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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被信鬼神的夫家害死,萨满姐姐在家祠大杀四方结局+番外

冬五凉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妹妹嫁入谢家后,在一场祈福大典后福报圆满,安详离世。谢家为她风光大葬,人人称颂她贤良淑德。爸妈悲痛欲绝,直到他们整理遗物时,将妹妹死前邮给我的民俗笔记转交给我。我连夜从深山赶回,破译了笔记中用特殊符号记录的一切。我才明白,所谓的福报圆满,竟是被谢家当成祭品活活饿死。妹妹以为的爱情归宿,不过是一场以她性命为代价的献祭。我指甲嵌入掌心,血从指缝渗出。敢用这种方式害死我妹妹,我要让你们最信奉的鬼神,亲手把你们拖入地狱!……灵堂里弥漫着白菊花的苦涩味道,妈妈双眼红肿得像核桃,她拉着我的手,声音哽咽:晚书,你妹妹走的时候很安详,谢家说她是去享福了,说她为家族积了大福报……我看着妹妹的遗照,那张笑脸还是十八岁时的模样,天真烂漫。可现在照片里的她...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6-11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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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妹妹被信鬼神的夫家害死,萨满姐姐在家祠大杀四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冬五凉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妹妹嫁入谢家后,在一场祈福大典后福报圆满,安详离世。谢家为她风光大葬,人人称颂她贤良淑德。爸妈悲痛欲绝,直到他们整理遗物时,将妹妹死前邮给我的民俗笔记转交给我。我连夜从深山赶回,破译了笔记中用特殊符号记录的一切。我才明白,所谓的福报圆满,竟是被谢家当成祭品活活饿死。妹妹以为的爱情归宿,不过是一场以她性命为代价的献祭。我指甲嵌入掌心,血从指缝渗出。敢用这种方式害死我妹妹,我要让你们最信奉的鬼神,亲手把你们拖入地狱!……灵堂里弥漫着白菊花的苦涩味道,妈妈双眼红肿得像核桃,她拉着我的手,声音哽咽:晚书,你妹妹走的时候很安详,谢家说她是去享福了,说她为家族积了大福报……我看着妹妹的遗照,那张笑脸还是十八岁时的模样,天真烂漫。可现在照片里的她...

《妹妹被信鬼神的夫家害死,萨满姐姐在家祠大杀四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妹妹嫁入谢家后,在一场祈福大典后福报圆满,安详离世。

谢家为她风光大葬,人人称颂她贤良淑德。

爸妈悲痛欲绝,直到他们整理遗物时,将妹妹死前邮给我的民俗笔记转交给我。

我连夜从深山赶回,破译了笔记中用特殊符号记录的一切。

我才明白,所谓的福报圆满,竟是被谢家当成祭品活活饿死。

妹妹以为的爱情归宿,不过是一场以她性命为代价的献祭。

我指甲嵌入掌心,血从指缝渗出。

敢用这种方式害死我妹妹,我要让你们最信奉的鬼神,亲手把你们拖入地狱!

……灵堂里弥漫着白菊花的苦涩味道,妈妈双眼红肿得像核桃,她拉着我的手,声音哽咽:晚书,你妹妹走的时候很安详,谢家说她是去享福了,说她为家族积了大福报……我看着妹妹的遗照,那张笑脸还是十八岁时的模样,天真烂漫。

可现在照片里的她,眼神深处竟有种我从未见过的绝望。

爸爸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包裹递给我。

这是晚意寄出的最后一样东西,邮戳显示是她去世前三天。

我总觉得怪怪的,一直没敢拆开……我接过包裹,里面是一本厚厚的日记。

翻开第一页,妹妹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但内容却让我心头一紧。

嫁入谢家第七天,婆婆说我踩到了门槛的阴位,要我光脚站在院子里念《清心咒》一百遍。

言洲在旁边看着,说这是为了我好。

我继续往下翻,每一页都是妹妹记录的谢家诡异规矩。

而在这些文字的边角,我看到了一些特殊的符号——那是我曾经教过她的,用于在危险中求救的暗号。

今日婆婆说我冲撞了家神,罚我跪在碎瓷片上念经一夜,说这是为言洲祛秽。

膝盖已经麻木了,但言洲说,爱一个人就要为他承受一切痛苦。

我的手开始颤抖。

妹妹在每个句号后面都画了一个小小的倒三角——那是我们小时候玩密码游戏时约定的危险信号。

言洲喂我喝下一碗符水,说能净化我的灵魂,让我变得更配得上他。

可我却全身发冷,无法动弹,就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力气。

符号变成了X——这意味着毒药。

翻到最后一页,我看到了让我魂飞魄散的内容。

那一页的纸张已经发黄,上面用血红色的指印按了一个完整的手印。

祭典将至,我为祭品,姐,救我……血指印下面,还有一行用指甲刻出的浅浅文字:他们说我死后,谢家会大富大贵。

我现在明白了,我就是那个祭品。

我眼前一黑,双腿发软,差点跌倒在地。

妈妈连忙扶住我:晚书,你怎么了?

妹妹的死……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不是病死的。

爸爸愣住了:什么意思?

医生不是说是心力衰竭吗?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作为一个民俗学家,我见过太多借助迷信杀人的案例,但我从未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我的家人身上。


爸,妈。

我当着他们的面,用随身携带的银簪尖端划破手指,将血滴在笔记上,从今天起,我去为晚意守灵。

血滴渗进纸张,仿佛被某种饥渴的东西吞噬。

我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仪式,更是一个誓言。

妈妈被我的举动吓到了:晚书,你这是干什么?

我要让害死妹妹的人,付出代价。

我合上笔记,眼中的寒意让空气都凝固了。

他们最信奉鬼神,那我就让鬼神亲手把他们拖入地狱。

我拖着行李箱来到谢家别墅门前。

这栋三层小楼被修建得富丽堂皇,可在我眼里,每一寸土地都沾满了妹妹的血。

谢言洲亲自出来迎接,一身黑色西装,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悲伤。

他上前想要帮我拿行李,我冷冷避开。

晚书姐,你能来为晚意守灵,我很感激。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刻意的哽咽,她在天有灵,一定也很欣慰。

我盯着他那张虚伪的脸,差点想直接撕破他的面具。

这个畜生,杀了我妹妹还要在我面前演戏。

谢先生不必客气。

我压下心中杀意,淡然开口,晚意是我唯一的妹妹,为她守灵是我应该做的。

孟月华从客厅走出,一双精明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她穿着深蓝色的丝绸旗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眉宇间带着豪门主母的傲慢。

这位就是晚意的姐姐了。

她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倒是和晚意长得不像。

我知道她这话的含义。

在她眼里,妹妹温柔可欺,而我这个搞民俗研究的姐姐,恐怕是个难缠的角色。

人各有命。

我回答得简短,目光却在她身上停留片刻。

她手腕上戴着一串黑曜石手珠,每颗珠子上都刻着诡异的符文。

这是厌胜术的道具,专门用来压制怨气和邪祟。

看来她对妹妹的死心知肚明,还怕妹妹的鬼魂找上门。

来,我带你去晚意的房间。

谢言洲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走在楼梯上,我注意到墙角每隔三步就贴着一张符纸,符纸上的朱砂已经发黑。

这些都是镇宅符,谢家这是在防什么?

防我妹妹变成厉鬼回来索命吗?

推开妹妹房间的门,一股混杂着香灰艾草和某种腐臭味道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忍住想要作呕的冲动,走进房间。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妹妹生前的物品都还在原处。

梳妆台上摆着她爱用的口红,衣柜里挂着她的连衣裙,床头还放着我们小时候的合影。

如果不是那股怪味,这里简直像个完美的纪念馆。

晚意的东西我们都保留着。

谢言洲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她最喜欢这个房间了,说这里阳光充足。

阳光充足?

我看向窗户,厚重的窗帘将阳光完全遮挡,房间里阴沉得像个地窖。

多谢,我想一个人静静。

谢言洲点点头,关上了门。

我听到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这才开始真正的搜查。

在床底下,我摸到了一个硬硬的木盒。


拖出来一看,盒子四周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咒,有锁魂符镇煞符,还有几张我没见过的诡异符文。

我小心撕掉符纸,打开木盒。

里面放着一绺黑色长发,十片指甲,还有一片血迹斑斑的布条。

这是锁魂术的祭品。

他们用妹妹的血肉发肤做成法器,就是为了防止她的灵魂回来报仇。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这些畜生不仅杀了我妹妹,还要困住她的魂魄,让她永世不得安息。

深夜十二点,整栋别墅陷入寂静。

我躺在妹妹的床上,闭着眼睛装睡。

果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晚书,我知道你难过。

谢言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但这是晚意的宿命,她的牺牲成就了我们谢家的兴旺。

停顿片刻,他又说:你不要怨恨我们,晚意是心甘情愿的,她临终前还说,能为谢家付出一切,是她的荣幸。

我差点想冲出去撕烂他的嘴。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却听到他在楼梯口停下,对着我房间的方向低语。

晚意,安心地去吧,谢家会因你的牺牲而更加兴旺。

你在下边别害怕,很快你姐姐也会去陪你的。

傍晚时分,孟月华在院中摆起了一个简陋的祭台,几沓粗糙的黄纸堆在破旧的铁盆里。

她蹲在旁边,一边往火盆里扔纸钱,一边不耐烦地嘟囔着:死都死了,还不赶紧走。

拿了钱就快去投胎,别整天阴魂不散地缠着我们家。

说着,她又往火里丢了一把纸钱,火光映在她尖酸刻薄的脸上,显得格外狰狞。

你这个扫把星,活着的时候就不让人省心,死了还要我给你烧钱。

我站在二楼窗台后,看着这一幕,手中早已准备好了掺了磷粉和特制药草的纸钱。

这些药草是我从深山采来的,有迷幻和致幻的效果,当地萨满常用来召魂问鬼。

趁孟月华转身去拿更多纸钱的瞬间,我快速将手中的特制纸钱丢进火盆。

噼啪——火焰瞬间从橙红色变为诡异的幽绿色,火舌摇曳间如同张牙舞爪的恶鬼。

紧接着,磷粉燃烧产生的化学反应让空气中传出凄厉的呜呜风声,如同有人在哭泣。

孟月华正准备继续往火里丢纸钱,突然看到眼前的绿火,吓得手一抖,整把纸钱散落一地。

这……这是什么?

她后退几步,脸色瞬间惨白。

就在这时,我启动了早就藏在院中老槐树上的微型播放器。

我提前录制了模仿妹妹声音的哭声,通过树叶的遮掩,声音显得若有若无,如同真的有鬼魂在附近徘徊。

妈……我好饿……好冷……为什么不给我吃的……稚嫩而凄婉的声音在夜风中飘荡,听起来就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

孟月华听到这个声音,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颤抖着四处张望:谁……谁在说话?

晚意?

是你吗?

她的声音都在颤抖,那副平时趾高气昂的嘴脸早就不见了踪影。

我没有亏待你啊,我给你烧纸钱了,你快走吧,别吓我……
孟月华哆哆嗦嗦地说着,眼中满是恐惧。

绿火还在燃烧,诡异的光芒在她脸上跳动。

播放器里传出的哭声更加凄厉:妈妈……我还饿……他们不给我吃饭……啊——孟月华彻底崩溃了,抱着头在地上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谢言洲听到动静从屋里冲了出来。

他看到院中的绿火和瘫在地上的母亲,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

不过他毕竟是男人,强作镇定地走向火盆,想要看个究竟。

可当他走近时,播放器传出的声音更清晰了:言洲哥哥……你为什么不救我……谢言洲的脚步顿时僵住了,他环顾四周,眼底掩饰不住的惊惧。

任他再怎么强装镇定,看到这诡异的绿火,听到这凄厉的哭声,也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这时才匆忙从屋里跑出来,一脸担忧地扶起瘫软在地的孟月华。

伯母,您怎么了?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孟月华抓住我的手臂,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晚书,你听到了吗?

是晚意的声音,她回来了,她回来找我了!

我装作困惑地四处张望。

什么声音?

我刚才在屋里,什么都没听到啊。

就是晚意的声音!

她说她饿,说她冷!

孟月华几乎是在咆哮,眼神惊恐而绝望。

谢言洲在一旁皱眉,他显然也听到了那些声音,但看到我一脸茫然的样子,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这时,播放器里的声音逐渐微弱下去,直至消失。

绿火也慢慢恢复成普通的橙红色,一切又回归了平静。

我关切地看着孟月华。

伯母,您可能是太劳累了,产生了幻觉,要不我陪您进屋休息吧?

孟月华还在颤抖,不敢置信地看着重新变回正常颜色的火焰。

不…不可能是幻觉,我明明听到了…妈,您可能真的是太累了。

谢言洲勉强维持着冷静,但我注意到他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看着这对母子惊魂未定的样子,我心中涌起一阵痛快。

……三天后,孟月华重金请来一位号称法力无边的刘大师。

这老头穿着黄色道袍,挺着圆肚子,一脸仙风道骨的模样,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

夫人放心,贫道行走江湖三十载,什么恶鬼没见过?

刘大师拍着胸脯保证,眼神却不时瞟向孟月华手中厚厚的红包。

客厅里摆满了香烛和黄纸,刘大师从布袋里掏出一把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我坐在沙发上静静观察,这套把戏我在山寨里见多了。

那些半吊子神棍最爱用这招糊弄城里人。

此宅阴气甚重!

刘大师突然停下,指着楼上的方向,怨灵不散,必有冤情!

孟月华紧张地攥着手帕:大师,那要怎么办?

需做法驱邪!

刘大师举起桃木剑,开始在客厅里胡乱比划,恶鬼速退,不得扰民!

我轻笑一声,起身走到他面前。

刘大师正舞得起劲,见我靠近,立刻后退一步:施主请退后,免得被邪气冲撞!


大师这桃木剑挺特别的。

我伸手轻弹剑身,发出空洞的响声。

泡桐木做的吧?

这种材质轻便便宜,就是没什么辟邪效果。

刘大师脸色一变:胡说!

这是千年桃木!

千年桃木?

我接过他手中的符纸,仔细端详。

这符纸上的笔锋走向错了,敕令两字写反了,朱砂里还混了红油漆。

大师,您这是从哪个小作坊批发的?

围观的佣人开始窃窃私语,孟月华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刘大师恼羞成怒,指着我叫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质疑我!

我缓缓走向他,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三仙归洞的把戏不错,专骗寡妇钱财。

前年在南城那个案子,警察还在找你呢。

刘大师瞬间汗如雨下,眼神闪躲。

我继续低语:还有去年在西郊,你让人家把房子卖了做法事,结果钱拿了人就跑。

刘三娃,真名刘建国,身份证号码开头是420……他腿一软,差点跪下。

我趁势将一枚冰凉的玉佩塞进他掌心,同时用拇指在他后颈的风池穴用力一按。

这是我在深山学到的手法,能让人瞬间产生幻觉。

刘大师浑身一颤,眼神开始涣散,突然像疯了一般指着孟月华尖叫:是你!

是你害死了她!

我看到了!

她就站在你身后!

孟月华吓得脸色惨白:大师,您说什么?

怨气!

都在你身上!

刘大师越叫越响,家神要惩罚你了!

她要你偿命!

谢言洲匆忙赶来,想要制止刘大师,却被他一把推开。

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刘大师指着孟月华不停重复,眼中满是恐惧。

我在一旁淡淡开口:伯母,看来妹妹真的回来了。

连大师都这么说,您最好还是小心点。

孟月华瘫坐在沙发上,手都在发抖。

这个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恶毒女人,此刻终于尝到了恐惧的滋味。

刘大师疯癫离去后,谢家人个个面如死灰。

孟月华躲在房间里不敢出门,连饭都不敢吃,生怕妹妹的怨魂找上门来。

谢言洲却在这时展现出了所谓的家主风范。

他召集家中族老,沉声说道: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乱了阵脚。

既然晚意不肯安息,那我们就给她一场正式的送别。

他决定在谢家祠堂举办一场盛大的安魂祭,美其名曰让妹妹早日投胎转世,实际上是想通过仪式稳住人心,同时向祖先祈求庇护。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几乎要笑出声来。

这些蠢货,竟然主动把自己往陷阱里送。

妹夫,我也想参加。

我红着眼眶对他说,我想亲自送晚意最后一程。

谢言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点了点头:应该的,你是她姐姐。

趁着白天无人注意,我溜进了谢家祠堂。

这座百年老建筑确实有些年头,木门厚重,窗户狭小,简直是天然的密室。

我在门轴上滴了几滴特制的润滑油,又在门闩处安装了一个细小的遥控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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