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安岁澜用力推开他。
抬脚朝他子孙根上踢去。
但她现在没有力气,踢在宋建国的身上,他还贱兮兮的笑。
她想找机会从空间拿解药出来。
宋建国突然被一股大力踢飞。
“宋建国,你想死我成全你!”
宋程安下工时看到他在知青点附近。
越想越不对劲,拉着宋久业就过来了。
宋建国爬起来指着宋程安:“狗杂种,敢坏我好事,你要是喜欢她,等哥哥我玩过再让你玩,咱兄弟两个好好快活快活。”
宋程安抡起拳头朝他面门砸去。
宋建国捂着自己的眼珠子,眼睛都要爆了!
安岁澜这会也没法再拿解药出来。
她这个衣服连个口袋都没有。
眼看体力不支就要倒在地上,浑身更像火烧般难受。
宋程安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碰触他身体的瞬间,安岁澜紧紧贴上来。
她嘴里喃喃:“好舒服,我好热。”
宋程安看她这样子瞬间明了,这是吃脏东西了。
“宋久业,把这个混账绑起来,等我回来。”
宋久业愣愣的点点头。
立马拿出绳子绑住宋建国,又堵住他的嘴。
安岁澜的小手一直在他身上作乱。
“宋程安,你要了我!我真的很难受。”
她的声音娇滴滴,再加上她现在妩媚动人的模样,宋程安骨头都酥了,他腰腹紧绷,不敢松懈丝毫。
安岁澜胡搅蛮缠捧着他的脸就要亲上来。
他抬手扒拉开,呵斥道:“老实点,一会就到了。”
安岁澜不依,又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神色委屈:“可是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宋程安坚持自己的底线,但声音温柔下来。
“别闹,一会就好,乖点。”
安岁澜虽然身体难受,但脑子是清醒的。
宋程安抱着她走到河边,轻轻把人放在河里。
心里有点失望是怎么回事。
这么好的机会,居然带她来河里。
真是没种!
头埋入河里悄悄吃了解药。
宋程安吓了一跳,忙跳了下来,一把抱住她。
“岁岁,快出来。”
安岁澜听到了那声岁岁。
是在叫她吗?
被他抱起来,安岁澜不满拍着水。
宋程安松了一口气,刚刚那一瞬间,往日冷静都没了。
“我要上去,太冷了。”
宋程安怀疑看着她:“好了?”
安岁澜点点头。
她衣服都湿了,衬衣贴在胸前,显露出好看曲线。
宋程安移开视线,脱下自己的衬衣。
把她裹了起来。
“你怎么那么笨,谁的东西都吃,不要命了。”
安岁澜噘着嘴:“他写纸条写你找我,我哪知道?”
宋程安送她回知青点,她回屋换了衣服。
又去了小树林,顺便还提着一桶盐水。
她放了好多好多的盐。
在空间翻找出一个皮鞭。
宋久业还在那等着他们。
宋程安见她过来,不满道:“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
安岁澜得意笑笑:“自己的仇我自己报!看我拿的什么。”
她说着朝挂着宋建国甩出一鞭子。
宋建国嗷呜一声,但他嘴被堵着喊不出来。
安岁澜不停地抽打,打的宋建国满身都是鞭痕。
她舀了一盆盐水就往宋建国身上泼去。
宋建国疼的额头直抽抽。
“嗷嗷嗷,呜呜呜,啊啊啊!”
宋久业看的眼皮直跳,这也太狠了!
他看看大哥,大哥以后日子恐怕不太好过。
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凶婆娘!
宋程安瞪他一眼,宋久业讪讪笑笑。
“知道你在想什么,管住你的嘴。”
宋久业点点头,心里却在疯狂呐喊:威胁,威胁,绝对的威胁!
安岁澜打了两轮,直到把桶里的盐水用完,这才收起鞭子。
她握着拳头凶巴巴威胁宋久业和宋程安。
“不准说出去,不然连你们一起打。”
她说完还扬了扬拳头。
宋程安轻声笑笑,语气温和:“好,不说。”
宋久业吓得点点头,一声都不敢吭。
安岁澜从口袋里拿出一包药,一股脑的塞进宋建国的嘴里。
宋久业颤颤巍巍:“安知青,这是啥?”
安岁澜拍拍手:“兽类交配药。”
“嘶----”
最毒妇人心。
最狠安岁澜。
她看看宋程安:“把他绑结实,嘴巴堵严实了。”
然后转身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宋程安笑着摇摇头。
等她走远,他发了疯般对宋建国一阵痛打。
张秀英吃了晚饭还不见儿子回来,她有点担心:“娘,我出去找找建国。”
宋老太太摆摆手:“别找,他办完事就回来了。”
可不能打扰了乖孙的好事。
老太太等了一夜,她的乖孙都没有回来。
应该是成了。
至于宋建国,还被绑在小树林里。
他的手脚都被绑住,嘴巴也被堵住。
浑身滚烫,欲火难平。
他一直在想办法下去,可他手脚都被绑在一起,吊在树上。
额头青筋暴起,因身体得不到发泄,他全身都紧绷在一起。
希望有个人能救救他。
但这时候青山大队所有人都进入梦乡。
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就废了。
以后他还要生儿子,不能就这么废了!
他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想弄出响动,可都于事无补。
身体某处似要爆炸。
太难受了,安岁澜那个小贱人,下次别落他手里。
最后他硬生生的晕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知青点的知青去上工。
才发现了他。
“大队长,宋建国被挂在知青点的小树林里,好像昏迷了。”
宋保平站起身来:“去看看。”
宋程安和宋久业也跟着站起来。
“我也去看看。”
宋久业弱弱开口:“我也去。”
宋保平点点头。
等众人到达,已经到了很多人。
知青点的男生队长吴胜利说道:“已经去喊他们家人了。”
张秀英哭喊着跑过来,后面还跟着拄着拐杖的宋老太太和老头子。
“乖孙,乖孙,你这是怎么了,谁害的你?”
宋保平让人把他接下来,又提来一桶凉水,把人泼醒。
但他身体某处还高高支起。
“啊啊啊!好恶心,怎么这样!”
女知青纷纷后退,嘴里嫌恶的开口。
宋保平脸色难看:“宋建国,这是怎么回事?”
宋建国悠悠转醒,体内的药性还没有散去。
他急于去找女人。
撒腿就要跑。
但大队长一把抓住他。
“站住!到底怎么回事?”
宋建国苦着脸:“大伯,是安岁澜把我绑起来的,还有你两个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