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长恒的女频言情小说《弟弟给我添妆后,我和他断亲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苏郁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嫁前夕,我弟给我准备了一箱嫁妆做添妆。他未婚妻知道后来侯府大闹,“我未婚夫才会侯府的世子,侯府的东西未来都是我的,赶紧把那箱东西还给我!”弟弟也帮腔,“我是侯府唯一的男丁,你既要出嫁,的确不该拿侯府的东西填补你夫家。”我又气又心寒,直接开宗祠聚族老,这个弟弟是个白眼狼,那我就换个弟弟。弟弟此时才后悔起来,我命人将他赶了出去。“侯府的确只有你一位嫡子,可谁说只有嫡子才能继承爵位?”“我选谁,谁才是侯府的世子。”即将出嫁前的半个月,我弟送了我一箱金银瓷器作为添妆。我欣慰弟弟终于长大知道心疼我这位长姐了,当天他未婚妻便趁我弟不在家的时候登侯府的门。“长姐,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侯府如今本就艰难,你怎么好意还拿走侯府东西的?”我疑惑的看...
《弟弟给我添妆后,我和他断亲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出嫁前夕,我弟给我准备了一箱嫁妆做添妆。
他未婚妻知道后来侯府大闹,“我未婚夫才会侯府的世子,侯府的东西未来都是我的,赶紧把那箱东西还给我!”
弟弟也帮腔,“我是侯府唯一的男丁,你既要出嫁,的确不该拿侯府的东西填补你夫家。”
我又气又心寒,直接开宗祠聚族老,这个弟弟是个白眼狼,那我就换个弟弟。
弟弟此时才后悔起来,我命人将他赶了出去。
“侯府的确只有你一位嫡子,可谁说只有嫡子才能继承爵位?”
“我选谁,谁才是侯府的世子。”
即将出嫁前的半个月,我弟送了我一箱金银瓷器作为添妆。
我欣慰弟弟终于长大知道心疼我这位长姐了,当天他未婚妻便趁我弟不在家的时候登侯府的门。
“长姐,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侯府如今本就艰难,你怎么好意还拿走侯府东西的?”
我疑惑的看向她,不明白她此番来意。
她继续说道:“赶紧把长恒送你的那箱子东西还回来。”
“凭什么?”
我笑眯眯的看着她,她抬手指着我说道:“就凭长恒是侯府唯一的嫡子也是世子,未来整个侯府都是我们的,你才是外人!”
我被柳玉如气笑了。
我不到十岁就主持侯府事,府中的小妾换了一批又一批,唯独我的管家权无人敢染指。
现在一个我弟的未婚妻都敢跑到侯府来骂我,当真是觉得我好欺负?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坐在主位上端着茶盏静静看她。
她开口道:“侯府的嫡长女,你娘是琅琊王氏,但这又怎么了?
世家大族就能让我未婚夫给你添妆了?”
“谁不知道你嫁了个寒门穷举子,想拿侯府的东西去接济你夫家,你简直是做梦!”
我沉眸看着她,“你要清楚长姐如母,你和沈长恒还没成婚,我随时都能以侯府名义退婚,即便我嫁出去,难道他就不认我这个长姐了?”
“我和长恒的婚约可是他娘还在的时候定下的婚约,你和他说到底也不是一母同胞的姐弟,以后我才是长恒的家人,你就是个外人!
我劝你识相点,别说那箱子金银瓷器,就连店铺山庄田地你都一样都不能带走!
那都是我们侯府的!”
我眯着眼睛,“这都是沈长恒跟你说的?”
“还用得着他跟我说?
难道我说的不对?
侯府的东西本来都该是他的。
你不过是仗着长恒不管内宅事,自己把持着侯府中馈,故意趁着出嫁卷走侯府所有值钱的东西,你真是不要脸!”
柳玉如越说越难听,我当即拍桌,“放肆,这里到底还是侯府,轮得到你在我面前放肆?”
“沈言蕴!
你还能在侯府掌几天的家?
我劝你识相点,把嫁妆都还回侯府库房,来日你嫁出去我和长恒还能认你这门亲戚,否则的话,以后你别想再和侯府往来!”
柳玉如越说越把自己当做侯府主母,我也懒得和她多废话,对下人吩咐道:“不管沈长恒在做什么,都把他给我喊回来,他自己的事他自己解决。”
我始终静静的坐着喝茶,柳玉如依旧坐在前厅嘴里骂骂咧咧不停不休。
她骂了好一会听到下人先来报说沈长恒回来了,她便匆匆起身跑了。
“长姐,这是怎么了?
谁惹你生气了?”
我沉眸厉声道:“跪下。”
沈长恒立刻老老实实的跪下,我看向身边丫鬟,“把刚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跟世子爷说说。”
他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丫鬟从头到尾一字不差的转述,丫鬟越说沈长恒脸色越白。
直到丫鬟开始复述柳玉如骂我时的话,沈长恒慌得直接磕了下去。
“长姐,这,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我静静的看着他,沈长恒抿唇又道:“长姐,玉如平时不是这般不讲道理的人,肯定是旁人挑拨说了些什么,我去问问清楚,一定给长姐一个交代。”
“这就是你的回复?”
我面不改色淡声询问,沈长恒试探的点头,我摆摆手,“那你去吧。”
沈长恒如遇大赦般跑了出去。
而我坐在主位上,看着空荡荡的前厅和前院,说不生气不心寒是假的。
我和沈长恒的爹是镇西将军,我娘是侯府元妻,在生下我没几年后因为我爹外出打仗带回个女人,最后郁郁而亡。
那时我才五岁,沈长恒三岁,被带回来的女子也就是沈长恒的母亲,成了侯府继夫人。
我娘母族的人来京城,直接状告我爹苛待元妻,整个琅琊王氏给侯府施压,最后我爹无奈承诺只要我会管家后,整个侯府便由我打理。
于是我仅用两年就学会了管家理账,然而我十岁那年,我爹战死西北,沈长恒的母亲看着被送回来的棺椁伤心欲绝,直接随他去了。
偌大侯府一时间只剩下我们几个孩子。
即便如此在我舅舅们要来接我走的时候,我还是拒绝了。
我以侯府嫡长女的名义代父上奏,侯府爵位暂不下传,由沈长恒暂为侯府世子,等他弱冠或者成亲之后,再承袭爵位。
我爹虽然花心浪荡,每次出门都要带回小妾和孩子,但打仗是真厉害,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因此皇帝答应了我的请求。
我十岁起将整个侯府撑了起来,管理铺面山庄田地,结交京中好友,让京中无人敢欺我们侯府。
其中心酸旁人自然不知,但我一直以为沈长恒是知道并且能懂的。
除了我和沈长恒,我爹还留下两位庶子一位庶女,我一人拉扯四个孩子,四个孩子我唯独对沈长恒特别好。
我怜惜他在为父守灵的时候,眼睁睁看着母亲也死了,对他的偏爱格外多些。
他生病时我会亲自守着他照顾他,直到他痊愈。
他想习武,我便托关系请名师。
他又弃武从文,我便从琅琊王氏寻合适的人当他的先生。
我给他锦衣玉食的生活,将他牢牢保护在我身后,侯府之外的腥风血雨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
当初沈长恒得罪了皇子,他被皇子关在宫里,还是我在宫门前跪了一夜,路过的文武大臣在上朝时看见我,才可怜我上朝替我说了话,沈长恒这才被放出来。
那次之后我病了好几天,沈长恒跪在床边,说以后会护着我,等他长大绝不会再让我这么艰辛。
在他兴高采烈给我拿来一箱添妆时,我真觉得沈长恒长大了,是时候把侯府交给他了。
可当柳玉如上门挑衅,对我骂了那么久,而他听后却只说可能是误会时,我便知道,他靠不住。
长姐受辱,他不恼不怒,而是先找柳玉如,足以说明他的心已经偏向了柳玉如。
我多年养育教诲终究功亏一篑。
罢了,到底是亲手带大的孩子,总要听听他回来之后怎么说。
我愿意相信沈长恒一次。
但我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沈长恒来找我。
“小姐,世子回府之后便回院子里歇息了。”
我盯着跳跃的烛火,心里有了数。
“派人去请沈家族老,就说我有大事相商,邀他们来侯府。”
次日用早膳时,下人来报说沈长恒又出去了。
“小姐,出事了,柳家小姐和平和郡主争一簪子,少爷已经叫价到几千两银子了。”
闻言我心中一紧,平和郡主的母亲可是长公主,且这些年来长公主在外很是关照我。
如今我弟弟的未婚妻和她女儿争东西,争的人尽皆知,只怕会给侯府带来祸患。
更何况侯府一分一毫都是我辛苦所赚,沈长恒在我还没消气的时候,就敢为柳玉如做出这般事,看来是真没把我放在眼里。
他如此狼心狗肺又不会审时夺度,为争一时意气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若真把侯府交到他手里,只怕侯府没有来日了。
“叫上沈长风与我一起过去。”
沈长风是家中庶子,另一个庶子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只是身子太弱不易出门,因此我也只能带长风出去。
我已经许久没见过这位庶弟,他已然长成个翩翩少年。
“长姐安好。”
沈长风客气又恭敬的行礼问安,我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只带着他前往千金楼。
千金楼是京都的拍卖场所,其中包含各国奇珍异宝。
我和长风抵达的时候,柳玉如还在叫嚣。
“郡主又怎么样?
镇西侯府有的是钱,一支簪子我看谁还能跟我争?”
她与旁人争夺,用的还是我侯府名号。
我急匆匆走过去,打断她的挑衅,“我怎不知如今镇西侯府改姓柳了?”
“长姐,你怎么来了?”
沈长恒恭敬着,可看着我身边还带着沈长风,他顿时不满起来。
但碍于在外面,他也没有说什么。
倒是柳玉如看见我来依旧放肆嚣张,“镇西侯府是不姓柳,可我未来夫君是侯府的侯爷,我就是侯府夫人,难道我说了还不算?”
“沈长恒,作为侯府世子,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我提醒沈长恒,他是侯府的世子,自然要以侯府为重。
但他却误会了。
“长姐,玉如说的没错,镇西侯府又不是没钱,她既然喜欢这簪子,又为何不能拍?
来日侯府是我的,也当然是她的。”
我闭上眼心中叹息,多年教诲终究是付之东流。
“长风,你觉得呢?”
我又问道。
沈长风当即上前对着平和郡主拱手行礼,“郡主既然喜欢这簪子,侯府自然不会相争,今日之事皆是我侯府过错,还望郡主多多包涵。”
我点头眼底带着几分赞许,虽说侯府是有钱,但平和郡主的生母长期照顾侯府,便是看如此恩情,再不是大是大非的份上,侯府就该对长公主一家礼让三分。
“侯府倒是还有正常人,既如此这簪子本郡主也不争了。”
平和郡主没有刁难便走了,柳玉如冷哼道:“切,说什么不争了,不就是争不过吗!”
“长姐,你们何必助他人威风?
难道我想给玉如拍下这簪子还做不到吗?
你也未免太卑躬屈膝了。”
沈长恒不满撇嘴,我反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给我滚回家里,去祠堂里跪着,没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我把沈长恒带回侯府,让他跪了一个多时辰我才去祠堂。
“你可知自己错哪了?”
沈长恒不服气的说道:“不就是昨儿玉如来说了你几句,你不高兴了吗?
长姐,你未免太小心眼了,昨日的事都是误会。
玉如也是为侯府着想,如今侯府开销大,这么多下人要养,来日我官途也需要打点。
你不过是嫁给一个寒门举子,一家子加起来也没多少人,哪里就能用这么多花销了?
玉如想让你把东西留在侯府也没错的。”
我气得指尖发抖,“东西留在侯府,然后呢?”
“然后自然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啊,侯府强大长姐你也有靠山,你夫家自然不敢欺负你,玉如可都是在为你打算。”
我冷笑一声,“好一个为我打算,如今我还没嫁出去,她也不是侯府的人,都敢跑到我面前指着我鼻子骂我。
沈长恒,你可是我亲弟弟,就这般容得下旁人如此欺负你的长姐?”
他扁着嘴嘀咕道:“也不算欺负啊,谁让长姐你真的要把侯府东西都带走呢。”
他的嘀咕我听到了。
我此刻满心只剩下心寒。
当年我爹娶我娘的时候,只是个刚封的将军,家中没有钱财底蕴,是靠着我娘的嫁妆才能在京城扎根。
即便不说这些,沈长恒可是八岁时就和我相依为命,为了将他养大,甚至当初母亲为我挑选的夫君也和我退了亲。
如今我已经年十九,我养了沈长恒整整八年,为喂不熟这个白眼狼。
我被他未婚妻欺到门前,他还觉得无伤大雅。
我当真是失望至极。
“长姐,玉如说了,我是侯府唯一嫡子,世子的位置只能是我的,你也要嫁人,若想嫁人后过得好,还是要仰仗侯府。
所以长姐,那箱金银玉器还有你的嫁妆都留下来吧,再去跟玉如道个歉,这些恩怨就算过去了。”
我失望的看向沈长恒,摇头无奈道:“八年的姐弟情谊,我只当自己养了个蠢货,那箱金银玉器一会我明人抬回你院子里。
至于我的嫁妆,你想都别想,那是我娘留给我的,与你没有半分钱关系。”
沈长恒闻言站起身,“怎么没关系?
我可是侯府嫡子!”
我懒得理他,转身走出去祠堂,我甚至连父亲的牌位都懒得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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