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翊阿诺的女频言情小说《萧景翊阿诺结局免费阅读蚀骨成霜番外》,由网络作家“江若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苗疆最后一位圣女,却被我曾经救下的少年锁在龙榻上,成为他的药引。他剜我的骨喂狗,放干我的血救他的贵妃,甚至亲手灌下落胎药,就为听我一声痛呼。可他不知道——我早在他腕间种了噬心蛊,他每伤我一次,蛊虫就啃一寸他的心脉。直到血月当空那夜,我假死脱身,却看见他跪在我的棺椁前,一夜白头,抱着我的假尸体,彻底疯了!“阿鸾。”他对着虚空轻笑,“你以为朕认不出本命蛊的气息?”......他们叫我“贡品”。铁链磨得我脚踝血肉模糊,每走一步都在汉白玉地面上拖出蜿蜒血痕。押送官故意在入宫前泼了我一桶盐水,说是“去去蛮夷的腥气”。盐水渗进伤口时,我咬破了嘴唇才没叫出声。“苗疆圣女?不过如此。”押送官用刀鞘拍打我的脸颊,“听说你们蓝氏一族的血能活死人肉白...
《萧景翊阿诺结局免费阅读蚀骨成霜番外》精彩片段
我是苗疆最后一位圣女,却被我曾经救下的少年锁在龙榻上,成为他的药引。
他剜我的骨喂狗,放干我的血救他的贵妃,甚至亲手灌下落胎药,就为听我一声痛呼。
可他不知道——
我早在他腕间种了噬心蛊,他每伤我一次,蛊虫就啃一寸他的心脉。
直到血月当空那夜,我假死脱身,却看见他跪在我的棺椁前,一夜白头,抱着我的假尸体,彻底疯了!
“阿鸾。”他对着虚空轻笑,“你以为朕认不出本命蛊的气息?”
......
他们叫我“贡品”。
铁链磨得我脚踝血肉模糊,每走一步都在汉白玉地面上拖出蜿蜒血痕。
押送官故意在入宫前泼了我一桶盐水,说是“去去蛮夷的腥气”。
盐水渗进伤口时,我咬破了嘴唇才没叫出声。
“苗疆圣女?不过如此。”押送官用刀鞘拍打我的脸颊,“听说你们蓝氏一族的血能活死人肉白骨?正好给咱们陛下入药。”
我数着步子,从朱雀门到金銮殿,一共三千七百八十九步。
这个数字我会永远记得,就像记得阿兄被带走那晚,月光是如何照在他染血的银项圈上。
“跪!”
膝盖砸在地面时,我听见满朝文武的嗤笑。
有人用象牙笏板挑起我散乱的头发:“陛下,苗疆送来的怕是假圣女吧?这般狼狈模样......”
“验过血了?”
这个声音响起的瞬间,整个大殿死寂。
我抬头,看见九阶龙椅上黑金冠冕下的脸——剑眉入鬓,凤眼含霜,薄唇抿成一道无情的线。
萧景翊。
我的蝴蝶少年,如今穿着玄色龙袍坐在至高之处。
十年前那个在雪夜里为我暖手的少年,此刻正用看死物的眼神看着我。
老太医抖着手捧起银碗:“验、验过了,确是圣女血脉......”
碗里还漂着从我锁骨抽出的血,泛着诡异的蓝光。
萧景翊忽然起身,玄色龙袍掠过丹陛停在我面前。
他靴尖抵住我下巴强迫我抬头,我闻到他袖口沉水香混着血腥气——是阿兄的血吗?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抖。
“潼关三千守军中的蛊,是你下的?”
我舔了舔开裂的嘴唇,尝到铁锈味:“是又如何?”话音未落,鞭风已呼啸而至。
我没躲。
第一鞭撕开后背衣衫,第二鞭抽裂了我右耳的银月坠——那是阿娘留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
坠子落地碎裂的声响里,萧景翊掐住我喉咙:“解药。”
“没有解药。”我盯着他瞳孔里自己满脸血污的倒影,“噬心蛊,中者每月发作一次,痛够七年便死。陛下现在杀我,潼关将士明日就会肠穿肚烂。”
他的手指骤然收紧。我眼前发黑,却听见他在我耳边低笑:“那正好,朕的国师需要三百活人试药。”
甩开我时,他朝殿外抬了抬手。
宫门轰然洞开,十二具苗疆打扮的尸体被铁钩穿透琵琶骨,吊在朱红宫墙上。
最年轻的那个才十五岁,是我亲手带大的药童阿诺,此刻正像破布娃娃般在风里晃荡。
“圣女每犹豫一刻钟,”萧景翊用帕子擦着碰过我的手指,“朕就放下来一具,喂狗。”
我扑向宫门的动作被铁链绊倒。
额头撞在龙纹砖上时,听见萧景翊对太医说:“取她三根肋骨磨粉,给国师入药。”
他们按住我剥衣时我没哭,钢刀划开皮肉时我没哭,直到老太医捧着血淋淋的骨渣献给萧景翊,而他随手赏给了脚边的猎犬——
我喉间突然涌出尖锐的啸叫。
苗疆秘传的蛊咒在殿内炸开,所有灯烛同时爆裂。
黑暗里我挣脱桎梏扑向萧景翊,却在碰到他衣角的瞬间被铁戟贯穿肩膀。
血溅在他龙袍下摆时,我忽然看清他腰间玉佩——半枚残缺的蝴蝶玉,和我颈间戴了十年的信物严丝合缝。
十年前雪夜救我的人,如今正亲手把我钉在地上。
“关进水牢。”萧景翊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别让她死了,明日取心头血。”
昏迷前,我咬破舌尖将本命蛊渡进他影子里。
月光照见我们交叠的影子诡异地蠕动了一下,像一条蛇缠上了猎物的脚踝。
他们把我绑在青铜药鼎上,鼎里煮着十二种毒虫。
“《南疆志》记载,圣女血脉可解百毒。”老太医往鼎下添了把柴火,火光映着他浑浊的眼,“请姑娘忍忍,这‘淬骨汤熬够三个时辰,就能提出第一滴药引。”
滚烫的药气灼伤了我的眼皮。
我数着心跳抵抗疼痛,直到听见熟悉的脚步声。
萧景翊站在药室门口,明黄龙袍上沾着夜露。
他抬手示意众人退下,独自走到药鼎前。
“知道朕为何留你性命吗?”他用银刀挑开我肩头溃烂的布料。
我盯着鼎中毒虫翻滚的泡沫:“陛下......缺个试药的畜生......”
刀尖突然刺入锁骨,精准地挑出一根泛着蓝光的血丝。
萧景翊将血丝滴进随身携带的玉瓶,瓶中立刻传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
“贵妃中的蛊毒,只有圣女心头血能解。”他擦净银刀,“明日子时前,朕要看到三瓶。”
我啐出口中的血:“凭什么?”
他忽然掐住我后颈,强迫我看窗外——十名苗疆孩童被铁链拴在院中,最小的那个正抱着我破碎的银月坠哭泣。
“每天杀一个。”萧景翊的呼吸喷在我耳后,“从你妹妹开始。”
子时的更鼓响起时,我咬穿了手腕。
血顺着青铜鼎的花纹流进药槽,渐渐凝成三颗血珠。
老太医惊喜地扑过来采集,却被我忽然暴起的银链绞住喉咙。
“告诉萧景翊......”我扯开鲜血淋漓的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旧疤,“他想要的药引......在这里......”
侍卫冲进来时,我主动将手腕伸进药鼎。
沸腾的毒汤瞬间腐蚀皮肉,却在碰到骨头的刹那变成金色——这是苗疆圣女的秘密,我们的骨头才是真正的解药。
“疯了!快拉住她!”老太医尖叫着去掰我的手臂,“陛下要活的!”
我任由他们把我拖离药鼎。
被按在地上时,我瞥见窗外闪过一道黑影——那个抱着银月坠的孩子不见了,只剩地上几滴未干的血迹。
萧景翊破门而入时,我正把一根染金的指骨藏进舌底。
“你妹妹逃了。”
他踩住我残缺的右手,“但朕抓到了更有趣的东西。”
侍卫拖进来一个满身是血的老巫祝,正是当年教我蛊术的师父。
“听说苗疆有种‘替命蛊。”
萧景翊的刀尖划过老巫祝的咽喉,“用至亲之血养蛊,可代宿主赴死?”
我瞳孔骤缩。
他突然一刀刺穿老巫祝心口,鲜血喷溅在药鼎上,鼎中毒虫瞬间暴毙。
“看来是真的。”萧景翊擦着刀站起身,“明日午时,朕要看到十瓶药引。否则......”
他踢了踢老巫祝的尸体,“你的族人会死得比他惨十倍。”
我被锁回药鼎时,发现鼎底刻着一行小字——是师父用血写的:“阿鸾,你腹中胎儿才是真正的药引。”
月光照在我平坦的小腹上,殿外传来第一声鸡啼。
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五个月前那个屈辱的夜晚突然浮现——萧景翊把我按在龙纹榻上,咬着我的耳朵说:“既然是药引,就该里外都用透。”
那晚他灌了我整壶避子汤,可师父说过,圣女体质特殊,寻常药物......
指尖颤抖着抚上小腹,殿外突然传来萧景翊冷厉的声音:“把贵妃的药拿来。”
透过窗棂,我看见他亲手将我的血喂给那个曾带兵屠戮苗疆的女人。
鼎中毒汁突然沸腾,映出我猩红的眼睛。
“萧景翊,你要的药引......”我碾碎藏在舌底的蛊卵,“会从你骨血里剖出来。”
“跪好。”
金銮殿的青玉砖沁着腊月的寒气,我赤着的膝盖已经失去知觉。
“听说圣女善舞?”他忽然开口。
李贵妃倚在他身侧,葱白的手指捻着颗葡萄:“陛下,臣妾想看她跳《折枝曲》。”
我猛地抬头。那是苗疆祭奠亡灵的舞,要踩着烧红的铁板跳满九十九步。
萧景翊笑了:“准。”
宫人抬来烧得通红的铁板时,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李贵妃忽然起身,金丝履踩住我手指:“对了,该换身应景的衣裳。”
她亲手扯开我前襟。
满殿哄笑中,我死死护住小腹,任冰凉的剪刀贴着皮肤游走。
当最后一片布料飘落时,萧景翊的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
“跳啊。”他斟了杯酒,“跳完这曲,朕许你妹妹全尸。”
铁板烧焦皮肉的气味瞬间充斥大殿。
第一步踏下去时,我咬穿了嘴唇。第九步,脚掌露出森森白骨。
第三十七步,腹中突然刀绞般的疼——
“陛下!”侍卫突然冲进来,“南境八百里加急!”
萧景翊抬手示意乐师继续。
我踉跄着在血泊中转身,看见他展开军报时骤然阴沉的脸。
“传令北衙禁军。”
他捏碎酒杯,“把俘虏的苗疆余孽全部吊在城墙上。”
我脚下一滑,整个人栽在铁板上。
剧痛中听见李贵妃的娇笑:“哎呀,脏了陛下的地毯呢。”
萧景翊起身走来,玄色龙袍下摆扫过我的脸。
他蹲下身,突然掐住我下巴迫我张嘴:“知道朕为什么留你舌头吗?”
喉间猛地被灌入辛辣液体。
是雄黄酒——最伤胎的药!
“陛下......”我痉挛着去抠喉咙,“孩子......”
他眼神一暗,突然扯着我头发拖到殿外。
风雪呼啸中,城墙下整整齐齐挂着三十六具尸体。
最末那个小小的身影随风晃动,腕间还系着我编的五色绳。
“昨晚抓到的。”萧景翊在我耳边轻声道,“你妹妹,很吵。”
我喉间涌出野兽般的呜咽。
腹中剧痛突然加剧,温热的血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流下,在雪地上绽开刺目的红。
萧景翊的表情终于变了。
他猛地扯开我染血的裙摆,却在看清血迹来源的瞬间僵住——
“你......”他的声音第一次发颤,“什么时候......”
我趁机咬破藏在齿间的蛊囊。
毒雾炸开的刹那,李贵妃突然惨叫倒地。
萧景翊下意识去扶她,我拼尽最后力气扑向城墙垛口。
坠落时,我看见自己洒在雪地上的血居然泛着诡异的金——那是圣女流产时特有的征兆。
风声灌满耳朵前,我对着城墙上那张骤然惨白的脸做了个口型:
“你的骨肉,偿我的血债。”
我躺在乱葬岗的尸堆里,数着雪落的声音等死。
腹部的血已经流干了,只剩下一阵阵发冷的空痛。
师父说过,圣女流产会折损半数寿元——但若能熬过三天寒毒蚀心,就能练成最狠的“子母噬心蛊”。
雪越下越大。
当第七只乌鸦落在肚子上时,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
“搜!”萧景翊的声音像淬了毒的箭,“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屏住呼吸。
昨夜从城墙坠落后,苗疆暗桩用狸猫换了我这具“尸体”。
此刻我的替身正躺在三十丈外的薄棺里。
突然,一柄长剑挑开薄棺材上的腐尸——
“陛下!这里有具新鲜的!”
玄色大氅掠过雪地,停在我“尸体”旁。
透过尸堆缝隙,我看见萧景翊亲手掀开了棺材板。
风雪卷着碎雪扑在他眉睫上,那双向来冰冷的眼睛竟布满血丝。
“查。”他声音嘶哑得可怕。
太医战战兢兢地验尸:“陛下,圣女确实已无气息。”太医的声音在发抖,“但腹中胎儿......”
“说。”
“胎儿......被雄黄酒毒杀前,已经成形了。”
玄铁剑哐当坠地。
我通过尸体缝隙看见萧景翊跪了下来。
他染血的手指抚过“尸体”微微隆起的腹部,那里有我亲手缝进去的、从乱葬岗找来的五月死胎。
“剖出来。”他突然说。
太医的刀划开假尸肚皮时,我藏在舌底的蛊虫开始躁动。
当那具青紫色的小尸体被托到月光下,整个大殿突然被血色笼罩——是苗疆百年一见的血月异象。
死胎心口突然浮现金色纹路。
“这是......”老太医突然尖叫着后退,“圣蛊认主!这是皇族血脉才会......”
萧景翊一把抢过死胎。
“不可能......”他手指掐进死胎青紫的皮肤,“那晚明明让她喝了......”
他的剑突然指向太医,
萧景翊的表情瞬间破碎。
五个月前,正是他第一次临幸我那晚。
萧景翊踉跄着倒退两步,龙纹靴踩到雪地里某样东西。
他弯腰拾起——是半块染血的蝴蝶玉,正是当年他留给救命恩人的信物。
风雪突然静止。
我看着他颤抖的手指抚过玉石缺口,看着他从怀中掏出另一块严丝合缝的断玉,看着他突然跪在棺材前抓起那只青白的手腕——
三道陈年爪痕赫然在目。
“不可能......”他扯开尸体的衣领,露出锁骨下那枚月牙形的胎记,“阿鸾?”
我无声地笑了。
他认出得太晚了,这具替身是我精心准备的傀儡,连胎记都分毫不差真正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萧景翊彻底疯了。
他抱着假尸冲出死人堆,却被一具腐尸绊倒。
死胎摔出去的瞬间,我藏在暗处弹出一枚金针——死胎心口突然裂开,爬出一只金光灿灿的蛊王。
“情蛊反噬......”老太医瘫软在地,“是圣女用自己骨血养的......陛下快躲开!”
蛊王直扑萧景翊心口。
就在要钻入皮肤的刹那,殿外射来一支羽箭将蛊王钉在龙柱上——是李贵妃。
“陛下小心!”她娇呼着扑来,“这妖女死都不安分......”
萧景翊突然反手一剑刺穿她胸口。
“五个月前。”他剑锋拧转,“是你在朕的酒里下了春风散?”
李贵妃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心口的剑。
萧景翊凑近她耳边:“知道为什么选你爹去屠苗疆吗?因为十年前那场雪崩,朕看见他袖口的李家徽记了。”
他抽剑转身时,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原来他早知道李家的仇,原来我的复仇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笑话。
“传旨。”萧景翊扯下染血的龙袍盖在假尸上,“朕要举国为皇后守丧。”
我这才发现,他右腕不知何时多了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把血滴进寒玉棺。
这是苗疆最高级的血契——以命换命。
“阿鸾。”他对着虚空轻笑,“你以为朕认不出本命蛊的气息?”
棺椁突然剧烈震动。
我藏在三丈外的真身突然呕出一口血,腹部尚未愈合的伤口再度崩裂。
剧痛中我惊恐地发现,萧景翊的血契竟然隔着这么远都能生效!
“别躲了。”他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真实得可怕,“你每动用一次蛊术,我们的连结就深一分......”
血月当空后的第七天,我的本命蛊终于苏醒了。
它蜷缩在我的丹田里,像一团烧红的铁,每一次蠕动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疼。
师父说过,这是“情蛊反噬”——蛊虫认主后,若宿主心生悔意,便会噬主。
可笑。我怎么会后悔?
“圣女,边境急报!”阿诺冲进山洞,手里捏着一封染血的密信,“梁国皇帝......萧景翊他......”
我展开信纸,上面只有八个字:
「陛下自废武功,求见圣女。」
信纸背面粘着一缕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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