘脸色铁青。

银簪刺破他手心,血迹蜿蜒而下,杜若笙大叫一声朝后仰倒。

他趁机将我拉了起来。

我顾不上自己,红着眼眶去拉他的手,慕同尘却顺着力道将我拉到身后,看着地上怔愣的杜若笙眸光冷冽。

“疯疯癫癫的,像什么样子。”

“阿菱入了府,往后府中大小事务也用不着你太费心思,你先将自己身子养好吧。”

我扯了扯他衣袖,小声说这不妥,却被他可以忽视了。

杜若笙被下人带走时没了刚才的力气,似乎是一个胀满的皮袋被针尖刺穿,迅速枯瘪了下去。

她一步三回头,可却不是在看她的丈夫,而是在看我。

闹出这样的乱子,我也顾不得今日是什么章程,只顾拉着慕同尘的手细细查看。

他眸光专注,温柔得让人想要溺毙其中,似乎是没有痛觉一般乖顺地任我摆弄。

我使了坏,他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又轻叹一声。

“你不开心?”

他对我的情绪过于敏感。

我抿了抿唇,仰头与他对视。

“你不喜欢大娘子?”

似乎是觉得自己这么问不妥,我又低下头。

“对不起,听闻许家小姐故去后没几日你就收她做了续弦。”

“我以为你是很喜欢的......”

我偏过头去拾掇着药粉,分明没活儿可做,却做出一副忙碌模样。

慕同尘知晓我心中吃味,压低了声儿耐心解释。

“我不喜欢她,一点儿也不。”

“可是她是亡妻的义妹,我不能让她孤身一人,也不能......不能放她离开慕家。”

他定定看着我,语气真切不似作假。

我知道,这些话不是对我说的。




慕同尘初遇我时便惊讶于世间竟有如此相似的两人。

眼角眉梢,神态做派,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疯狂地沦陷,却也保持着清醒。

许相思独立坚韧,甚至有些要强。

我却是名副其实的菟丝花,缠着他也依着他,就连给他做妾,也只是在哭闹两声后转头应了下来。

于是他迫不及待,在这个雪下得格外早的冬天,将我纳进了慕府。

他透过我看许相思,将没来得及给她的东西全数倾倒在我身上,我佯装不知情又受宠若惊的模样,全数收下。

“今年冷得早些,炭火要备足。”

“特别是西院......大娘子那要更多些。”

我仔细吩咐着下人。

杜若笙虽然是名义上的主母,可是没有实权也没有偏宠,还自请住去了府中最偏僻的西院。

那儿到了冬日,连阳光都照不进去,待上半刻就被冻得骨头生疼,骨缝里都结满了冰碴。

我正疑惑,方才领了炭火分离的伙计去而复返,大喘着气指着西院的方向。

“菱姨娘,不好了,大娘子又发病了,您快差郎中去瞧瞧吧!”

慕同尘放下书卷从内室走了出来,一掀帘子,神情淡然。

“她那毛病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你慌什么?”

“阿菱,你莫管她,不过都是坏事做尽的报应。”

他朝我招招手,似乎是在唤一只猫儿。

我却蹙着眉,朝他摇摇头。

“你才将管家大权交给我就碰上这样的事儿,若我不去府中下人怎么看我?”

“仗势欺人?恃宠而骄?”

慕同尘揉了揉额角。

“你管他们做什么?”

我却执意去了杜若笙的院子,却看见她滚落在地连连哀嚎,钗环尽散,懒呗不看的模样。

我被惊得后退两步。

“你来做什么!要来看我笑话吗?”

杜若笙咬着牙狠狠瞪我,我却没被她的目光吓退,反倒是靠近了两步。

“你不是寒症?”

自从我推开院门,那熟悉的妖力越来越浓烈。

杜若笙的症状 ,和下人所说的寒症全然不同。

杜若笙捂着心口,嘴唇青紫,硬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

“那又如何?你不会天真到真的像救我吧?”

我张了张口,还没说话,身体便被一阵暖意包裹。

慕同尘将大氅的领口紧了紧,说我跑得太急,衣服也来不及添一件,到时候冻出病来他可不伺候。

他眼中温柔在触及杜若笙时瞬间烟消云散。

“天冷了就添衣,少给旁人添麻烦。”

“你也是,往后少管她。”

“她取走了许氏重要的东西至今不愿归还,害得许氏无法安息,如今不过是遭了报应。”

他要将我带走,我这才发现门外站了个老头。

跛脚黄发,生得牙尖嘴利吊梢眼,身上却穿着洗得干净发白的道袍。

“且慢!”

那道士顿住了要进门的脚步,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细细打量着我,浑浊发黄的眼珠子滴溜溜打转,我下意识往慕同尘怀里躲。

他打量半晌,忽地仰天大笑。

“好啊,好啊!”

“真是天助我也!”

“慕侍郎,我们借一步说话。”




我被慕同尘留在杜若笙房中和她大眼瞪小眼。

他自以为和道士的谈话足够隐秘,却不知道我是镜妖。

凡是能被镜子照见的地方,皆入我眼。

他们在耳室中密谈,字字句句被我尽收耳中。

道士神情兴奋到癫狂,在慕同尘面前来回踱步,几乎是要手舞足蹈起来。

“成了成了!阵法能成了!”

他大张着双臂。

“慕侍郎啊,你怎么会如此好运?”

“先是有大妖嫁你为妻,辅佐你一步步站稳脚跟。”

“许相思心脏不见的时候贫道还以为要功亏一篑,却没想到你又有新的机缘啊!”

慕同尘不解。

“你什么意思?”

“你是说阿菱吗?”

“她不是什么妖物,她只是凑巧和相思长得像。”

“我让她做妾已是委屈她,你别将主意打到她身上。”

道士眼中全是恨铁不成钢。

“妖物?我何时说她是妖物?”

“她的命格和许相思一模一样!”

道士又露出那个狡诈至极的表情,围着慕同尘走了一圈,又一甩拂尘,在他面前站定。

“慕侍郎,你对许相思都能下得去死手,何况只是一个与她相似的女人?”

慕同尘喉头一噎,逃避般躲过他锐利的目光。

“我不想......相思是妖,人妖殊途,你杀她是天道。”

“可是阿菱不一样,她什么都没做错。”

老道士不屑地轻哼。

“那看来许相思错了?”

“她帮你从一个毫无根基的穷举子走到如今这位置,若是她做错了,慕侍郎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如今是天时地利人和,老天将转圜的生机送到你面前了,你难道还不肯接!”

老道士目露凶光,咬牙切齿道。

“你用许相思的妖身布下阵法的那一刻就该知道,没有给你选择的余地了。”

“你以为这阵是你说布就布,你说撤就撤吗!”

“我把自己全数修为押在你身上,若是大阵不成,不仅我要完蛋,你借着许相思得到的一切,也会统统消失!”

老道士的话掷地有声,惊得慕同尘蓦然抬头,伸手狠狠揪住了他的衣领。

我骤然收了妖力,深吸一口气,不再去看那耳室中的情形。

在我出世那一瞬,主人的气息消散,我只能循着她与我最后一点连接找到慕府。

原本以为主人的死和杜若笙脱不开干系,却没想到害她的竟是枕边人。

脑中信息杂乱得像是今晨被我随意堆放,还未来得及整理的丝线。

身后杜若笙阴恻恻地笑着,语气中满是讥讽。

“菱姨娘,你以为慕同尘真的爱你吗?”

“你也不过就是他用来睹物思人的一个模子罢了!”

“去照照镜子啊,瞧瞧你的脸,倒真是和我那死去的姐姐一模一样。”

我没有生气,转过头朝她嫣然一笑。

我伸手钳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扭头。

“照镜子?”

“那就请大娘子好好看清楚了,镜子里头有什么东西。”

杜若笙想挣脱却没有力气,被我逼着看向妆台上蒙了一层薄灰的铜镜。

里头的女子身穿素衣,形容枯槁消瘦。

是杜若笙的身影。

可她身旁我的位置却空空荡荡,照不出人影。




从杜若笙院子里出来后,我和慕同尘都消沉了几日。

慕同尘许是因为老道士的话心神不宁,有时与我对视,眼神闪躲不敢直视。

直到他发现我也不对劲时,已经是半个月后。

“怎么瘦了这么多!”

我瘦了一大圈,像是风一吹就要被刮倒。

慕同尘焦急地询问,我却挣开了他的手。

“我没事儿,只是这些日子没胃口,不想吃东西。”

他有些粗粝的指尖拂过我的眉眼,不知道是不是在惋惜,我和许相思的相似因为消瘦又少了一分。

我耐不住心中委屈,一头扎进他怀中,哭腔浓重。

“你是不是把我当许氏的替身?”

妖类习惯了避世,除了至亲之人,很少有人见过许相思,这也是当时慕同尘遇见我时只有惊叹,而没有猜疑的原因。

他顿时猜到了是杜若笙在我面前说了什么,却也没想到我会如此直白地问出来,只当我是真的伤透了心。

“杜若笙这个毒妇......”

“阿菱,我承认先前见你与许氏肖似,心中有些这念头。”

“可是......可是如今我只把你当做是阿菱,而不是许氏,你可能明白我的心意?”

我在他看不到的角度面无表情点点头。

“可是我心中还是有芥蒂。”

慕同尘听我这么说,将我抱得更紧。

“我知道,我知道。”

“是我做得不好,阿菱想要什么,我都会补偿给你。”

我猛然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瞬间破涕为笑。

“真的?”

慕同尘松了口气,认真点点头。

我稍作思忖,指着妆台上一面被我用薄纱蒙起来的镜子。

“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每每看见自己的脸,就会想起许氏。”

“我心痛难当,却又离不开你。”

我双颊适时爬上一朵云霞。

“慕郎,你差人将这屋子里的镜子搬走吧。”

“我不想在房中留些能照见人的物什。”

慕同尘一怔。

“只是这样吗?”

我郑重点头。

慕同尘失笑,点头承诺,莫说这院子里,就连整个不出现镜子,也都是小事一桩。

我连忙将他扑倒,捂住他的嘴,眼波流转之间又娇又怨。

“我可不是什么怨妇!”

“到时候传了出去,外头的人还以为我貌丑无颜,逼得所有人都不能照镜子呢!”

杜若笙还是和从前一样,病犯得频繁,三天两头地闹出动静来。

尽管慕同尘阻止,不愿我和她多接触,可每每她有事儿,我都会去瞧上一眼,却从不对她做些什么。

渐渐地,她倒也不那么抵触了,只是趴在床上看着我,眼中恨意与恐惧交杂。

得知杜若笙不再驱赶我出门后,慕同尘眼中眸光闪烁,情绪交错不明,好半晌才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我见他埋头在我腰间挂上了一个锦囊似的玩意儿,有些不解。

“慕郎?这是什么?”

慕同尘抬头,将另一枚锦囊塞进我手中。

“最近不太平,出了许多事儿,这护身符万不可离身,知道吗?”

“还有这另一枚......杜若笙想来是不愿意见我的,阿菱可否帮我转交?”

“两个护身符可别弄混,这是护国寺住持亲自开光,里头有你们的生辰。”

似乎是担心自己对当然是挂怀太多让我误会,他又紧接着解释。

“她到底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不想她在府中出什么乱子。”

我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生疏地和杜若笙撇开关系,点头说好,转身的一瞬敛去眸底讥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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