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南庭生帮南沫妈妈办了场风光的葬礼,并对外称这是他妻子,南沫是他女儿。
葬礼上还和纨绔打了一架,伤了重要的地方,要孩子都得看缘分。
南沫妈妈是坚韧的小白花,视金钱如粪土。
我既然长得有几分像人家,那就让性格也一比一还原吧。
这段时间他晚上来酒吧一坐就坐到我下班,白天我甚至能感觉到有人在跟踪我。
终于在我去医院预约人流手术的第二天,酒吧给所有人来了场免费体检。
我知道南庭生开始怀疑了。
可是结果还没出来,南沫就来酒吧闹事了。
她二话没说冲进我服务的包厢,对我劈头盖脸一顿打。
“贱人,原来你是许洋哥的前女友,你要不要脸啊,都分手了还要勾引他!”
客人见是南氏集团千金,觉得惹不起,一窝蜂地跑出了包厢。
“去死吧你这个贱人!
许洋是我的,他只能是我的!”
“我已经和他分手了,啊!!!”
南沫拿起酒瓶一个接一个往我头上砸。
头上一股暖流混着腥味流了下来。
“分手他梦里还叫你名字,还让你不要离开他,你真是骚得没边啊,别以为我没看过你那些私密照!”
“那种贱样不就是缺男人,今天我就要好好满足你,满足死你!”
门外几个猥琐的男人听见南沫的话开始自荐。
“南小姐让我来,我有梅毒。”
“还有我还有我,我有艾滋。”
“我也有,不要忘了我呀。”
南沫满意地笑了,拍了拍我的脸,“听见了吧,这么多人可以满足你了吧。”
“给我上!”
猥琐的男人们争先恐后,经理慌忙地跑了过来。
“大小姐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火,消消气消消气啊。”
南沫不耐烦地白了经理一眼:“我要弄死一个人还需要跟你报备吗,滚!”
“大小姐这乔荞可不是一般的服务员,您还是先请示......怎么,她不就长得一副骚样!
我今天就是要弄死她!”
“还不给我上!”
南沫焦急地催促那几个男人。
经理还想再次阻拦,被她警告:“再多嘴一句我就让你去陪她!”
南沫毕竟是南庭生捧在手心的千金,我不过是南庭生觉得有趣的玩意,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分得清。
“不要过来!
再过来我就死给你们看!”
我拿着破碎酒瓶步步后退,被几个男人逼到了墙角。
“有我在怕什么!
给我往死里搞。”
我闭了闭眼,将破碎的酒瓶狠狠扎入自己离心脏两公分的地方。
意识模糊前,我看见南庭生失态地向我跑来。
“乔荞!”
看到他手中的亲子鉴定被我事先安排好的记者捡去,我才放心地闭上了双眼,沉沉睡去。
醒来时我躺在柔软的床上。
刚想起身,胸口传来一阵剧痛。
“嘶......”声音吵醒了趴在床边的男人。
原来我在医院,这病房像极了南沫上次住的。
“你醒了。”
南庭生憔悴地掀起眼皮。
我惊讶地去摸肚子,被他发现了,“孩子没事。”
“医生说还好差了两公分,不然你就没命了你知不知道,你手上有武器明明可以去捅他们,怎么能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