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狂地撞着他的身体。
这时,任雪樱抬起头,她缩着肩膀。
“星河,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一丝冷风?”
“我去看看窗户都关上没?”
苏星河放下药碗,前去查看。
我极力用双手扒着药碗,不让魂魄随着苏星河离开。
余光扫到任雪樱,她打开身后的窗户,端起药碗,倒在地上。
她的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笑意。
她竟是装病。
一只野猫闻着味过来了,它张开嘴巴舔食着。
“不……”
我绝望地扑上前,拼命地驱散着野猫。
“雪樱,在看什么呢?”
任雪樱慌乱地关上窗户,“哥哥,原来是这里的窗户没关严,漏风。”
“药喝完了?”
任雪樱晃了晃药碗,“一滴不剩。”
我瘫在地上,灵魂犹如撕裂般痛苦。
“张嘴。”
“是什么?”
“蜜饯。”
“哥哥,太晚了,你回家看看雨落姐吧。”
苏星河瞥了眼屋外。
“雨落姐流了孩子,身边不能没有人陪着。况且雨落姐本来就不喜我,若是再因此生了嫌隙,我怕你更加为难。”
苏星河的眼眸动了动,他叹了口气,又坐回了任雪樱的身边。
“石头,还是你去守着吧,我不放心其他人,任雨落有事要立即报给我。”
4
卧房重归寂静,夜色愈来愈浓。
“哥哥,你为什么坐得离我那么远?”
任雪樱触碰着苏星河,她柔软的手滑上了苏星河的脖颈。
苏星河似是被烫着一般,慌乱后退着。
“哥哥,当年那劫匪见我如此的义气,他不忍伤了我,我至今还是……完璧之身。”
任雪樱飞快地解开胸前的小衫。
她流着泪,“我虽吃了紫河车,可到底也不知能不能活下去,哥哥,今晚就让雪樱得到你吧,我太思念了你,等不到大婚之夜了。”
她拔下簪子,秀发洒落,缠绕着苏星河。
苏星河清冷的眸子染上了欲色。
他抱起了她,吹熄了蜡烛,走向了柔软的大床。
半夜任雪樱偷偷地爬了起来,她奔向了我娘的房间。
“办妥了?”
任雪樱点点头,她举起右手,金簪划破的血痕还在上面。
“我使了点巧劲,他相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