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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他们只是上下级关系,然后吵着闹着要自杀证明。
我当时觉得是我想多了,现在却亲眼看到了这一幕。
刘晴听到了我的声音,迷离的醉眼马上充满了慌乱。
她连忙推开萧坤,却没有我意想中的解释,而是气急败坏地质问我:
“你怎么跟踪我?”
我指着王总手里的房卡说:
“你喝多了刘晴,我已经帮王总订好了房间,而你们刚到,难道跟踪者会比你这个被跟踪者来的还早吗?”
王总脸色有点尴尬,任谁都能看的出来,我被绿了。
他连忙笑着打着圆场:
“呵呵,是啊是啊,我们只是凑巧遇到,不存在谁跟踪谁……”
王总的笑是发自内心的,他巴不得我离婚,然后去国外给他当总裁。
“住嘴!你算个什么东西,刘总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萧坤骂完王总,然后痛心地对刘晴说:
“刘总,我看他们就是在这里等着找你难堪的,要不然哪会这么巧,恰巧只剩下最后一间房,还恰好被他张伟锋订到?”
王总的脸色阴沉了下去,眼中闪烁着杀机。
他是靠着在动荡国度做进出口贸易起家的,是个刀口舔血的人物。
从来没被一个小助理指着鼻子骂过。
我轻拍王总的肩膀,示意让我来处理。
然后我走向刘晴和萧坤。
萧坤把我老婆护在他身后对我喝斥:
“你想干什么?是不是被我揭穿了就气急败坏了?”
刘晴也痛心疾首地瞪着我:
“张伟锋,你还是不信任我?”
他们都来订房了,还指责我不信任她。
“先不谈信不信任的事。”
我把外套脱下,放在前台。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向王总道歉。”
萧坤从鼻孔里发出耻笑:
“哼?我给他道歉?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苏总裁的助理!”
“他只是你这个小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