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第五年,我每天以抽盲盒的形式给丈夫的99个金丝雀轮流请安。
只因他说进入了倦怠期,玩够了就会收心。
我满怀期待地伺候好他和金丝雀,即便是在孕期也努力讨好。
可当我因孕检忘记给他的第99个金丝雀请安时,丈夫却瞬间暴怒,以善妒为由罚我跪在四十度高温的户外给她赔罪。
身下血流成河,我哭着哀求他放过我。
金丝雀扑倒在丈夫怀里:“好不容易才有个孩子,姐姐肯定是想借此拴住你的,我能理解她的心情。”
丈夫却搂着金丝雀冷笑:“七个月胎位早就稳了,装什么装?她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我倒要看看跪三天会不会死!”
他们就这样当着我的面肆无忌惮地缠棉起来。
我终于彻底看清了这个男人。
在昏迷过去之前,我给远在大洋彼岸的死对头发去消息。
你上次提的条件,我答应了。
.............
耳边激烈的喘 息吟哦将我吵醒。
睁开眼,丈夫秦宴正搂着新包养的金丝雀夏佩佩站在床头激烈欢好。
令人作呕的气味充斥着病房。
我望着自己已然平坦的肚子,心脏好像也随之被掏空,除却麻木,再无其他知觉。
我呆呆地看着他们苟合的画面,眼泪顺着枕巾滑落。
开口时嗓音一片嘶哑。
“你们就这么等不急,非要在我的病房做吗?”
丈夫不耐烦地扯开我的被子,将我无情地摔下床。
“装什么林黛玉呢?又不是第一次流产了,哪儿那么矫情?”
针头拔起,刺穿皮肉。
我的身下又渗出血来,痛得坐在冰凉的地上一动不动。
夏佩佩捂着鼻子尖叫起来:
“咦,好臭!我知道姐姐嫉妒我独占了宴哥哥,可你也不用故意尿在我面前来恶心我吧?”
“如果姐姐这么生气,那我走好了,我再也不出现行吗!”
夏佩佩哭哭啼啼地要换上衣服离开。
秦宴急忙搂住她百般低哄,一脚踩在我的小腹上。
“顾语凝,你要死给我滚远点死,少在这恶心人。”
我痛到抽搐,刀口撕 裂开来,鲜血流了满地。
我哭着求他停下来。
秦宴却说我装病,觉得我是故意夸大其词想要博取他的关注。
他满眼失望不耐地看着我。
“我说过,一年时间,我玩够了就回去跟你好好过日子。”
“我力排众议娶了你,你知道我背负着多大的压力吗?你非要这么不懂事?”
“去门口跪着看门!我要和佩佩解锁新场地了,看得好,我就原谅你。”
说着秦宴就坏笑着抱起夏佩佩,如饥似渴般索取。
夏佩佩骂着他坏,却向我递来得意挑衅的眼神。
我忍痛起身,听着屋内的暧昧声响,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了满地。
我再次昏了过去。
醒来时,医生摇摇头,遗憾地通知我我的子 宫受损严重,恐怕这辈子都无法生育了。
旁边护士低声议论。
“其实原本有机会保住子 宫的,是她丈夫只顾着跟小三乱搞,图省事,让林医生直接把子 宫切了。”
“豪门媳妇哪那么好当?顾小姐这几年为了怀孕吃尽苦头,好不容易怀了居然就这么被折腾没了,哎!”
我轻抚着肚子,凄惨地笑出声来。
当年秦宴对我一见钟情,堂堂京圈阔少甘愿走下高台,追了我整整两年。
我自幼福利院长大,对人防备心很重。
秦宴就为了我学着做家务,为我洗手作羹汤讨我欢心。
一次意外他救下我,我终于被打动,答应了他。
结婚五年,他对我百般呵护,即便我被诊断出难以受孕他也承诺不离不弃。
我为了给他生一个孩子试管28次,取卵22次,受尽折磨才有了这个孩子。
结果却因为他金丝雀不高兴了被他亲自杀死。
他说玩玩而已,其实心早就偏离了。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执着?
我再一次给死对头打去电话。
“为我制造一场意外,三天后,我要永远离开秦宴。”
“你要离开谁?”
秦宴脸色惨白地站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