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和楚隽的婚礼,也变成了楚叔叔的葬礼。
楚隽并不想让我参加楚叔叔的葬礼,他说我会脏了楚叔叔的轮回路。
我只敢躲在不远处小心翼翼地看着,雨水打湿了我的衣衫,伤口也渗出了血,我也不觉得疼痛。
只是心痛我和楚隽中间终究是有了一条谁也迈不过去的沟壑。
姜晚宁替楚隽撑着伞,我听不见她说什么,只见姜晚宁轻轻抱着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安抚他。
我想走到他们面前质问,可是看着楚叔叔的墓碑,失去了一切的勇气。
当晚我发了高烧,做了一个又一个噩梦。
梦里楚叔叔在责怪我,在一遍遍地指着自己的肚子说他好痛。
我被医生确诊了应激障碍和严重抑郁症,晚上只能吃安眠药才能入睡。
而楚隽从那天以后再也没有来看我。
出了院以后,我开始赎罪,拼命地对楚隽好。
哪怕他从来不回我信息,一直是我自言自语。
送给他的便当,他转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当着我的面欣然接受姜晚宁的邀约。
“楚隽,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楚隽只是看了我一眼,不带任何情感地回答。
“你死了,我就原谅你。”
那句话像寒冬的冷风,刺骨而又伤人。
我向师傅申请要亲手抓住杀害楚叔叔的罪犯,参与这次的卧底行动。
师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知道这件事就是扎进我内心的一根刺,必须亲自拔除,虽然过程很痛,但是这是我的必经之路。
只有这样才能战胜心魔,和楚隽回到过去。
我潜伏了将近一个月,才找到凶手的窝点。
令我惊愕的是姜晚宁竟然和这件事有牵扯,我想拿出手机通风报信时已经被绑了起来。
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酷刑,他们足足折磨了我三天。
第一天眼球被捣碎的痛,第二天舌头被割下的痛,第三天整张脸皮被硫酸腐蚀的痛。
只有一个信念支撑我,楚隽。
终究还是没有撑过第三天,灵魂开始脱离肉体,来到了楚隽的身边。
于是就有了开头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