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
我不依不饶地要和齐延干架。
夏晴拉下脸色,“历泽温,我求你了行不行,别在这丢人现眼!”
这是她第一次和我说“求”这个字,却是这样的语气。
一直以来我都不太愿意承认,自从她醒了之后,她对我总是有着上位者的施舍和语气。
每次我都洗脑告诉自己,她毕竟大病一场,性格有些不同是正常的。
最后,我带着一身汤汁离开,没有车愿意拉我,我走了两个小时才回去。
而当天晚上我就收到那个叫齐延的发给我的照片,整整一百多张。
全是他和夏晴出去约会的场景。
海边、游乐场、酒吧、公园再到酒店。
他们举止亲昵,宛如夫妻。
后面还有一段文字,指责我一个电子厂的工人不要脸地傍上了富家千金。
贪图她家境好,人家父母住豪宅,我父母住豪坟。
原来他觉得夏晴是富小姐。
夏晴所有的衣服都是名牌,日常随手一条三千的手帕不眨眼地就拿去擦伤口。
怪我自作自受,不愿意让她同我一般,却给自己引来祸害。
我和厂里请了假,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夏晴回来了,带回我一直以来都想吃的高级料理。
为了遵守和高僧的约定,我是一点贵的东西不敢吃。
此刻我吃的很带劲,夏晴却揉着腿。
我假装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
“没什么,腿有点疼,我可能是缺钙了。”
“活该!”
“好的好的我活该,我家泽温能不能心疼心疼我,给我买点钙片啊?”她像一只小狗一样和我撒娇。
她这副样子让我想起了失忆之前的她。
以前的她每次吵架都会先低头,肯放下面子想办法讨好我。
夏晴从包里掏出那个玉坠,被她用胶水细心地粘了起来。
我脸色缓和一点,她紧紧抱住我,脸慢慢靠近我。
就在唇马上接近我的唇时,她停了一下转而亲了我的脸颊。
动作很细微,但是我感觉到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想了想,还是说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