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说,霍家继承人爱我这个戏子爱到了骨子里。
宁可为我背弃霍家永不可与戏子联姻的规矩也强行和我在一起。
可就是这样爱我的霍齐山为了新认识的联姻对象一句话。
“听说阮令宜的步步生莲舞最是一绝。”
他亲手把我压在了满是碎玻璃的舞台上逼我起舞供她享乐。
事后我满身是血的躺在原地,眼看他搂着她离开。
我用尽全身力气拨通了一个电话,“我愿赌服输了。”
“醒了?”
我艰难地抬头,看到霍齐山正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他的表情比声音更冷,眼睛里像是结了一层冰。
我想开口,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
霍齐山冷笑一声,突然倾身向前,一把抓住我的病号服领口将我扯起来。
输液针在我的血管里搅来搅去,我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宝贝,你是不是故意的?
打120把事情闹大?”
他松开我的衣领,转而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那双曾经盛满爱意的眼睛里,我居然看到了令人窒息的怒火。
“你故意这样做,想让别人怀疑是雨薇为难你对么?”
“宝贝,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下作手段了?”
我浑身发抖,“不是这样的……我受伤很严重,我需要治疗,不然……不然什么?”
“宝贝,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下作手段了?”
我浑身发抖,“不是这样的……我受伤很严重,我需要治疗,不然……不然什么?”
霍齐山闻言眼中的嘲讽更甚,他嗤笑一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又不是真玻璃,不过是一些拍摄的道具,你演什么?”
“平时在电视里演戏就算了,怎么在我面前你还在演?”
我脸色骤变,耳中嗡嗡作响。
怎么可能是道具?
此刻身上每一处伤口都还在钻心的疼,那尖锐的刺痛感仿佛还在叫嚣。
被他按在舞台上时,碎玻璃扎进皮肉的瞬间,那钻心的剧痛温热的触感,让我现在还忍不住战栗。
就在昨天刚醒的时候。
护士满脸疲惫又心有余悸地告诉我,为了清理我身上密密麻麻的碎玻璃,整个外科科室的医生都紧急出动,在手术台上站了整整七个小时,小心翼翼地从我的皮肉里一点点夹出那些尖锐的碎片。
可现在,霍齐山竟然说……那是道具,而我,在演戏。
我望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竟觉得如此陌生。
记忆中的霍齐山有着最炽热的眼神,而此刻他的目光却冷得像冰。
十岁那年的直播晚会后台,那个对我一见钟情的人是他么?
他追在我身后的十年。
每次演出结束,总能在后台看见他。
他为了对抗不与戏子往来的祖训,被关在霍家老宅整整九十九天。
后来我才知道,他绝食到第十天时,是用碎瓷片在手腕上划出血痕,才逼得长辈们松口。
那年他听说极地有种只在午夜盛开的红玫瑰,便真的独自驾车穿越冰原。
回来时冻伤了三根手指,却笑得像个孩子似的把花递给我:“你看,它多配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