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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高考前,我放任竹马为爱私奔全文

荔枝冰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竹马裴文远是今年高考状元最热门的人选。却在考前一天,只因校花一句“我们私奔吧”的耳语,就要放弃高考。我不忍看他多年努力化为泡影,拼命阻拦。最后,他被父母押回考场,成为高考状元,学业事业一路顺风顺水。可就因为没能和初恋在一起,他记恨了我一辈子。甚至不惜制造车祸,也要害我父母双亡,更是让我永远成为了残废。病床前,他垂眸睨着我空空荡荡的四肢,冷声道,“要不是你当年多管闲事,我早就事业爱情双丰收了——这都是你欠我的!”再睁眼,我回到了高考前一天。这一次,我定要促成他与校花的好姻缘。“文远……我今晚要是把自己给你了,你能不能放下一切,跟我私奔?”少女呵气如兰,在裴文远耳边低语。一句话,就让他从耳垂到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绯色。裴文远震惊地看向身下明...

主角:裴文远文远   更新:2025-06-11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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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文远文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到高考前,我放任竹马为爱私奔全文》,由网络作家“荔枝冰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竹马裴文远是今年高考状元最热门的人选。却在考前一天,只因校花一句“我们私奔吧”的耳语,就要放弃高考。我不忍看他多年努力化为泡影,拼命阻拦。最后,他被父母押回考场,成为高考状元,学业事业一路顺风顺水。可就因为没能和初恋在一起,他记恨了我一辈子。甚至不惜制造车祸,也要害我父母双亡,更是让我永远成为了残废。病床前,他垂眸睨着我空空荡荡的四肢,冷声道,“要不是你当年多管闲事,我早就事业爱情双丰收了——这都是你欠我的!”再睁眼,我回到了高考前一天。这一次,我定要促成他与校花的好姻缘。“文远……我今晚要是把自己给你了,你能不能放下一切,跟我私奔?”少女呵气如兰,在裴文远耳边低语。一句话,就让他从耳垂到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绯色。裴文远震惊地看向身下明...

《重生到高考前,我放任竹马为爱私奔全文》精彩片段

竹马裴文远是今年高考状元最热门的人选。

却在考前一天,只因校花一句“我们私奔吧”的耳语,就要放弃高考。

我不忍看他多年努力化为泡影,拼命阻拦。

最后,他被父母押回考场,成为高考状元,学业事业一路顺风顺水。

可就因为没能和初恋在一起,他记恨了我一辈子。

甚至不惜制造车祸,也要害我父母双亡,更是让我永远成为了残废。

病床前,他垂眸睨着我空空荡荡的四肢,冷声道,“要不是你当年多管闲事,我早就事业爱情双丰收了——这都是你欠我的!”

再睁眼,我回到了高考前一天。

这一次,我定要促成他与校花的好姻缘。

“文远……我今晚要是把自己给你了,你能不能放下一切,跟我私奔?”

少女呵气如兰,在裴文远耳边低语。

一句话,就让他从耳垂到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绯色。

裴文远震惊地看向身下明艳动人的高岭之花,在尚存的理智下,艰难拒绝道,“雨嫣,明天就高考了,我们不能……”柳雨嫣白皙修长的手臂缠上他的脖颈,声音愈发娇媚,“文远,我太爱你了……可你读书要好多好多年……人家一刻也不想跟你分开。”

“而且咱们家庭差距太大,等你考上好大学,你爸妈肯定不会让我们在一起。”

“我好怕好怕失去你!

我们私奔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好不好?”

说着,柳雨嫣抬起了腰,不由分说地吻上了去。

少女的唇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淡淡的草莓唇膏的香甜,让裴文远的理智瞬间崩塌。

他本能地回应着这个吻,双手不自觉地环住纤细的腰身。

一吻结束,两人呼吸纠缠间,我听见裴文远沙哑着嗓音说,“好,我答应你。”

“咱们私奔,然后再也不分开。”

一切都和上一世我应班主任之托,给裴文远送准考证时撞见的一模一样。

当时的我痛斥裴文远不知廉耻,辜负了父母老师的期望。

更是在裴父裴母找上门时,毫不犹豫地告诉了裴文远为爱私奔的计划。

最后,他被押回考场,超常发挥,成为省状元。

一路本硕博连读,毕业后成为金融界最亮眼的黑马。

而柳雨嫣——裴文远以为纯真无邪的校花,在他被家人控制的那段时间里迅速消失不见。

可他不知道的是:柳雨嫣着急与他私奔,根本不是因为她口中所谓的“太爱他”。

而是因为——她为了整容借下巨款,债主已经追到了学校。

他更不会知道:自己一直放在心尖尖上的初恋,正是隔壁市中学闹出裸贷丑闻,而不得不改名转学的“柳菲菲”!

一无所知的他将未能与初恋修成正果的怒气全都撒在了我这个青梅身上。

甚至不惜在我订婚那天,巧妙地制造了一起车祸。

让对他关爱有加的我的父母当场身亡,我更是被截去了四肢,成为一个只能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的废人。

“沈念安,这是你欠我的!”


病房里,假装前来探望我的裴文远拔掉了我的氧气管,冷眼看着我挣扎,“要不是你多管闲事,我和雨嫣早就在一起了!”

记忆中的剧痛让我本能地浑身发抖。

我看着房间里几乎融为一体的两人,缓缓松开了攥紧的拳头。

这一世,我不会再犯同样的蠢了。

既然他们如此相爱,那就放任他们为爱私奔吧。

打定主意后,我悄然后退。

可刚准备离开,柳雨嫣突然尖叫着大喊——“啊!

有人!”

裴文远猛地抬头,四目相对的瞬间,他脸色骤变,瞬间又强装镇定:“沈念安!

你来我家做什么?”

又是与前世如出一辙的问话。

但这一次,我没有再质问他,更没有极力劝阻。

而是假装没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异常,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文件袋递到了他的面前。

“你今天没去拿准考证,班主任让我带给你的。

她让你别忘了明天7点半在校门口集合。”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可裴文远却一反常态地猛然抓住我的手腕,厉声道,“你不能走!”

柳雨嫣见状,立刻挽住裴文远的胳膊,声音娇软得像是拉丝的蜜糖:“文远……为什么不让她走?”

她眼眶泛红,泪珠摇摇欲坠,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同时,用十二分警惕的眼神盯着我,生怕我会破坏她精心编织的二人世界。

裴文远低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语气宠溺得近乎纵容:“宝宝,你不懂——她可是我的‘跟屁虫’,最爱多管闲事了。”

说着,他抬眸看向我,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如果放她走,她一定会去告密!

到时候……我们的计划就全完了!”

裴文远的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进心脏,疼得我发闷。

其实,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不过是因为——他是严重过敏体质。

当年,他在学校过敏反应严重差点死掉,正巧被来接我放学的医学博士父母撞见,这才保住了性命。

而裴文远的妈妈在得知我和裴文远是同学后,每次见面都会塞些小礼物给我,并悄悄叮嘱:“念念啊,文远这孩子爱逞强,又不懂得照顾自己,你们是同学,你又懂医,帮阿姨多看着他点,好吗?”

那时的裴文远也曾半开玩笑地对我说:“念念,咱俩要一辈子都黏在一起。”

可如今,在柳雨嫣面前,我竟成了一个令人生厌的烦人精,一个甩不掉的大麻烦。

看着裴文远眼中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厌恶,我冷笑一声:“放心吧,你俩的事,我没兴趣告密。”

可他却嗤之以鼻,语气讥讽:“哼!

一个天天就知道黏着我,还总拿‘青梅竹马’当幌子蓄意贴近我的人,我可不敢信!”

“毕竟这可是我的终身幸福,不能用你的‘良心’来赌。”

柳雨嫣歪着头,柔软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在了裴文远的身上,故作苦恼地反问:“那怎么办?

哎,真是麻烦……”忽然,她眼珠一转,娇笑提议:“要不——找几个男人陪她玩玩儿?

等明天她累得爬不起来,自然没力气去告状啦。”


我猛地攥紧手指,满脸期待地看向裴文远。

这一世,我没有拼命阻拦他为爱私奔,他总不能还狠心害我吧?!

可眼前的男人皱着眉,手指在下巴上摩挲,竟然真的在考虑她的提议!

我又急又气,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文件袋,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嗤啦!”

准考证在我手中碎裂,纸屑如雪片般散落一地。

我盯着裴文远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准考证没了,你肯定考不了试了,这下踏实了吗?”

空气凝固了一瞬。

下一秒,裴文远猛地抬手。

“啪!”

火辣辣的痛感在脸颊炸开,我踉跄着后退半步,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

他显然也被自己的突然失控所震惊——手掌悬在半空,指节微微发抖。

“你……真的不拦我?”

裴文远声音沙哑,眼神复杂得近乎陌生。

柳雨嫣立刻贴上来,娇声挑拨:“谁知道她是不是在演戏?

嘴上说得好听,转头就去告状——她又不是没干过!”

她意有所指地瞥了我一眼:“你忘了吗?

上次我们不过是逃课去网吧玩两把,她转头就向老师举报,害得我们被记过!”

我只觉百口莫辩。

那天,明明是他们穿着校服大摇大摆进网吧,恰好被退休的老校长撞见。

而我,原本是想通知他们,可根本来不及!

没想到他们竟然将这笔帐直接算到了我的头上!

不待我多想,裴文远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作势就要拖着我往储物间里塞。

“保险起见,还是等我们走了,你再出来吧。”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猛地一推——“砰!”

后背狠狠撞上楼梯扶手,额头磕在尖锐的边角上,温热的血瞬间顺着眉骨流下。

手肘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擦过,很快拉出一道道伤痕,火辣辣的疼。

裴文远盯着浑身是伤的我,瞳孔微缩,似乎有一瞬的动摇。

但很快,即将与心爱之人私奔的兴奋便重新占据了上风。

“乖乖待着。”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轻快得近乎残忍,“等我和雨嫣安全了,自然会找人放你出来。”

可重活一世,我怎么可能再让他们轻易毁了我?

我得看着这对狗男女下地狱!

还得把状元也抢到手!

所以,我绝不可以被困在这里!!

这个念头一起,我猛地伸出左手,死死扣住了裴文远关门的手!

“咔!”

门框重重夹住了我的手背,剧痛瞬间炸开,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骇人的青紫。

可我咬紧牙关,硬是没松手。

“裴文远。”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嘶哑却字字清晰,“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得掉吗?”

“只有我,能帮你们!”

一句话直接让裴文远愣住了……柳雨嫣也狐疑地凑上前来,和裴文远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人半信半疑地盯着我,示意我继续。

我深吸一口气,尽可能显得卑微又真诚:“说实话,我觉得你们俩天生一对。”


鲜血从额角滑至下颌,我却勾起一抹惨笑,声音轻柔而坚定:“我真心希望你们能远走高飞,从此过上想要的幸福生活,我也是真心想帮你们!”

我抚摸着一片青紫的手背,心中发冷,语调却愈发平稳。

“你们应该比我清楚——以裴家的财力人力,无论你们是坐火车飞机,还是打车离开……不出两小时,所有人都能知道你们的去向。”

“到时候,他们不但走不掉,还会被逼着去参加高考。”

柳雨嫣听了,脸色微变,不自觉地攥紧了裴文远的手。

“但高考结束后就不一样了。”

我直视着裴文远的眼睛,耐着性子解释,“到时候一切尘埃落定,父母老师全都认命了——不过感叹两句你叛逆期发作,大不了明年再战……之类的话。”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是:你们先躲起来!

等高考结束后再走。”

两人对视一眼,显然被说动了。

柳雨嫣嗤笑一声,指甲轻轻刮过裴文远的手心,娇嗔道,“没想到,你这个书呆子跟屁虫有时候还挺有用的。”

裴文远沉吟片刻后,迟疑着开口,“可就算躲起来,开房也要身份证……”我毫不犹豫地接话,“你们去我家,我去住宾馆。

正好我爸妈去非洲医疗援助了,三个月内都不会回来。”

裴文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正当我以为一切尘埃落定时,他却突然伸手扯断了我颈间的红绳——翡翠观音坠入他掌心。

裴文远知道,那是奶奶留给我的遗物,也是我对她仅剩的念想。

“要是敢耍花样……”他拇指摩挲着观音慈祥的面容,冷声威胁,“我就砸碎它!”

我立马神色慌乱地扑向裴文远,“求你别动它……我发誓不会说出去的。”

我佝偻着背,像只走投无路的可怜虫般卑微地苦苦哀求。

终于,他们相信了我。

我将家里的钥匙留下后,这才拖着浑身的伤痕踉跄着离开。

转身的刹那,所有的伪装顷刻褪去……我径直走向考点旁的星级酒店,关掉手机,美美地睡了一觉。

次日清晨,我刻意踩着点来到考场。

校门口早已乱作一团。

裴文远的爸爸正铁青着脸在打电话,他的妈妈裴夫人像只无头苍蝇在人群中四处乱窜。

一见到我,她立刻扑上来死死扣住我的肩膀,疾声问道:“念念!

文远去哪儿了?”

我瑟缩着后退半步,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我我不知道……昨天我送完准考证后,就没再见过他了……”可他们已经找了一整夜了,此刻情绪明显有些崩溃,又见我一副心虚的模样,哪里肯放手。

裴文远妈妈指甲几乎掐进了我的肉里,声嘶力竭对我喊道:“你平时不是总黏着我们家文远吗?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说呀!!”

她陡然拔高的嗓音立马引来好几个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

我趁机让泪水决堤,单薄的身子不住地发抖,“裴阿姨,我真的不知道……考试马上就开始了,我我……”
这时,班主任王老师快步赶来,像护崽的母鸡般将我挡在身后:“文远妈妈,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但请你冷静点!

马上要考试了,你不能耽误其他同学进考场!”

边说她边不动声色地推着我往考场走。

还不忘压低声音轻声安抚道:“别受影响,好好考试。”

转身的刹那,我听见身后裴文远妈妈崩溃的喊叫声:“文远要是出什么事儿,我饶不了你——”考场大门在身后重重关闭。

我擦干眼泪,从容地找到自己的座位。

广播里正在宣读考场纪律,而我的嘴角缓缓扬起一个无人察觉的弧度。

上一世,我因为阻止裴文远为爱私奔,被柳雨嫣恶意报复。

临上考场前,我被她叫来的一帮小混混套起头套打了个半死。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坚持考完了全场。

并且只比身为省状元的裴文远少了10分。

这一世,我没再被打,而裴文远彻底弃考。

这省状元,也该轮到我了。

……就这样,两天四场考试,我像在刀尖上跳舞。

每次进出考场,都能看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裴家人焦灼的身影。

我故意在他们视线范围内露出惊慌的神色,又在他们扑上来前灵活地隐入人群。

像一尾滑溜的泥鳅,不动声色地溜走。

直到最后一个科目结束……一出考场,我就被裴家一行人还有他们带来的众多手下团团围住。

“念念啊。”

裴夫人涂着艳红指甲的手搭上我肩膀,和蔼的声音中透着虚伪,“现在考试都结束了,该告诉阿姨文远到底在哪儿了吧?”

我浑身一颤,书包“啪”地落在地上。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我突然抱头蹲下,像是受到了应激反应般不受控制地喃喃自语:“别别打我!

我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紧接着,带着哭腔的尖叫声瞬间划破现场的嘈杂。

周围瞬间安静。

下一秒,雪亮的闪光灯如闪电般劈开人群——那些蛰伏多日的记者们嗅觉最是灵敏,此刻更是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疯狂地按动着快门。

裴总裁虽不明所以,却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急得脸色剧变,伸手就想捂住我的嘴。

我佯装腿软,向后跌去。

校服袖子顺势滑落,露出里面满是擦伤的手臂和红肿中带着淤青的手背。

最触目惊心的是手腕上那圈紫黑色的指痕——明显就是被人暴力钳制时留下的痕迹。

恰在此时,一阵穿堂风掠过。

我额前的碎发被轻轻掀起,那道尚未结痂的伤口在闪光灯下狰狞毕现。

暗红的血痂与青白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让在场所有人心头一抽。

“这是……校园暴力?!”

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女记者倒吸一口凉气后,失声惊呼。

数十只话筒瞬间如利剑般刺来:“裴先生!

请问您儿子失踪是否与校园暴力有关?”

“这位同学,能说说您到底遭受了什么吗?

为什么你满身都是伤?”

“请问校方对此事是否知情?”


……此起彼伏的提问声中,我透过指缝看见裴文远妈妈精心修饰的假笑正在一点点崩塌。

而我,只是将头低得不能再低,以掩住嘴角那抹淬了毒的笑意。

毕竟——这出好戏,才刚刚开始……裴文远父母面面相觑,显然还没理清自己儿子在这出戏里所扮演的角色。

但眼看着现场舆论对自己儿子不利,裴总裁也不得不强压着怒火,勉强挤出一个慈祥长辈该有的表情。

“念念啊,”他蹲下身,声音刻意放得轻柔,“别怕,告诉大家到底怎么回事?

叔叔阿姨一定替你做主。”

我死死抱住膝盖,整个人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牙齿咯咯作响却始终吓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班主任王老师再次挺身而出:“沈同学父母都在非洲援建,她一个人备战高考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件事,学校一定会彻查,现在先让孩子回家……”可我一听“回家”二字,身子立马不受控制地再次颤抖起来。

我突然厉声尖叫,声音里的恐惧真实得令我自己都心惊。

“不!

不!!

不能回家……”所有人全都看出了端倪,记者们更是直接追问,“同学,为什么不能回家?”

现场骤然一静。

记者们的镜头齐刷刷对准了我。

我吓得连忙用肿的跟馒头似的左手捂住了嘴巴——“不不为什么……就就是不能!”

五根手指肿得发亮,青紫的淤血在闪光灯下触目惊心。

直到这时,班主任才看清我的手。

“天哪!”

王老师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把将我护在身后,“这伤……是谁干的?!”

我瑟缩着摇头,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

“同学别怕!

勇敢地说出你的遭遇——”一位女记者直接架起了直播设备,“我们全程直播,谁都不能再伤你一根手指头!”

闪光灯再次亮成一片。

裴文远父母交换了一个狐疑的眼神。

虽然隐约察觉到事有蹊跷,但想到我是最后一个见过他们宝贝儿子的人,身上又明显藏着什么秘密,他们还是铁了心要一探究竟。

“念念啊,”裴夫人突然亲热地挽住我的手臂,指甲却暗中掐进我的皮肉,“阿姨越想越不对劲,该不会是你家里藏着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把我们文远给带坏了吧?”

她刻意提高音量,确保现场的记者们都能听见:“这年头有些女孩子啊,看着乖巧,背地里可会耍心眼呢。”

班主任王老师见状,再次沉着脸站了出来,“既然这样——我们就一起去沈同学家里看看吧。

不过……”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正在直播的摄像机,“还请各位媒体朋友全程见证。”

在场的记者们巴不得全程跟着,纷纷表示赞同。

就这样,在众人或关切或探究的目光中,我“被迫”领着黑压压的人群向我家走去。

我低着头走在最前方,单薄的背影在镜头里显得格外脆弱。

但在没人看见的刘海下,那里闪烁着的却是猎人看着猎物一步步踏入陷阱时极致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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