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呆住。
这是我这些年来，第一次在他面前崩溃。
我身子几乎要倒下，却见柳沁雪突然捂住腹部，哭喊：
“好疼！肚子好疼！”
萧墨珩立刻丢开我，顾不得其他，低声安抚：
“沁雪莫哭，我送你去医馆。”
我站在阶下，看着那两人装腔作势，忽然想笑。
笑这荒唐世道，笑这对男女伪善之极。
我望向萧墨珩幽深的眸子，缓缓开口。
“萧墨珩，你这样的畜生，怎么配为人父！”
“这孽种死了才好，你理应断子绝孙！”
话音刚落，他怔了一瞬，脸色倏地晦暗下来。
“闭嘴，谢云霜！”
他一只手猛地甩了过来。
一声脆响。
我的脸颊剧痛，身子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脚下一软。
意识开始游离。
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一片死寂。
4.
再次睁眼，屋内四下无声。
我呆呆坐起，上下打量。
我想我应当是被送来了医馆。
突然院外一阵吵闹，我隔着窗户往外看去。
萧墨珩正与林大夫激烈争吵。
我看着萧墨珩无所谓道。
“我并非有意推到她，怎料她身子如此不堪。”
林大夫脸色铁青，手指萧墨珩鼻尖：
“谢云霜当年负伤护你，如今事过境迁，你竟是如此薄情寡义之徒？！”
萧墨珩摆手，满不在乎。
“若不是她对沁雪动手，也不会这样，沁雪若与孩子有什么好歹，她如何承担得起这因果？行了，林大夫。那些旧账无须提及。反正云霜心软，会原谅我，你便莫插手了。”
林大夫恨声低骂，拂袖而去。
萧墨珩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踏入屋子。
他站在床前，面色敷衍，开口便是：
“你实在太过鲁莽，待沁雪好些，我会带你去好好致歉。”
“别怪我，实在是你也有错。若不是你去闹沁雪，她能受了惊吗？她若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
“如今你便安心养身体，沁雪已答应此事不再追究。那五十两银子也不要了，等你痊愈，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如何？”
他眉眼间，没有半分悔意，不过是敷衍搪塞，我连余光都懒得施舍。
这时，一名药童疾奔进门，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