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是想给她爸妈的。”
我听到这话叹了口气。
李云朵父母是人民教师,收入还可以,养老怎么会没保障。
结婚这几年,她各种借口要钱给爸妈。
要么就是生病,要么就是养生规划。
每次我们给钱慢了,她都会一脸不愿意说,自己是独生女,父母没人照顾,给点钱怎么了,都是一家人。
可是给的钱就像掉进无底洞,根本填不满。
我不好过多说什么,拍了拍儿子的手。
“其实,你妹妹说得对,咱们家虽然家底厚,不差这点钱,可是总得有个底线,否则就是有多少钱也不够填的。”
“我话就说到这,她是你老婆,你自己掂量着处理吧。”
任新伟点点头。
后面拉拉扯扯的,事情最终以任新伟给了两百万结束。
李云朵回来的时候,带着乐乐,刚进门就充满怨气地瞪了我一眼,冷着脸上楼。
我听说是李云朵觉得这个钱给的太少了,而且说好的股份变成了现金,觉得亏大了,父母也嫌弃她弄的钱太少,给她脸色看,她这才不情愿地回来。
晚饭的时候李云朵还有意无意地埋怨,任新伟也没惯着,转身就走。
之后两个人的气氛更是冷到了极点,谁都不说话。
任新伟搬到客房睡。
我倒是第一次见他们这样,当初李云朵性格也是如此,儿子喜欢得不得了,两人海誓山盟,迅速领证。
幸福恩爱。
结婚这两年也是蜜里调油,怎么因为这个事情就冷到了这个地步?
孩子们的事情,我有心无力,不好插手。
想着过几天或许就好了。
却没想到几天后我正在公司上班,就收到了女婿的电话。
“妈,您快来省人民医院,大嫂和新月动手,新月脑袋缝了六针!”
一瞬间,我心提到了嗓子眼。
顾不得开到一半的会议,让司机加速到了医院。
病房里,几个护士正在帮忙处理手术后的伤口。
我走到床边,看见那伤口,触目惊心,带血的纱布换了一盘子。
眼泪刷就掉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闹成这样。”
我开口,满是心疼。
恨不得是我替女儿受罪。
女儿满脸苍白,十分虚弱,见到我后这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