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料定了我不敢离婚。
说这些话只是在置气。
可我都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庆国,我还是走吧。”
陈金玲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站在我的房间门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金玲?你怎么醒了?是我们吵到你了吗?”
陆庆国连忙安慰她,转头对我怒道:
“你看你都把金玲吵醒了,快跟她道歉。”
“一把年纪的人了还玩这一套吃醋把戏,不知羞耻。”
陈金玲低着头,但我分明看到她嘴角的笑意。
是对我的嘲笑。
“庆国,你别骂芸姐,是我不该来你家,要是你被人说闲话就太不值了。”
陆庆国冷哼一声。
“我都已经退休了谁还说闲话?就算有人说,让他们说去,我不在乎!”
女儿跟着附和:“陈姨,我爸早就不在乎这些虚名了,你就安心住在家里。”
他们围在陈金玲面前嘘寒问暖。
而我被晾在一边。
刚才还怕别人说闲话的陆庆国,现在却表现的云淡风轻。
我甚至不知道哪一个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快到晚饭时,我没有像以前一样买菜做饭。
女儿看不下去:“妈,你怎么还在怄气?陈姨有胃病,需要按时吃饭你又不是不知道。”
“今晚我们出去吃,你自己在家里好好反思一下!”
他们出去以后,留我一个人在家。
我心中苦涩,随便煮了碗挂面果腹。
一直到很晚他们也没有回来,我回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
把陈金玲用过的被褥收起来放到一边,没想到突然从里面掉出来一封信。
纸张泛黄,很有年代感。
金玲,学校分了房子,我把房子留给你,反正我们还有一套小的够我们一家三口住。
要不是害怕别人说我作风不正,我根本就不会跟她结婚。
我知道你想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