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秋秦焕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女儿病死前,高冷前妻后悔了林婉秋秦焕》,由网络作家“大漠孤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躲闪不及,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红酒瓶在我头上炸裂,玻璃碎片飞溅。鲜血夹杂着红酒缓缓地顺着我的脸庞滑落,眼前一片模糊。一股温热的液体流进嘴里,满是铁锈般的腥味。“给我打,打到他认错为止。”林婉秋声嘶力竭地喊道。此刻的她,宛如一个疯狂的恶魔,完全丧失了理智。随着她的声音落下,保镖们如饿狼般一拥而上,拳头和皮鞋如雨点般疯狂地落在我身上。我蜷缩在地上,用手臂紧紧护住要害,每一次撞击都像是重锤击打在身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肋骨传来断裂般的剧痛,仿佛身体正在被一点点撕裂。苏牧尘的笑声混着苏绾绾绾的惊呼声在耳边回荡,如同恶魔的诅咒。而林婉秋只是冷冷地站在一旁,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直到把我打得意识模糊,林婉秋才示意那些保镖强行把我从地上拖了起来,摁...
《重生女儿病死前,高冷前妻后悔了林婉秋秦焕》精彩片段
我躲闪不及,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红酒瓶在我头上炸裂,玻璃碎片飞溅。
鲜血夹杂着红酒缓缓地顺着我的脸庞滑落,眼前一片模糊。
一股温热的液体流进嘴里,满是铁锈般的腥味。
“给我打,打到他认错为止。”林婉秋声嘶力竭地喊道。
此刻的她,宛如一个疯狂的恶魔,完全丧失了理智。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保镖们如饿狼般一拥而上,拳头和皮鞋如雨点般疯狂地落在我身上。
我蜷缩在地上,用手臂紧紧护住要害,每一次撞击都像是重锤击打在身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肋骨传来断裂般的剧痛,仿佛身体正在被一点点撕 裂。
苏牧尘的笑声混着苏绾绾绾的惊呼声在耳边回荡,如同恶魔的诅咒。
而林婉秋只是冷冷地站在一旁,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
直到把我打得意识模糊,林婉秋才示意那些保镖强行把我从地上拖了起来,摁在了苏牧尘的面前,用蛮力迫使我给苏牧尘磕头道歉。
膝盖处的伤口与地面接触,钻心的疼痛让我几乎昏厥,眼前阵阵发黑,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在被他们强迫着给苏牧尘磕完头后,我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艰难地抬头看着林婉秋,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声音微弱却坚定:“现在满意了?”
林婉秋一脸戏谑地摇了摇头,那表情仿佛在看一个滑稽的小丑:“这可不够。”
说着,她蹲下身子,伸出手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眼神中满是恶毒:“我还要你大声地说,你错了,求苏大哥和绾绾原谅你。”
我死死盯着她,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与愤怒,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痛苦都宣泄出来。
我曾视若生命的妻子,竟然为了两个外人,如此残忍地逼迫我,这是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我怒视着林婉秋和苏牧尘,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道:“今天你们强加在我身上的屈辱,我秦焕一定会加倍奉还给你们!”
然而,我的话却换来林婉秋更加鄙夷的目光。
她不屑地冷哼一声,嘲讽道:“我要是你就乖乖地道歉认错,而不是像个小丑一样在这里放狠话。”
在她看来,我这种没有任何背景的废物,根本就对他们造不成任何威胁。
我拼尽一切的反抗,不过是徒劳的挣扎,幼稚又可笑。
苏牧尘假惺惺地捂住绾绾的眼睛,声音却故意放大,那上扬的尾音里,藏不住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婉秋,算了吧,别把人逼太狠。”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渴望赶紧挣脱这无尽的屈辱,却被保镖一脚狠狠踩住后背。
大理石地面硌得肋骨生疼,血腥味在喉间不断翻涌,几乎要将我淹没。
“还嘴硬?!给我打,继续往死里打!”
林婉秋再次尖叫着,她抓起桌上的生日蛋糕,恶狠狠地把奶油糊在我脸上。
甜腻的味道混着血味令人作呕,仿佛要将我最后的尊严彻底碾碎。
我在他们的拳脚 交加中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昏迷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的耳边再次听到林婉秋充满温柔的声音。
那声音曾经是我最熟悉、最渴望的,可此刻却如毒药般刺痛我的心。
“苏大哥,绾绾,别担心,只要有我在,任何人想要伤害你们,都要付出代价!”
......
也不知究竟过去了多久,我才缓缓地睁开双眼。
刺骨的寒冷,如无数细小的冰针,毫不留情地穿透衣物,直往骨髓里钻,冻得我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
我艰难地抬起头,费力地打量着四周,这才惊觉,自己竟被林婉秋扔在了冷冷清清的大街上。
对于这样的遭遇,我心中并没有涌起太多意外的波澜。
此刻的内心,就如同一滩毫无生气的死水,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
毕竟,在如今林婉秋的眼中,我这个所谓的丈夫,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微不足道的陌生人罢了。
我坐在原地,脑海中思绪万千,思考了片刻后,眼神逐渐变得坚定,毅然决然地再次朝着林婉秋的别墅走去。
这场早已千疮百孔的婚姻,已然注定要分崩离析。
与其彼此折磨,倒不如痛痛快快地离婚。
这对双方而言,或许都是一种解脱。
终于拖着浑身酸痛,仿佛快要散架的身躯,来到了林婉秋的别墅前。
此时,别墅里已恢复了平静,仿佛之前的喧嚣从未发生过。
我刚一推开门走进屋内,就看到苏牧尘优哉游哉地从林婉秋的房间里踱步而出。
显然,苏牧尘父女已经被林婉秋接到别墅里居住,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
他瞧见我狼狈不堪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满脸戏谑地上下打量着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件滑稽的展品。
“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要回来给婉秋道歉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轻蔑与得意,“看来婉秋说的一点没错,离开了她和她背后的林氏集团,你秦焕什么都不是!”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心中厌恶至极,实在不想和这家伙多说一句废话,直截了当地问道:“林婉秋在哪里?我找她有重要的事。”
此刻的我,满心只想尽快和他们撇清关系。
唯有如此,才能稍稍告慰女儿妮妮的在天之灵。
听到我的话,苏牧尘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仿佛被触碰到了什么忌讳。
“不会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幻想着去挽回婉秋吧?”他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实话跟你说了吧,你永远都别想有这个机会了。因为,绾绾是我和婉秋的亲生女儿!”
听到苏牧尘这犹如晴天霹雳般的话语,我顿时愣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转动。
“女儿车祸,命悬一线,速来市医院救人。”
市人民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而浓烈。
我心急如焚地守在重症监护室外,双眼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这样就能穿透它看到里面奄奄一息的女儿。
手中的手机被我攥得滚烫,我一遍又一遍地给电话忙线的妻子林婉秋发着信息,每一个字都倾注着我内心的恐惧与绝望。
女儿妮妮的血型是极为罕见的熊猫血,整个城市的医院血库都没有储备。
此刻,唯一能拯救她生命的,只有同为熊猫血的妻子林婉秋立刻赶到现场输血。
然而,无论我怎样焦急地催促,电话那头始终如死寂般沉默,没有一丝回应。
这一个,我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我作对,内心被愤怒和绝望包裹。
不甘心,我不甘心!
狠狠咬了咬牙,我颤抖着手指,再次拨打她的电话。
终于,电话接通了。
林婉秋那冰寒刺骨的声音如利箭般向我怒斥而来:
“秦焕!你是不是知道今天是绾绾的生日,所以才故意编造出这么拙劣的谎言骗我回去?!”
“你这种为了争风吃醋,连自己女儿都诅咒的臭男人,真特么恶心!”
还没等我来得及开口解释,嘟的一声,电话被她无情挂断。
我心急如焚,想要给她打去视频电话证明我说的句句属实,却在这时,看到林婉秋在社交平台上更新了一组照片。
我颤抖着点开......
照片里,林婉秋笑意盈盈地怀抱一名小女孩,与她的白月光苏牧尘在游乐场里甜蜜相拥。
身后五彩斑斓的游乐设施,映衬着他们幸福的模样,显得格外刺眼。
照片下方,配着这样一段文字:只要有你们陪伴,就是满满的幸福。
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我的心仿佛被一把锐利的刀狠狠绞着,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自从林婉秋的白月光苏牧尘回国后,她的眼里便再无我和妮妮的位置。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苏牧尘和他女儿苏绾绾绾身上。
无论遇到何事,她最先想到的永远是他们父女。
而我这个丈夫,以及我们的亲生女儿妮妮,在她眼中竟如陌生人般无足轻重,不值一提。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满心的悲凉,再次颤抖着手指给她打去视频电话,只为给我那可怜的女儿妮妮再做最后的争取!
然而,回应我的,却是一个冰冷的红色感叹号,以及系统弹出的已被对方拉黑的提示。
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正当我脑海中如一团乱麻,拼命思索着对策时,负责抢救的医生一脸沉重地从ICU缓缓走出。
他摘下口罩,眼中满是无奈与惋惜。
“抱歉,秦先生!您女儿已经错过了抢救的最佳时机,即便现在找到血源,也回天乏术了。您进去见她最后一面吧!”
我闻言,整个人如遭晴天霹雳,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紧接着,我便像发了疯一样,不顾一切地冲进ICU。
我跌跌撞撞地扑到病床前,监护仪那原本规律的滴答声此刻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在为妮妮的生命倒计时。
看着我走进来,妮妮虚弱地蠕动着嘴唇,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
“爸爸......妮妮好难受,妈......妈妈怎么还不来看妮妮?妮妮好......好想妈妈......”
我心中一阵刺痛,脸上艰难的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颤抖着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发颤地说道:“妈妈......妈妈在路上了,很快就到。”
我的声音空洞而无力,连自己都觉得这谎言是如此的拙劣不堪。
但此时,这却是我唯一能给女儿的安慰。
妮妮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那双和林婉秋如出一辙的大眼睛里顿时闪过一丝光亮。
她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抬起手指着一旁那张早已被鲜血染红的画,断断续续地说:
“爸爸......等......等妈妈来了,你一定要把这张画给她。还有,你......你一定告诉她,虽然她讨厌妮妮,但......但是妮妮永远都会爱她。”
我转过头,仔细地看着那张画里的内容。
那是她用蜡笔画的一幅有些凌乱的全家福。
虽然线条稚嫩,但却看得出她画得格外用心。
在画里,林婉秋牵着她的手,一家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画面充满了温馨。
这些年,因为苏牧尘的缘故,林婉秋一直不让妮妮当面叫她妈妈。
这件事就像一个沉重的枷锁,一直压在妮妮幼小的心灵上,成为了她的梦魇。
为了能够讨好林婉秋,年仅几岁的她,早已学会像个小大人一样懂事,小心翼翼地生活在这个家里。
可即便如此,依旧无法挽回林婉秋那颗冷若坚冰的心。
我泪流满面,正想向妮妮保证,一定会把她的话传达给林婉秋,却突然发现,她刚刚抬起的手,已经缓缓地垂落了下去,无力地搭在床边。
一旁监测仪器上的心率,也慢慢变成了一条毫无生机的直线。
“妮妮,你醒醒,你快醒醒!不要吓爸爸好不好?你快醒醒啊!”
我像疯了一样,不停地摇晃着妮妮的身体,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可不管我怎么呼喊,她始终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半点反应,身体也在我的怀中渐渐变得冰凉。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残忍?!”
看着妮妮冰冷的尸体,我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呐喊着。
撕心裂肺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病房里回荡,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我机械地拿起那张画,轻轻地贴在胸口,仿佛这样还能感受到妮妮指尖残留的温度。
我多想告诉妮妮,林婉秋讨厌的并不是她,而是我这个不称职的爸爸。
可惜,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过了许久,我才缓缓缓过神来。
我轻轻地把妮妮从床上抱起来。
她的身体那么轻,轻得仿佛一片羽毛,却又像一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走,爸爸带你回家......”
监护仪那刺耳的长鸣声在走廊里回荡,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想要将我彻底吞没。
我抱着妮妮的尸体,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出医院大门。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我麻木地掏出手机,看到是林婉秋用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秦焕,绾绾的生日礼物忘在家了,你现在立刻把绾绾的生日礼物送到游乐场!
我正想关掉手机,林婉秋又发来视频通话申请。
我迟疑了一下,木然地接通。
画面那头,林婉秋穿着精致的连衣裙,宛如一位高贵的女王。
她身后,苏牧尘正温柔地给苏绾绾绾喂着棉花糖。
小女孩咯咯笑着往她怀里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林婉秋低头看了苏绾绾绾一眼,眼神里充斥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与宠溺。
然而,当她再次看向我时,眼神却瞬间变得一如既往的冰冷。
仿佛刚才的温柔只是我的错觉。
“秦焕!你聋了吗?这么久都没回信息?!立刻给我解释清楚,不然......”
“你女儿死了。”
我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打断了她,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秦焕!你说什么胡话?!”林婉秋的声音突然拔高,像一头愤怒的母狮子冲我吼道,“别以为用这种下作手段能骗得了我?”
可这些年,我和她结婚,对她始终坦诚相待,又何曾说过半句谎言?
而我是那么的在乎我们的女儿,又怎么会用这样的谎言来欺骗她。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直接挂断视频,关掉手机,抱着妮妮的尸体,一步一步,如同行尸走肉般朝着火葬场走去......
画面中,林婉秋和苏牧尘坐在一间堆满文件和资料的办公室里。
林婉秋的脸上,再也没有往日的温柔与亲切,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与贪婪。
那眼神让我无比陌生,亦令我心惊肉跳。
她不断地和苏牧尘讨论着各种意外情况以及应对措施,神情格外专注。
不一会儿,一个针对我和我父亲的恶毒计划,就在他们的讨论声中逐渐成型。
我看着屏幕,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同时又忍不住放声大笑,那笑声中充斥着无尽的自嘲与绝望。
我笑自己的愚蠢。
这么多年,自己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而浑然不觉。
我也笑命运的不公。
为何要如此残忍地对待我!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在这场所谓的爱情里,我毫无保留地付出了一切,换来的却是如此残忍的真相。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停止了笑声,眼神黯然地看着苏牧尘,万念俱灰地说道:“你不是想解决掉我吗?现在你可以动手了。”
对现在的我来说,死亡或许才是真正的解脱,才能让我逃离这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苏牧尘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仿佛在回应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说的没错,一切都该结束了!”
说罢,他朝着身旁的女人使了一个眼色。
那女人心领神会,立马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个注射器,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我的面前,将注射器的针尖抵住我的脖颈。
她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幽幽地说道:“这是国外最新研制的安乐死药物,保证你会没有任何痛苦,就像睡一觉一样,永远地解脱。”
还没等我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女人手中那冰冷的针尖,已经无情地插 入了我的脖颈处。
“终于可以解脱了吗?”
我的脸上再次绽放出一丝笑容。
那笑容中带着解脱的释然,也带着对这个世界的绝望。
慢慢地,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朦胧。
“妮妮,爸爸来找你了......”
我轻声呢喃着,仿佛看到了妮妮正站在不远处,向我伸出小手,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
片刻之后,我的意识终于彻底消散,心跳也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
等我再次有了意识,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了一道灵体,飘荡在空中。
此时,仓库的大门突然被一群人粗暴地撞开,接着便看见林婉秋带着数十名保镖,气势汹汹地快速走了进来。
林婉秋的高跟鞋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回响,在这寂静的仓库里显得格外突兀。
等看到我的尸体的那一瞬间,林婉秋不由地愣了一下,脚步也停了下来。
她就那样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地抬起头,冷冷地看着苏牧尘质问道:“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牧尘的脸上却充满了淡然,他耸了耸肩,说道:“你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欠他的也该还清了,咱们一家三口以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不好么?”
林婉秋脸色更冷了:“妮妮的死也和你有关对不对?”
虽然林婉秋的语气充满冰寒,但是我却并没有从其中听出多少悲伤,心中不由得生出一阵悲凉。
我和妮妮在她心里的地位,甚至可能不如她在家里养的一条狗。
苏牧尘闻言,一脸笑意的走到她面前:“你和那个废物生的孩子,反正你也没什么感情,我一次都给你解决了,难道不好吗?”
“反正当初你怀上那孩子,也不过是想要把她的心脏给绾绾,现在绾绾的心脏病已经治好了,完全没有必要再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
听了苏牧尘的话,我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击。
该死!
这对该死的狗男女!!
甚至因为太过愤怒,连飘荡在空中的灵体,都变得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林婉秋在和我结婚之后,就一直强调想和我有个爱情的结晶。
那时候我还傻傻以为她是因为爱我,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和苏牧尘的女儿苏绾绾准备后路。
苏牧尘的话音落下,林婉秋的眼神中透闪过一丝犹豫。
过了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看着苏牧尘道:“这件事,我可以不再追究,但是你以后做什么事一定要提前和我说。不然,我绝不会饶你!”
“毕竟,她也是我的亲生女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听了林婉秋的话,我却觉得恶心至极。
她根本就不配当妮妮的母亲。
苏牧尘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走到林婉秋面前,牵着她的手柔声道:“婉秋,这件事揭过后,以后不管什么事我都听你的。”
“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犯不着因为两个不相干的人产生间隙。”
这次林婉秋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下来:“现在人家可是只有你能作为依靠了,要是以后你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妮妮和我的死,显然还不足以影响她和苏牧尘两人的关系。
对于她来说,我和女儿妮妮,始终不过是两个不相干的人而已。
她根本就犯不着因为我们,而和她的白月光苏牧尘闹掰。
见一切似乎都如他所愿安然度过,苏牧尘脸上满是得意之色,一把将林婉秋轻柔地搂入怀中,嘴角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贴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
“婉秋,过了今天,咱们一切都重新开始了。以后的日子,就只有我们在一起。”
林婉秋默默地点了点头,脸上也慢慢浮现出一丝笑容。
只是那笑容却显得有些牵强,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心事。
看着她脸上表情的这细微变化,我心中一阵刺痛,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眼神中那最后一抹对她的期待,也随之如轻烟般彻底烟消云散。
是啊,对于她这种恶毒至极的女人,我又何苦一直抱有那些不切实际的期待呢?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真是可笑至极!
正当我满心悲凉,想转身离开这个让我满心绝望的场景时,突然,一道耀眼的金光毫无预兆地将我的灵体紧紧笼罩。
那光芒来得太过突然和强烈,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眼前瞬间一黑,意识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直到一个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懒虫爸爸,别睡了!”
“今天周末妮妮不去学校,可以带妮妮出去玩吗?”
“这些事,就用不着你操心了。”
我冷冷地看着林婉秋,语气中透着一丝决绝。
这些年,我省吃俭用,也存下了些积蓄,应付我爸的医药费还算勉强够。
至于妮妮,那个可爱的小天使,早就已经离我而去。
如今再谈什么抚养权,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
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外面走去。
我已经清清楚楚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林婉秋签不签那份协议,对我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
那张薄薄的结婚证,我也曾天真的以为能锁住我们的幸福。
可如今看来,它既留不住林婉秋那颗早已远去的心,同样也束缚不了我这颗千疮百孔的心。
离开林家那座曾经充满回忆,如今却满是伤痛的房子,我失魂落魄地独自一人来到了夜色酒吧。
酒吧里,昏暗的灯光闪烁不定,仿佛在无声的诉说着人们心中的迷茫与无奈。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一杯“今夜不回家”。
也只有这种浓烈的酒,才能暂时麻痹我内心的痛苦。
酒杯里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涟漪,我盯着它,眼神逐渐变得迷 离。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妮妮那扎着羊角辫的可爱笑脸,她正甜甜地叫着“爸爸”,向我伸出小手。
如果可以,我真的无数次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一场醒来后,所有痛苦都会烟消云散的噩梦。
梦醒之后,妮妮依旧会背着她那可爱的小书包,蹦蹦跳跳地去学校,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还会拥有那个看起来幸福美满的家庭——
身为妻子的林婉秋会在厨房忙碌,而我和妮妮在客厅嬉戏打闹,用欢声笑语填满我们温馨的小屋。
可惜,残酷的现实告诉我,一切都没有如果。
妮妮再也回不来了!
我和林婉秋的关系,也如同破碎的镜子,再也无法重圆。
正当我沉浸在这痛苦的思绪中,尽情享受着威士忌灼烧喉咙带来的刺痛快 感时,身后突然传来了高跟鞋叩击地面的清脆声响。
“有心事?”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关切。
我转过头,看到一个身材高挑,韵味十足的女人,正笑盈盈的看着我。
她将一杯龙舌兰轻轻推到我的面前。
“这杯酒,我请!希望你的心情能够好些。”
我盯着眼前那杯龙舌兰,笑了笑,没有拒绝,爽快地答应下来。
此刻的我,只想不顾一切地放纵自己,用酒精来减轻内心那如影随形的痛苦。
我端起酒杯,将龙舌兰混着盐粒一饮而尽。
强烈的灼烧感,瞬间从喉咙蔓延至全身,比威士忌的感觉来得更加猛烈。
然而,我脸上的笑意却变得更加浓郁,仿佛只有这种极致的刺激,才能让我暂时忘却那些伤痛。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醉生梦死,或许对我来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我不禁自嘲地想着。
几杯烈酒下肚后,在酒精的强烈麻醉下,我的视线终于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
朦胧间,我仿佛看到苏牧尘一脸得意的笑容,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看到他的那一刻,积压在心底的愤怒瞬间被点燃。
我借着酒劲,正想要冲过去好好地和他算一算这笔血债。
可就在这时,我身旁的那名女人却突然毫无预兆地拿起桌上的酒瓶,猛地砸向我的后脑勺。
原本就烂醉如泥的我,只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一阵剧痛袭来,随后便是一片漆黑,直接晕了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桶冰凉刺骨的冷水突然无情地浇在我的身上,我猛地从昏迷中惊醒过来。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苏牧尘和酒吧里的那名陌生女人正一脸得意的笑意,站在我的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只任人宰割的猎物。
我下意识地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苏牧尘用拇指粗细的绳索绑得严严实实,根本动弹不得。
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怒视着苏牧尘,大声吼道:“苏牧尘!你这个该死的畜生,已经害得我家破人亡,还想要做什么?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苏牧尘一脸戏谑地慢慢走到我面前,眼中满是不屑。
“干什么?!当然是彻底解决掉你这个废物,省得你再出来碍我的事。”
听着他那冰冷至极、毫无感情的话语,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声音颤抖地问道:“妮妮的死,是不是也和你有关系?!”
妮妮是在放学途中遭遇的意外,校车和一辆货车相撞。
可那个时间点,明明是货车禁行的时间啊!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场简单的意外,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人祸。
苏牧尘闻言,脸上的笑意愈发张狂。
他伸手狠狠地捏住我的脸,迫使我与他对视。
冰冷而恶毒的声音从他口中吐露出来。
“你这废物终于开窍了?没错,你们父女俩就是我和婉秋在一起的绊脚石!”
“只有把你们都解决了,我才能够和婉秋一直在一起。”
听到他亲口承认,我的心瞬间沉入了无底的深渊,一股绝望和愤怒交织的情绪涌上心头。
我的眼眶瞬间通红,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绳索扑过去和苏牧尘拼命。
然而,不管我怎么用力,那拇指粗细的绳索却紧紧地束缚着我,让我无法动弹分毫。
我只能歇斯底里地看着他咆哮:“畜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只是个孩子!只是个孩子啊!她还那么小,那么无辜,你怎么下得去手?!”
“如果,你真的想要和林婉秋在一起,你和我说,我一定会成全你们的!”
“你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下手?!究竟是为什么?你简直就是个恶魔!丧心病狂的恶魔!”
苏牧尘松开手,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
那笑声如同锋利的刀片,一下一下地刮得我耳膜生疼,也刮得我心破碎。
“我可不想像你这个废物一样,不管什么东西都要依靠别人的施舍。”
“我苏牧尘想要得到的东西,一定会靠自己争取,不择手段地争取!”
“靠自己争取?你这叫丧心病狂!毫无人性!”我感觉喉咙像是被火灼烧一般生疼,眼前也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充血而泛起一层红雾。
此刻的我,恨不能将眼前这个恶魔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苏牧尘慢条斯理地从口袋掏出手机,在屏幕亮起的瞬间,我只感觉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几个小时后,原本活蹦乱跳的妮妮,永远地被装进了那个只有几斤重的冰冰凉凉的小盒子里。
我低头看着怀中的骨灰盒,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已然泣不成声。
“妮妮......你不是一直想要去游乐场吗?爸爸......爸爸现在就带你去游乐场......现在就带你去!”
因为平日里忙于工作,我一直忽略了她这个小小的愿望,甚至连这一点都无法满足她,只能现在带她去看看。
刚来到游乐场门口,刚好碰见已经玩完准备回去的林婉秋三人。
一看到我,林婉秋顿时怒气冲冲地走了上来,对着我大声质问:
“你死哪里去了,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都没回?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不然咱们就民政局见!”
在和林婉秋在一起的这些年,我一直对她百依百顺。
无论她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我都会竭尽全力去满足她。
如今,我突然变得强硬,似乎让她感到十分不适。
我脸上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摇了摇头,默默地略过她,准备走进游乐场。
和他们多说一句话,我都觉得是对妮妮的亵渎,会打扰到她的安宁。
然而,林婉秋却依旧不依不饶。
她迅速拦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轻蔑。
“秦焕!我问你话呢!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林婉秋突然伸出手,猛地把我手里用黑布盖着的骨灰盒抢了过去。
她一脸讥讽地看着我,冷笑道:“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会演,还抱个骨灰盒出来,也不嫌晦气!”
我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她,声音颤抖:“这是妮妮的骨灰盒,你......你小心点!”
林婉秋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
“编,接着编!你以为弄个骨灰盒就能骗到我?秦焕!你真是越来越下作了!简直毫无底线!”
她一边笑,一边用力晃动着骨灰盒。
盒盖在剧烈的震动中发出细微的咔嗒声,仿佛随时都会脱落。
“住手!赶紧住手!”
我眼睛瞬间通红,心急如焚地想要冲过去夺回骨灰盒,却被苏牧尘一把拦住。
苏牧尘的力气很大,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尽管我用尽全力地挣扎着,却始终无法挣脱他那钳制住我的双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婉秋将骨灰盒举过头顶,戏谑地看着我。
“你不是说这里面是妮妮的骨灰吗?今天我就把这些骨灰都扬了。”
“林婉秋,你疯了!这可是你女儿的骨灰!”
我声嘶力竭地喊道,整个人完全被愤怒与绝望包裹。
“我疯?明明是你疯了!”林婉秋眼中满是怨毒,“为了挽回我,竟然诅咒女儿,你还是人吗?!”
说着,她突然狠狠一摔,骨灰盒重重地砸在地上。
清脆的碎裂声响起,白色的瓷片如雪花般四散飞溅,盒中的骨灰被风迅速卷起,在空中飘散成灰蒙蒙的雾。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世界在我眼前崩塌。
我拼命挣脱苏牧尘的束缚,发疯似的扑跪在地上,颤抖着双手去捧那些随风而逝的骨灰,泪水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砸在地面上。
然而,游乐场周边建筑稀少,呼啸的寒风如同无情的刽子手,几乎在瞬间就吹散了妮妮的大部分骨灰。
即便我拼尽全力,也只收集到了一小部分。
看着四周随风飘散的骨灰,我顿时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跪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作为妮妮的父亲,我不仅没能挽留住她的生命,如今连她最后的骨灰也留不住!
我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称职的父亲了吧?
风卷着细灰无情地扑进我的眼睛,涩得发疼,可这与我心中的剧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跪在尖锐的瓷片上,膝盖很快渗出鲜血,洇红了地面,可我却浑然不觉。
林婉秋的笑声还在身后回荡,苏牧尘一脸戏谑地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像个小丑一样只会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样只会让婉秋更加厌恶你。”
我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直勾勾地盯着苏牧尘那张虚伪的脸,朝着他们歇斯底里地咆哮:“你们总有一天,一定会遭报应的!”
苏牧尘和林婉秋听了我的话,却放肆地大笑起来:“报应?就因为你骨灰盒的这些蛋白粉吗?”
他们的话音刚落,一旁的苏绾绾绾突然咳嗽了两声。
林婉秋立马一脸紧张地看着绾绾,关切地问道:“绾绾,没事吧?要不要林妈妈带你去医院看看?”
还没等绾绾回答,林婉秋已经心急火燎地抱起她,匆匆走向一旁的停车场。
看着林婉秋抱着绾绾远去的背影,我紧紧攥着手中残留的骨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一道道血印。
记得上一次妮妮感冒发高烧的时候,林婉秋只是敷衍地从家里的医药箱给她找了些感冒药。
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提过带妮妮去医院。
有时候,爱与不爱,就是这么的一目了然,残酷得让人无法接受。
寒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瓷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如同我此刻破碎的心。
苏牧尘临走前那嘲讽的眼神,像一把锐利的利刃,再次狠狠地刺痛我的心。
“妮妮,爸爸对不起你。”
我对着手中的骨灰轻声呢喃,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吞没了我的世界。
曾经,我以为只要努力工作,给她们母女提供好的生活,就能换来一个幸福美满的家。
可现在我才明白,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无论我怎么努力,注定无法挽回。
林婉秋对于苏牧尘和苏绾绾绾父女的重视,早已远远超过了我和妮妮。
在她心中,我这个丈夫和亲生女儿,或许从来都不曾真正有过一席之地。
我把妮妮那剩下不多的骨灰小心翼翼地用衣服包了起来,再次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游乐场。
我带着妮妮的骨灰,一个一个地玩遍了游乐场的所有项目。
仿佛这样,就能弥补我对她的亏欠,让她感受到曾经渴望的快乐。
直到夜幕降临,失魂落魄的我才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从游乐场缓缓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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