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走了你?”
裴临川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她没资格恨。当初三年前明明是你救的我,为此不得远走普陀山休养,后面又为裴家祈福三年。”
沈听澜趁机靠得更近,脸颊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而温慈趁虚而入不知道怎么蛊惑了奶奶和身边的所有人,都认为她是我的救命恩人,逼我娶她。”
半晌,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强势而霸道,沈听澜微微颤抖,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衣襟。
一吻结束,裴临川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别胡思乱想。”
温慈颤抖着听完,原来,原来裴临川一直不相信是我救了他。
她摸着心口那道疤,眼泪止不住流。
暴雨倾盆,温慈冒雨上山采药,发现山谷里浑身是血的裴临川。
他胸口刀伤泛黑,嘴唇乌紫,呼吸微弱。
温慈咬牙划破心口,取三滴心头血混入药草,又用银针封住他经脉。
失血过多,她倒在裴临川身边,最后的意识是听见远处传来沈听澜的呼喊:“临川哥哥!”
再后来是裴老夫人亲自来接她回裴家,并给她和裴临川举行订婚仪式。
她一直以为裴临川是因为报恩娶她,努力的讨好裴临川,想和他培养感情。
不敢再看下去,温慈踉跄的跑回客房。
室内,裴临川好像听到什么,望向门外。
却被沈听澜勾着继续沉溺于欲望之中。
接下来几天,温慈按部就班,除了给老夫人针灸再也不出房门半步。
为了避开和裴临川和沈听澜见面,温慈都是等他们吃完才去厨房自己做点吃的。
可饶是刻意避开,那些宠溺恩爱的画面还是躲不掉。
沈听澜说想吃城西的蟹黄包,裴临川亲自开车去买。
沈听澜翻杂志时指尖在某款限量包上停留三秒,第二天清晨佣人就在她房门口发现同款。
沈听澜一句没胃口,裴临川便请来全城大厨给她做菜。
甚至沈听澜一句想要在别墅弄一个佛堂清修,裴临川立马让人清空整个三层。
温慈沉默地站在三楼楼梯口,看着工人将她的旧书柜搬进储物间。
那里有她收集多年的医书,现在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