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青,“阮令宜你记住,林昭不是你可以惹的女人。”
等他们走后,我飞扑回去看令晴,可是这时候,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那条直线像一把刀,将我的世界劈成两半。
我呆呆地站在病床前,看着令晴苍白的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
护士们冲进来抢救,我像个木偶一样被推到墙角。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急,声音越来越大,可我只看见令晴的小手从被单下滑落。
“死亡时间,下午6点27分。”
我机械地签完所有文件,把我的手做了简单的消毒包扎,拒绝了医院安排的车,抱着令晴轻得不可思议的身体,驱车离开。
霍氏集团大厦外墙的LED屏正在播放霍齐山和林昭的订婚预告。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令晴,万念俱灰。
老街比记忆中更破败了。
四周的房屋都已拆迁,只剩我们家那栋二层小楼孤零零立着,墙皮剥落,窗户破碎。
我用肩膀顶开吱呀作响的屋门,小心翼翼地把令晴放在沙发上,就像小时候哄她午睡那样。
到了清晨。
“晴晴,姐姐给你放烟花了,你说,你想看白日烟花。”
正说着,下一秒我亲手点燃了一场漫天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