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刺骨,我惊恐交加,昏死过去。
等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了停放儿子棺椁的房间。
刚想看一眼儿子,然而棺木抓痕交错,表面的白色痕迹还未干涸,散发令人干呕的味道。
我气血翻涌,打开棺椁却只见一颗芒果和一张便利贴。
上面写着:昨晚哥哥和我都很高兴,你儿子应该听得很清楚!
想要你儿子,到这个地方吧。
死死捏着便利贴,我双目充血。
摸出电话,我拨通了那个尘封已久的号码,冷冷道。
“你报恩的时候到了。”
等我赶到半山腰时,顾慎之正在和兄弟肆意踢球。
黎苏苏在场外为他娇笑着喝彩。
我冲上去,一把抓住黎苏苏的衣领:“我儿子在哪里?!”
她被我吓一跳,却仍不紧不慢勾唇:“瞧瞧你的疯样,简直和你儿子死的鬼样一模一样。”
“那天我想看看哮喘什么样,给他咬了口芒果,结果他立马口吐白沫抽搐,哈哈!”
黎苏苏捂住笑:“哥哥没有责备,反而捂着我的眼睛,说‘晦气’”
“临死前,我给他打了致幻剂,他一直抓着我的手喊妈妈,妈妈呢,可睁眼看到我,一口气没提上来。”
理智彻底淹没,我抽出藏在裤子里的水果刀,
黎苏苏见状,夸张大喊:“杀人了,救命啊!”
这时,我被砸中后背,踉跄倒地。
黎苏苏指着那个滚动的球:“呀,这里面就是你儿子咯!”
我赶紧冲上去抱住滚动的球。
顾慎之冲上来用力扇了我一巴掌。
用力之大,我重重摔在地面。
他怒吼:“谢灵,你还没学乖是吧?”
我站起来,抱着球:“儿子,妈妈带你回家!”
顾慎之拽住我的手臂,语气恶劣:
“你演上瘾了是吧?一个球也说是儿子,再这样,我不会再让你照顾儿子!”
“顾慎之,你个蠢货,黎苏苏的花言巧语你全信,却不肯信结发六年的妻子!为了她,你抛妻弃子,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父亲。”
“我真后悔,爱上你!”
顾慎之的心似乎被扎了一下,特别疼。
我使劲撞开他,疯了似的往高处的悬崖跑。
男人下巴吃痛,松开手。
我在前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