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折返回来,一把将人抱起,“素素怀着身孕,你何苦这样为难她?”
我张了张嘴,却见他已抱着人疾步离去。
不多时,整个府里的大夫都被叫去了偏院。
当夜我发起了高烧,陪嫁丫鬟青竹偷跑来照顾我,却被婆子们拖出去打了个半死。
她拖着伤腿想去找苏言庭,却被拦在偏院外。
苏言庭让人传话,“素素动了胎气,让夫人好好反省。”
青竹含泪用冷帕子为我敷额,我烧得浑浑噩噩,恍惚听见丫鬟在哭。
第二日正午,几个粗使婆子闯进来,不由分说把我拖下床。
姜素素端坐在太师椅上,抚着肚子道,“苏少爷说了,要姐姐你给我赔个不是。”
青竹刚要往外跑,就被婆子按住,“少爷出门去了!你跑也没用!”
我浑身无力,被硬按着跪在青石板上。
烈日当头,我眼前一阵阵发黑。直到傍晚时分,远处似有喧哗声。
突然,我查觉腿间一阵温热。
我颤抖着摸到满手鲜血,这是我盼了五年的孩子啊,竟就这样,随着那一跪,化作了血水!
我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姜素素正背着荆条跪在床前,一双眼睛哭得红肿如桃。
“都是妾身的错!”她抽抽噎噎地说着,“夫人不愿道歉便罢了,怎么还晕过去了?倒不如让妾身来赔罪……”
“夫人若有个闪失,妾身万死难辞其咎!”
大夫在一旁欲言又止,姜素素眼神一扫,他立刻低下头不敢作声。
苏言庭皱着眉头将她扶起,“你有孕在身,她晕倒与你何干?”
转头又凑到我耳边低语,“霜儿,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等她生下孩子,我就把她安排到庄子上,咱们还像从前一样,好不好?”
我强撑着扯出一个笑容,轻轻点头。
待他们走远,我颤抖着手写下两封信。一封给京城的家书,一封和离书。
墨迹未干,泪水先落了下来。
青竹一边抹泪一边替我掖好被角,“小姐,若实在过不下去了,咱们回京吧……”
第二日,苏言庭满面春风地进来,“霜儿,城西办了花会,我带你出去散心。”
我勉强梳妆出门,就看见姜素素挺着肚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