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明没那么痛的。
我强忍住眼眶中的泪,连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这就马上再取一碗血。”
我心口痛得直不起身子,没了眼睛,我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根本看不清楚碗在哪里。
只好趴跪在地上摸索着寻找碗。
齐白薇叹了口气,娇声道:“算了良翰,映秋姐姐毕竟是血族,和我们不一样,闻到血的味道难免忍不住。”
“我听说血族之人的血液味道会因为心情而变化,姐姐一定是不甘心将眼睛给了我,所以这次血液的味道才这么臭的。”
沈良翰蔑视我一眼,哄着齐白薇。
“你能用她的眼睛,是她的荣幸,她不敢不高兴。”
“更何况,血族低贱,别说你要她的血,就是要她的命,她也得乖乖奉上。”
齐白薇得意看向我,假装好意将碗递给我,我伸手去接的时候,她忽然朝着我一掌打过来,然后跌落在地上。
“姐姐,我好心给你递碗,你怎么能咬我呢?”
沈良翰看着她胳膊上的齿痕,狠厉地掐住我的脖子。
“”你竟然敢对薇薇下手?”
空气越来越稀薄,我忍不住拍打着他的手,“不是我……不是……”
“良翰,算了,是我不小心。”
齐白薇假惺惺地替我求情,沈良翰这才送开了手,我跌落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不过姐姐总是这样控制不住自己可不行啊。”
沈良翰宠溺地哄着齐白薇,“那你说,怎么办呢?”
齐白薇眼睛一转,“我记得家里还有一个狗狗嘴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就给姐姐戴上吧,防止她乱咬人。”
“这个主意好,还是薇薇聪明!”
沈良翰不顾我的挣扎,命人将嘴套带在我的脸上。
“你一个血族,戴上嘴套别人也放心,薇薇这也是为了你好。”
“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不!
我摇着头,我不是狗,我不要戴狗嘴套!
可我的反抗在长老院的猎人面前根本微不足道,我最终还是被迫戴上了狗嘴套。
沈良翰嫌弃地挥了挥手,我又被扔进了地下室的笼子里。
半夜我是被沈良翰的呼吸声吵醒的。
他似乎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