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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当天,老公看我滚山坡全局

谢楠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婚八年,我和谢楠廷没有自己的孩子。只因为他说不想让他姐姐谢楠梨的孩子谢安羡受伤。结果在我生日当天,谢家为了去精神病院接谢楠梨出院,将我一个人扔在深山中,导致我险些丧命。我心灰意冷,提出离婚。谢楠梨挽着谢楠廷的手臂,柔弱开口:弟妹,还没谢谢你这么多年帮我照顾我和楠廷的孩子。谢楠廷:思默,你闹够了吗?就连我视作亲生孩子的谢安羡也冷眼旁观。我忍无可忍,一巴掌抽在谢楠廷脸上,你们一家真让我恶心!这是我嫁给谢楠廷的第八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央求了他许久,他才腾出一天时间来陪我露营。南山,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我挽着他的手臂,问他还记不记得。但谢楠廷却一脸烦躁地甩开了我的手,思默,都多大人了还非要来这荒山野岭过生日,你就不能成熟点吗?他不...

主角:谢楠廷谢楠梨   更新:2025-06-11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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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楠廷谢楠梨的其他类型小说《生日当天,老公看我滚山坡全局》,由网络作家“谢楠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八年,我和谢楠廷没有自己的孩子。只因为他说不想让他姐姐谢楠梨的孩子谢安羡受伤。结果在我生日当天,谢家为了去精神病院接谢楠梨出院,将我一个人扔在深山中,导致我险些丧命。我心灰意冷,提出离婚。谢楠梨挽着谢楠廷的手臂,柔弱开口:弟妹,还没谢谢你这么多年帮我照顾我和楠廷的孩子。谢楠廷:思默,你闹够了吗?就连我视作亲生孩子的谢安羡也冷眼旁观。我忍无可忍,一巴掌抽在谢楠廷脸上,你们一家真让我恶心!这是我嫁给谢楠廷的第八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央求了他许久,他才腾出一天时间来陪我露营。南山,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我挽着他的手臂,问他还记不记得。但谢楠廷却一脸烦躁地甩开了我的手,思默,都多大人了还非要来这荒山野岭过生日,你就不能成熟点吗?他不...

《生日当天,老公看我滚山坡全局》精彩片段

结婚八年,我和谢楠廷没有自己的孩子。

只因为他说不想让他姐姐谢楠梨的孩子谢安羡受伤。

结果在我生日当天,谢家为了去精神病院接谢楠梨出院,将我一个人扔在深山中,导致我险些丧命。

我心灰意冷,提出离婚。

谢楠梨挽着谢楠廷的手臂,柔弱开口:弟妹,还没谢谢你这么多年帮我照顾我和楠廷的孩子。

谢楠廷:思默,你闹够了吗?

就连我视作亲生孩子的谢安羡也冷眼旁观。

我忍无可忍,一巴掌抽在谢楠廷脸上,你们一家真让我恶心!

这是我嫁给谢楠廷的第八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央求了他许久,他才腾出一天时间来陪我露营。

南山,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我挽着他的手臂,问他还记不记得。

但谢楠廷却一脸烦躁地甩开了我的手,思默,都多大人了还非要来这荒山野岭过生日,你就不能成熟点吗?

他不记得了。

这时,谢楠廷的手机铃声响了,不是我常听到的那个,他走到一旁接电话,很小声,我听不到。

我压下心中的难过,说不定是因为最近公司太忙了,他才会这样。

谢楠廷接完电话,说:我姐姐今天出院,我去接她。

谢楠梨是他一母同胞的姐姐,九年前因为故意伤人住进了精神病院。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

我想去拉他的手,但还未碰到他便被一把甩开,偏僻处的山路没有护栏,我没站稳,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后腰重重地撞在树干上,疼得我忍不住流泪,脚踝也肿了,身上的划伤渗出滴滴血珠。

哭什么哭,就知道哭,难道你的生日比我姐姐出院还重要?

思默,认清你自己的位置!

不要让我厌恶你。

谢楠廷没有下来拉我,也没有打电话叫山上的救援队,他只是漠然地看了我一眼,便转身离开。

比起我,谢楠梨对他来说一直都更重要。

谢楠廷,我好疼……我仰头,额头痛得渗出冷汗,透过树叶的阳光是那样温柔,但却也如此残忍。

八年前,也是在这样斑驳的阳光中,谢楠廷救下了我。

嫁给他时,我本以为他是爱我的,再不济,我们也能相敬如宾地过一辈子。

但现在,我看着胳膊上的大片血迹,意识逐渐模糊,无边的痛楚和恐惧一起将我淹没,就好像将我八年的真心也一同埋葬了。

我晕血,他从来都不记的。


谢楠廷是我大学时的学长,我因为组织校园活动认识了他。

那时的他刚刚留学归来,着一身深蓝色西装,温和有礼,在台上侃侃而谈。

结婚前,我在谢家老宅见到了谢安羡,傅夫人说这是谢楠廷姐姐谢楠梨的孩子。

但谢安羡喊谢楠廷爸爸。

在我最爱谢楠廷的那一年,他向我求婚了,但他说暂时不想要孩子,因为谢安羡由他照顾,他不想谢安羡的童年留下创伤。

我同意了。

因此我们结婚八年,没有自己的孩子。

我心疼谢安羡小小年纪没有母亲陪伴,于是将所有的爱和心血都倾注在他身上。

我和谢楠廷结婚时,他才四岁,第一次上幼儿园时,他哭着不肯放开谢楠廷,是我不厌其烦地哄他给他擦眼泪,放学时又早早地去接他回家。

别人都说我怎么刚结婚就当了后妈,我只是笑笑,并不在意。

为了照顾他,我辞去了稳定的工作,只能闲暇时间在家里画一些画。

他将我的颜料打翻,撕破我画的画,我只是蹲下来温声告诉他这样做是不对的。

但谢楠廷的妈妈回家一看到谢安羡泪流满面的样子,便对我厉声质问:你对我们安羡做什么了?

我们宝贝哭成这样!

我如实相告,却换来她的变本加厉,不就是几幅破画吗,我们谢家又不需要你赚钱,安羡撕就撕了,你至于这么生气吗?

她让佣人将我画室里的东西都扔了,随意地堆在垃圾回收处。

我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外面整理我的画稿,打电话给谢楠廷,还未说话,便被他挂断了。

有什么事回家再说,我现在要去看梨梨。

后来,那天他没有回家,我没再跟他说画室的事情,他也没发现我从此不在家里画画了。

谢安羡喜欢踢足球,家里没人陪他,他便又哭又闹,我没办法,只好拖着发烧的身体陪他。

在阳光下暴晒三个小时,他中了暑,我直接虚弱到晕倒,醒来时仍然高烧不退。

但谢家没有一个人关心我,他们只怪我没有照顾好谢安羡。

谢安羡从来不喊我妈妈,只喊谢楠廷爸爸,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

只要安羡乖乖的,妈妈马上就回来了。

爸爸,我好想妈妈。

我也好想你妈妈。

听到这段对话时,我只当是谢楠廷与他姐姐感情好,哄小孩子的。

但后来我知道了,谢安羡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


谢楠梨,这个与谢楠廷相同的姓,让我先入为主地认为他们是亲兄妹。

直到某天,我无意中听到谢楠廷母亲与他的谈话。

楠廷啊,你这个星期去医院看梨梨了没有,她过的好不好?

她挺好的,有我照顾,妈你别担心。

虽然梨梨是我们家收养的孩子,但也是娇养长大的……原来谢楠廷每个周六从来不陪我,是因为他要去看谢楠梨。

我不知是什么感觉,当时的我甚至因为自己奇怪的嫉妒心而对自己不齿过。

现在想来,既然谢楠梨是他谢楠廷如此重要的家人,那为什么在我提出想跟他一起去看看谢楠梨时,他却百般推辞呢?

甚至有一次,我问他谢楠梨生日,想要给她准备一份生日礼物时,谢楠廷发了很大的火。

思默,你能不能别这么烦!

你不能出现在她面前!

我不明白,我把她视作家人,为何我不能出现在他面前。

谢楠廷有一本很厚的相册,上了锁,从来不让人碰,我问起,他只是说是上学时几个朋友一起拍的照片,没什么好看的。

有一次我帮他整理书房,不小心碰落了那本相册,正要捡起时,谢楠廷冲进来推开了我的手。

我是不是说了,这本相册不准碰,你听不懂吗?

我解释道:我没想碰,它掉下来了,我只是想放回去。

谢楠廷没有理我,他只是用他那私人订制的衬衫袖口小心翼翼地擦着上面的灰尘,然后将那本相册锁在了柜子里。

那种珍视的目光,我上一次看见,还是在我们结婚的时候。

或许,目光也是可以表演的吧,谢楠廷向来很擅长。

结婚后,谢楠梨的长相,我是从别墅区的邻居那里知道的。

那天,我正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裙子在花园里打理花草,路过的王婷靠着栅栏,朝我笑:“思默,你知道你跟谢楠梨长得很像吗?”

这句话就像一个魔咒,谢楠廷的朋友们第一次见我,都会不约而同地打量我,就连谢楠廷有时候喝醉了,晚上回家也会抱着我喊姐姐。

他的语气很柔软,是面对我时从来没有过的样子。

我当时只是以为他太想姐姐了,但回想起来,他每周都去见谢楠梨,但却腾不出一顿饭的时间来跟我一起吃饭。

我说过我喜欢向日葵,喜欢柠檬蛋糕,他没有一次下班时给我带过。

但我亲眼看到他捧着一束郁金香,满眼欢喜地去看谢楠梨。


意识逐渐恢复时,我正躺在南山最近的医院内。

桌子上放了张字条,上面的字很好看,下次走山路小心些,你的手机帮你修好了,生日快乐。

旁边还放着一个小小的柠檬蛋糕。

没有署名,没有联系电话,难不成这年头真有人做好事不留名?

隔壁床的奶奶说是一个陌生人送我来的医院,还问我家里人怎么不来照顾我。

怎么不来照顾我?

我估计着谢家人现在说不定都在给谢楠梨办回归宴了。

打开手机一看,果然王婷已经转发给我一条谢氏集团大小姐留学回国,即将在谢家举办回归宴的消息。

时间就在三天后。

而手机里除了王婷和几个朋友的消息外,一个谢楠廷的电话都没有,他甚至不关心那天有没有人救我,我的伤有没有事。

算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我早该知道的,我的一切在他们谢家眼里一文不值。

如果谢楠梨的回归一定要踩着我才能如此光鲜,那我偏不如谢家人的愿。

那份柠檬蛋糕刚好是我最喜欢的那家,从市区送过来应该要很久,但我不敢吃,最后将那份蛋糕扔进了垃圾桶。

我没有马上回谢家,毕竟戏要演给很多人看,才有意思。

出院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子,这套房子不大,是我用自己兼职画漫画的钱买的,没有用谢家一分钱。

我兼职画漫画这件事,谢家没有一个人知道,刚开始是谢楠廷没有耐心听我讲,他母亲将我的画室拆掉后,我便不提了。

这些年我以行风这个名字陆陆续续跟各个平台合作出版了自己的漫画,躺在属于自己的家里时,才感觉前所未有的放松。


谢楠梨回归宴的前天,我放出了她并非谢家亲生女儿的消息,正窝在沙发上画画时,接到了王婷的电话。

小默儿,网上那消息,是你放的?

我挑挑眉,怎么?

你要告状?

不,我打电话来是要夸你,干得漂亮!

那个谢楠梨小时候就总是装可怜,害我总是被我哥揍,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同时,谢楠梨高中时曾经靠着谢家的权利逼别人退学的事情也被扒了出来。

发博的人本来可以上国内的顶尖大学,但因为被谢楠梨霸凌,最终只能辍学打工,早早地被家里人强迫嫁了人。

但没有真凭实据,还是有很多人不相信,甚至还出现了一些夸谢楠梨上学时人美心善的评论。

谢楠廷为了保护他亲爱的“姐姐”,终于坐不住了,一夜之间,关于谢楠梨的负面舆论全部消失。

谢父谢母也连夜发微博,表示谢楠梨就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是谢氏集团名正言顺的千金大小姐。

这都在意料之中,我并未着急,又在第二天送了他和谢楠梨一份大礼。

谢楠梨当年校园霸凌的视频被翻出,当事人被打了码,只有谢楠梨的脸依旧清晰。

我是谁你知道吗?

保送名额你必须让给我,如果不让,只要我们家一句话,你们全家就会从容城消失!

你算什么东西,贫民窟里出来的人,侥幸靠成绩上了这所学校,跟你呆在同一个班,我都嫌脏!

网上炸开了锅,纷纷表示视频里的人跟谢氏前几天放出来的照片就是同一个人。

没想到谢氏集团大小姐居然是这副嘴脸,太恶心了吧!

本来昨天还不相信,现在视频都出来了,不得不信了。

校园霸凌不容忽视,别人失去的人生谁来赔?

但视频很快就被删除了,谢楠廷动作还挺快,不过这样也够了。

我握着手机,看谢楠廷刚刚发来的消息。

思默,是不是你。

你有病?

我回复到。

你是不是因为我没陪你过生日就记恨梨梨,还在网上那样污蔑她!

污蔑?

谢楠廷要不要看看他在说些什么?

谢楠梨她敢说那些都是子虚乌有,都是对她的污蔑吗?

有病就去治。

我不再理他,起身准备出门去楼下买个蛋糕吃,却没想到,在蛋糕店碰见了一个人。


坦白讲,我现在的形象实在不适合见人,大T恤,大裤衩,洞洞鞋,头发乱得像刚从被窝里拱出来。

但当我盯上最后一个柠檬蛋糕时,偏偏有人跟我同时指向了它。

您好,我要这个。

两道声音不约而同地响起,我抬眼看去,却发现是张分外熟悉的脸。

萧幕豪?

他穿着件简单的白色衬衣,发丝微乱,脸颊有些红,听见我叫他,只是弯起唇笑了笑,对店员说:给她吧。

我叫住他,反正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分你一半。

他转过身来,那双浅淡的眸子轻轻眨了眨,真的?

萧幕豪也是我大学学长,我毕业后就跟他没了交集,但因为漫画出版的事,跟他有过几次接触。

毕竟也算是我曾经的甲方,我态度还是很良好的,看他一副懵懵的样子,又跑去隔壁便利店给他买了醒酒药。

我们在蛋糕店里的空位置坐下来,切了一半蛋糕递给他。

你也喜欢这家蛋糕?

他却答非所问,盯着我的左手,语气和脸色有些奇怪,你的戒指呢?

我低头看了看,不打算与他说太多,没戴。

但也不知他是因为喝酒了话多还是本来就八卦,靠在椅背上,也不吃蛋糕,又问:和你老公吵架了?

我平淡道:没有,就是打算离婚了。

那新漫画是不是就可以更快交稿了?

他终于拿起小叉子,一边吃蛋糕一边将资本家剥削人的特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好的,萧总。

我心拔凉拔凉的,艰难地扯起嘴角假笑了一下,连带着对他的称呼都变了,变得有种打工人的狗腿感。

风老师,我们公司还缺画手,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我想了想,说考虑一下,毕竟离婚后有份稳定的工作还是挺重要的,但现在我需要先把谢家的事情处理好。

他也没有步步紧逼,聪明的商人总是具备高明的谈判技巧,他将自己的手机按亮,露出浅浅笑意,他的手机屏保是我曾经画的一幅画。

那我作为风老师的小粉丝,就期待您的答复了。


准备大闹谢楠梨回归宴的那天,我花高价雇佣了二十个保镖,并告诉谢家的佣人,是我怕大小姐的回归宴有人搞破坏,专门请来的。

但其实,他们是来保护我搞破坏的。

没有邀请函,但门口没人敢拦我,毕竟我现在还是名义上的傅太太。

我穿了件浅蓝色的礼服,踏进谢家大门的那一刻,我首先对上的不是谢楠廷的目光,而是谢安羡。

他已经十二岁了,已经略显少年清隽模样,身量与我差不多,我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便挪开了。

而谢安羡却不像平时那样无视我,他走过来,说:你迟到了。

我没有说话,他又说,我妈妈的回归宴,你迟到了。

我帮他整理了一下歪掉的领结,就像曾经做过的那样,所以呢?

她又不是我妈妈。

谢安羡,你不是知道吗,我是个孤儿。

我曾经无数次想让谢安羡哪怕喊我一声舅妈,但他没有,他执拗地认为是我抢走了谢楠梨在这个家里的位置。

十二岁的少年,与三十二岁的谢楠廷、六十岁的傅父傅母没有分别,他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家人。

谢楠梨看到了我,她也穿了件浅蓝色的礼服,好巧,其实也不巧,我是故意的。

当着众人的面,她朝我走过来,挽过住我的手,思默,你怎么现在才来呀,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谢楠廷没有告诉你吗,他去接你出院那天,把我一个人扔在了山里,我差点没命了。

我浅笑着,用一种平静的口吻说出了那天的事,明明才过去没几天,当时那种无边的痛楚似乎都消失了。

周围的宾客听到了,便窃窃私语起来,谢楠梨挽我的手逐渐收紧,眼眶里出现泪光,可怜道:思默,你跟楠廷是不是吵架了,都怪我,对不起。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觉得很好笑,一下没了耐心,后退一步掰开她的手。

好啊,那你让谢楠廷过来给我道歉。

谢安羡走过来小心地拉起了谢楠梨的手,你干什么!

妈妈的手都红了!

谢楠梨的手红了?

那我呢,我陪他做手工被美工刀划破时,他怎么就怪我的血弄脏了他的作业呢?

这时,谢楠廷终于姗姗来迟,他一看见我便不悦地皱起了眉,好像生怕我在宾客面前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强硬地拉起我的手腕把我拉到了后院的花园。

我甩开他的手,倚在桌旁端详他,最终缓缓吐出两个字:好丑。

曾经真心爱过的人,现在一看,竟然长着让人如此厌恶的一张脸。

你说什么?

思默,你究竟又在耍什么脾气,今天是梨梨的回归宴,你迟到这么久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当众给她难堪?

还穿跟她同样颜色的礼服,现在就换掉!

我偏不。

我说完这三个字的瞬间,他骤然贴近,我觉得恶心,在他脚上狠狠踩了一脚,然后推开了他。

请问你通知我回归宴是几点了吗,现在来怪我迟到,是不是太好笑了。

也是,这几天你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消息,要怎么告诉我时间?

我差点死在山上,你知道吗?

他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怒火,思默,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不会自己救援电话吗,我不就是没陪你过生日吗,改天我补给你,还不行吗?

谢楠廷,生日可以补的话,不如你把你头给我拧下来当球踢踢,然后再安回去?

我第一次对他说话如此难听,他的目光震惊极了,思默!

我甩开他的手,我上楼了,别来烦我,好好享受你们给谢楠梨准备的回归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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