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远泽继妹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有时尽谢远泽继妹》,由网络作家“焦下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考前一周,我接到竹马谢远泽的求救电话。他说绑匪要一百万的赎金,三个小时之内没送到就撕票。我信以为真,连忙去取现金赶往他说的地点,却在路上遭遇了车祸。右手和右臂重度粉碎性骨折。不仅错失原本胜券在握的高考,连最引以为傲的画画也无法继续下去。面对接二连三的人生打击,我选择了自杀。生命垂危之际,我却听到继妹在我病床前得意的嘲笑声:“我只是让远泽哥逗你玩儿罢了,没想到你真这么听话,像哈巴狗一样。”“哦对了,你最心爱的画集被我拿去申请国外的名校了,已经收到了好几个offer哦。”老天有眼,一朝重生,让我回到了高考前最关键的节点。看着手机屏幕闪烁着熟悉的通话页面,我才意识到,我重生了。上一世,接通这个电话后,我的人生轨迹被彻底改写。“小禾,你快...
《爱意有时尽谢远泽继妹》精彩片段
高考前一周,我接到竹马谢远泽的求救电话。
他说绑匪要一百万的赎金,三个小时之内没送到就撕票。
我信以为真,连忙去取现金赶往他说的地点,却在路上遭遇了车祸。
右手和右臂重度粉碎性骨折。
不仅错失原本胜券在握的高考,连最引以为傲的画画也无法继续下去。
面对接二连三的人生打击,我选择了自杀。
生命垂危之际,我却听到继妹在我病床前得意的嘲笑声:“我只是让远泽哥逗你玩儿罢了,没想到你真这么听话,像哈巴狗一样。”
“哦对了,你最心爱的画集被我拿去申请国外的名校了,已经收到了好几个offer哦。”
老天有眼,一朝重生,让我回到了高考前最关键的节点。
看着手机屏幕闪烁着熟悉的通话页面,我才意识到,我重生了。
上一世,接通这个电话后,我的人生轨迹被彻底改写。
“小禾,你快来救我,三个小时内如果交不出三百万绑匪就要撕票了!”
我至今仍然记得谢远泽恐惧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时,我是何等惊慌失措。
仿佛心被生生剜掉一块肉一样。
在去往交赎金的路上,我的车和一辆大货车相撞,两个司机当场死亡。
而我虽然幸运的活了下来,代价却是右边身子重度粉碎性骨折,整个右臂被生生碾碎。
原本成绩优异的我,是学校最有可能冲击市状元的的人。
一场车祸,让我半瘫在床上,成了一个废物。
右臂的重伤也注定了我再也拿不起最爱的画笔。
无法接受人生的巨大落差,我选择了自杀。
生命垂危之际,我以为能看到人生的走马灯,却听见继妹恶毒的嘲笑:“哎,我只不过是让远泽哥逗你玩玩儿,没想到你真的乖乖来了。”
“你最心爱的画集,早就被远泽哥拿给我用来申请国外名校了。”
“爸爸不让你读的梦校,可是已经给我发来了offer哦。”
我用仅存的力气攥紧了床单,留下悔恨的泪水后,心率归零。
上辈子的我,对竹马谢远泽百依百顺。
他若是开口要月亮,我便真的能干出猴子捞月这种蠢事来。
说是青梅竹马,我们却并不门当户对。
谢远泽是我们家保姆的儿子,但我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
父亲对我的家教很严格,不允许我除了学习之外有任何的娱乐活动。
于是在我每每窝在自己的房间完成额外的课业时,谢远泽便会偷偷带给我各种各样新奇的玩意。
有时是他亲手做得竹蜻蜓,有时是他和玩伴交换得来的卡牌。
虽然被他妈妈打扫房间发现后,他总要挨上一顿揍。
可他还是坚持不懈的用自己的方式填补我空白单调的生活。
在幼小的我眼中,谢远泽就像是一本厚厚的童话书,每翻一页都会让我更加惊喜。
不过这种美好在十五岁的那年夏天戛然而止。
在继母带着继妹薛恬来到这个家后,一切都被改变了。
谢远泽开始事事以继妹为先,将我抛之脑后。
画画时继妹故意将滚烫的热水洒在我身上,手背被烫出一大片红印。
我尚未发作,继妹却先楚楚可怜的掉起了眼泪。
“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说的我像个活阎王,天天虐待她一样。
谢远泽一见继妹掉眼泪,便蹙着眉头瞪我:“江禾,我说了让你收收你的扑克脸,真的很丑,让人很烦懂吗?”
诸如此类的事情简直数不胜数。
一碰到继妹薛恬,谢远泽就像完全变了个人。
但上辈子的我在面对谢远泽的双标时,并没有坦然接受。
而是更加舔狗的追在他身后,他说什么我便答应什么。
他心疼薛恬住得房间太小,我便主动要求和她换房间。
他可怜薛恬没有朋友,我就把自己的好友全部介绍给她。
这样卑微的我,又得到了什么呢?
在我知道薛恬的母亲其实早就是我父亲的情妇,薛恬其实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后,我怒气冲冲的去找薛恬对峙。
“真的对不起姐姐…我和妈妈只是太渴望父亲的陪伴了…”她泪眼婆娑,声音哽咽。
谢远泽拽着我的手腕一把将我推到门上,暴喝道:“江禾你真是够了!
恬恬从小就没有父亲的陪伴,你霸占着你父亲这么久,还不够吗?!”
当初觉得无比尖锐刺痛的话语,现在回想起来心中竟无半点波澜。
只庆幸老天有眼,让我重生到这个关键节点,一切都能有重来的机会。
我深吸一口气接通来电。
“小禾!
快来救我!
我被绑架了!”
“绑匪说如果三个小时内不把三百万现金送过来,就要撕票!”
果不其然,和上辈子一样拙劣的话术。
不过我不会像从前那样蠢了。
“真的吗远泽?
你放心,我一定会按时把钱送过去的。”
嗤笑一声挂断后,我反手就拨通了本市最大殡葬服务公司的电话。
“您好,这里是上西天殡葬服务公司,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我报出了刚刚谢远泽发来的地点,假装沉闷:“三个小时后到这个地点来办葬礼,唢呐花圈通通搞起来,办一场轰轰烈烈的丧事。”
我顿了一下,又接着补充:“对了,一定要带三百万冥币去,一条龙的钱由死者谢远泽先生的爱人薛恬小姐现场支付。”
服务人员听完语气沉痛的关心我:“节哀,您要保重身体。”
我“嗯”了一声后匆匆挂断,生怕在电话里大笑出来。
接下来的三小时,我选择在楼上的画室中静静的呆着,认真的打量着这里的每一处。
这是我的画室,是我长期压抑的人生中唯一可以宣泄情绪的秘密基地。
与上辈子不同,现在的它完好无损,依旧干净整洁,布满了我的作品。
上辈子我为了凑到三百万现金,不得不向已经撕破脸皮的父亲开口。
父亲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蔑视道:“如果想要钱,那就把你天天不务正业的画室砸了,向我保证你绝对不会再画画。”
我只得咬紧牙关,流着泪将这间我唯一的庇护所砸了个稀巴烂。
砸完后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便急忙去取钱赶往谢远泽的身旁。
父亲厌恶我接触画画,因为我的亲生母亲现在是国际上鼎鼎有名的大画家。
当初发现他出轨,母亲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离婚。
父亲抢走了我的抚养权,并反咬一口说母亲和她的人体模特有不正当关系,导致她在国内声名尽毁,迫不得已远走国外。
他哄骗幼时的我说母亲抛弃了我,抛弃了整个家,让我恨了母亲整整十三年。
可明明他才是害得这个家庭支离破碎的凶手。
临死之前的最后一瞬间,我听到母亲推开房门声嘶力竭的喊着:“小禾!
我的女儿!”
幸好,幸好。
一切都有重来的机会,我也能有弥补错误的机会。
整整三个小时,我便这样静静的坐着,度过了上辈子最困难的那个节点。
手机铃声响起,又是谢远泽的来电。
我翻了个白眼接通。
“江禾你是不是疯了?!
我还没死呢你就这么急着给我办葬礼,你到底什么意思!”
听着他气急败坏的声音,我嗤笑一声:“远泽,不是我说你,你被绑架难道就不能提前几天和我打声招呼吗?
三个小时你让我拿三百万,我从哪拿?”
“我拿不出钱,帮不了你,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给你处理身后事了,总不能让你曝尸荒野吧。”
一口气说完一长串,我又故作不解的询问:“对了,三个小时都过了,你怎么还活着呢?”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声响。
我正准备挂断,又听到薛恬抽泣的声音传来:“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远泽哥,你就这么急着咒他死吗?”
谢远泽急急低声安慰委屈的薛恬。
我冷笑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们二人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我真是懒得再理会。
十五分钟后,大门口传来密码输入的声音。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踹开。
“江禾!
你给我出来!”
我听到动静后不紧不慢的从画室中出来,手撑在楼梯的扶手上,漠然的向下看。
薛恬看到我后紧紧拽着谢远泽的衣摆,装模作样的拦着:“远泽哥,你不要这么冲动,姐姐不可能会盼着你死的,是吧姐姐?”
谢远泽像一头愤怒的牛一样冲到楼上。
他眉目猩红,咬牙切齿的瞪着我。
我歪头看向他,状似不解。
“你不是说被绑架了吗,怎么又和薛恬在一起?”
谢远泽刚要出口的质问被噎住,无措的看向薛恬。
薛恬急忙摆摆手解释,眼睛甚至又泛出来晶莹的泪花。
“姐姐你误会了,是我们在玩儿真心话大冒险,远泽哥抽中了大冒险,惩罚就是打电话给你。”
我嘴角勾起嘲讽的笑。
大冒险…就为了他们的一个乐子,我却付出了那么惨痛的代价。
谢远泽见我脸色依旧没有缓和,不耐烦起来。
“行了,早知道你这么开不起玩笑就不应该打电话给你,你这种冷漠自私,只会嘴上功夫的人就适合孤独终老。”
说着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语气陡然加重:
“毕竟当初我妈生病急需钱的时候你也答应说要借给我,结果不还是一分钱没给,最后心虚的连我妈的葬礼都没去。”
他眼中的恨意过于浓重,却让我突然清醒了过来。
他妈妈生病…葬礼…借钱…脑海中像是有一道细线将这一切都串联了起来。
高二时谢远泽的母亲,也就是将我从小带到大的保姆阿姨突然心功能衰竭,需要一大笔钱做心脏移植手术。
谢远泽借遍了所有人仍凑不够,便转头向我借钱。
当时我刚刚和父亲决裂,他停了我所有的卡,我可以说是身无分文。
但我还是答应了谢远泽,说一定会帮他。
我无可奈何的卖掉了自己当时所有的作品和衣服首饰,却还差一大笔钱。
最终,我选择卖掉母亲留给我唯一的纪念品,那幅最美的《雨中的女儿》。
是母亲画得年幼的我打着伞在雨中奔跑的场景,是我最最心爱的一幅画,也是我和母亲唯一的联系。
那个卖家要求我当面交付,我便拎着画作去了交易的酒店。
可他却将我拖进房间中,试图猥亵我。
我拼命挣扎,拿起了桌上的台灯砸晕了男人才得以逃出。
之后的两天,我都在警局做笔录,途中我急着想走,却被那男人的老婆扯着头发大骂。
最后等我赶到医院时,谢远泽的母亲已经因为凑不齐手术的钱错过了心脏源去世,连葬礼都办完了。
我害怕谢远泽内疚,所以从未将这段事说出口。
结果反倒成了他捅向我的利刃。
我看着他愤恨的眼神,心中却觉得一阵轻松。
“谢远泽,有时候我真希望我从来没认识过你。”
我审视着他们二人,轻笑着:“还有一周就高考了,有空还是赶紧去学习吧。”
不顾他们二人恼羞成怒的表情,我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后,我看着桌面,陷入一阵沉思。
左边是我的画集,右边是我的复习资料。
想起上辈子临死前薛恬说的话:“你心爱的画集可是已经被远泽哥拿来给我申请国外的学校了。”
“你上不了的梦校,就由我来替你上吧。”
真是讽刺…我全无求生意志在病床上生死挣扎的时候,谢远泽竟然忙着偷我的画集给薛恬开绿灯。
我因为一个玩笑失去一切,薛恬和谢远泽却得到了所有。
现在离高考只剩一周时间。
这一次,我要给自己换一个赛道。
回溯着上辈子的记忆,我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打开电脑。
鼠标划到了邮箱的界面,看着几条时间跨度极大的信息,我征愣出神。
五年前的10月7日-“宝贝,你还像以前那样喜欢画画吗?
妈妈好想你,不知你周末有没有时间和妈妈打个电话?”
回复:“我讨厌你!
请别再和我发消息!
我们从今往后只是陌生人,谢谢!”
今年的1月10日-“宝贝,恭喜你成年了!
国内高考竞争压力太大,如果你有到国外读书的意愿,请告诉妈妈,妈妈会帮助你。
另外这是妈妈的住址,你可以随时来家里玩儿。”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