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掰铁栅栏练手,一天掰断好几根。
看着他们恐惧的眼神,我扬了扬手里的鞭子。
“刚才你们想对我做什么,现在就互相做。”
几分钟后,几人呈州字躺在地上,呜呜求饶。
这就顶不住了?
我还没替弟弟报仇呢。
我打碎几瓶酒,狞笑着朝地上的烟头泼下。
火光升起的瞬间,地上的几人惨叫不迭,扭得像蛆。
这酒吧的隔音果然好,都燃起来了,外面竟然没人听见。
柳如烟和季博达赶来时,半间酒吧已经被烧成了灰。
伤亡四人。
我满脸黢黑,衣衫不整,浑身是血抱着腿蜷缩在街边。
瞧见我的惨样时,柳如烟低声骂了句:“活该。”
季博达贴在我耳边轻声道:“你命还真大,不过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我被他们抬上后座,在黑暗中浑身颤抖。
想起那几人被我烧断祸根疼得哀嚎的样子。
以及临死前苦苦哀求我的样子。
我兴奋不已。
接下来,就轮到你们了。
我被拉回了柳家别墅,柳如烟吩咐私人医生:“简单替他处理一下伤口。”
她不想惊动我爸妈,出去打电话应付他们了。
躺在病床上,我听到季博达低声对医生道,“把他那玩意摘了,让他再也做不成男人!”
他们不知道,精神病院这些年,我早就对麻药有了抗体。
季博达被柳如烟叫走后,假装昏迷的我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医生,正是弟弟日记里那个。
半年来,弟弟经常被季博达污蔑陷害,受过无数的伤。
这个医生故意让弟弟留下满身伤疤,被柳如烟厌恶。
他举着手术刀对我狞笑,“先生,怪只怪你得罪错了人。”
我也露出阴森的笑,抬手拉上了帘子。
一个小时后,季博达迫不及待来检查成果。
但凡他掀开床单看一眼,就能发现。
病床下多了一只十指尽断,浑身扎满针头,血淋淋的死刺猬。
手术托盘里的血淋淋的双黄蛋,也不是我的。
门外传来柳如烟的声音,“妈,您怎么来了?”
季博达眼珠一转,得意地贴在我耳边道:“陈泽宇,你彻底废了,等着被扫地出门吧!”
我被他架在轮椅上推出去,看到别墅客厅赫然坐着一个贵妇人。
柳如烟正对她讨好的笑,“妈,今晚酒吧意外失火,小宇他只是刚好在里面……”贵妇人起身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就知道你这贱小子不安分,婚前乱搞差点被玩烂,婚后还跑去酒吧寻刺激。”
“我们柳家没有你这么下贱的女婿!”
我试探开口:“妈,我是无辜的……”柳如烟蹙眉道:“妈,小宇差点被烧死,他已经受到教训了,你就别说他了。”
她握住我的手,脸上难得露出心疼的表情。
身后的季博达眼里闪过嫉恨的光。
“医生刚才说弟弟他玩得太过火,那里的组织坏死了,已经切除了……什么?!”
柳如烟他妈夺过诊断单,嗓音尖利。
“柳如烟,你立刻跟这个废物离婚,替你姐姐嫁给季博达!”