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素素瘫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我的孩子啊!姐姐!我就算死也不会跟你争宠,为什么要害我的骨肉!”
见我不说话,苏言庭竟抬脚狠狠踹在我肋间。
“咔嚓”一声,我清晰地听见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他把我拖到院子里,
“最后问你一次,我的孩子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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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拼命摇头,“我什么都没做!”
姜素素的奶娘突然指着我尖叫,“老奴亲眼看见夫人抱走了小少爷们!”
苏言庭的眼神骤然阴冷,抬手示意侍卫,
“既然不肯说,那就用刑。”
两个壮汉将我按在地上,烧红的烙铁在眼前冒着烟。
当滚烫的铁块贴上后背时,皮肉烧焦的“滋滋”声伴随着我凄厉的惨叫。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疼得几乎昏死过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苏言庭一把夺过烙铁,滚烫的铁块几乎贴上我的眼皮,“沈知霜,我最后问你一次,我的儿子在哪?”
他忽然冷笑,转头对侍卫道,“去把沈家少爷‘请’到柴房关着,我倒要看看,她能嘴硬到几时。”
我惊恐地睁大眼睛,“他有哮症!你不能……”
就在烙铁即将灼瞎我眼睛的刹那,远处忽然传来婴儿微弱的啼哭。
姜素素和下人们从草堆里抱出哭得通红的孩子。
看着奄奄一息的几个孩子,姜素素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大夫检查后,厌恶地瞪着我,“小少爷们被灌了砒霜,若非发现及时,只怕……”
苏言庭一把掐住我的喉咙,将我狠狠摔在地上,
“毒妇!”
“沈知霜,你真让我恶心!”
“和离吧!!”我咳着血笑出声,“我也受够了。”
“休想!”他抱着姜素素转身离去,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我。
我强撑着爬向柴房,指甲在青石板上磨出血痕。
弟弟蜷缩在角落,脸色青紫,已经咳得喘不上气。
我颤抖着掏出药丸塞进他嘴里,他却先摸到了我溃烂的伤口,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我手背上,
“阿姐……疼不疼……”
我摇了摇头。
“阿姐,我们回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